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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地蹙起,無聲嘆了口氣,隨后小心翼翼地把她的頭扶到他的肩膀上,以免她撞到車窗。 甫一靠近,程挽溫?zé)岬暮粑銍姷剿牡牟鳖i上,耳畔則是她淺淺的呼吸聲。如同被人撓癢癢似的,他從脖頸紅到了耳根,身子驀地僵直,一動不動,任由她靠著。 難得的親密,讓他向來沉穩(wěn)的心跳都忍不住變得劇烈。 熟睡中的程挽當然不知道這一幕,只是砸吧砸吧著嘴繼續(xù)睡,然而緊皺的眉頭卻漸漸舒展下來。 傅司遠望著近在咫尺的程挽,向來不茍言笑的臉上也現(xiàn)出了笑意,嘴角漾起淺淺的弧度,就這么安安靜靜地看著她,眼中的柔情滿得快要溢出來。 因著這過分親密的靠近,整個車廂似乎都熾熱了幾分。 就這樣,女孩倚在男孩的肩頭,兩人緊緊相依了一路。 然而再長的路也會有盡頭,車子停下的那剎,傅司遠覺得時間好像過了很久,卻又似乎只有短短一瞬。 而車上的其他人在到達目的地后,就迫不及待地下車,似乎在車上多呆一秒都不愿。 但傅司遠則不然,哪怕所有人都陸陸續(xù)續(xù)地下車了,他卻依舊待在座位上一動不動。 許是身旁的人睡得香甜,他不忍驚擾;或是因著這難得的親近讓他留戀,舍不得這么快打破這份美好??傊呐萝嚿系娜硕甲吖饬?,狹窄的車廂里只剩下他們兩人,他仍是舍不得叫醒程挽。 直到身旁的程挽悠悠轉(zhuǎn)醒,他才驚覺時間過得這么快。 程挽揉了揉眼睛,驀地睜開眼時,看到的卻是放大了的傅司遠,原本睡眼惺忪的雙眸瞬間睜得老大,頓時睡意全無。 “你你你……” “你睡著了,然后很自然地靠在了我肩膀上。我推了你幾次都是這樣,我也沒辦法?!?/br> 在撒謊時,傅司遠充分發(fā)揮面癱本色,面對女孩的質(zhì)問仍面不改色,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額,真……真的是這樣嗎……不好意思啊。” 好丟人! 程挽尷尬地干笑著,雖心里感到有些不對勁,但卻無法反駁,只得順著傅司遠的話說下去。 傅司遠故意揉了揉肩膀,強忍著笑意,惡趣味地欣賞了片刻處于抓狂狀態(tài)的程挽,才道:“走吧?!?/br> “哦?!?/br> 程挽不情不愿地應(yīng)了聲,隨后兩人一前一后下了車。 進行野外訓(xùn)練的地方是一座小山,山的海拔不算太高,但周圍郁郁蔥蔥,放眼望去盡是樹木,綠油油一片,在不經(jīng)意中形成了一道巨大的綠色屏障,讓置身其中的人仿佛走進了一個迷宮,讓這些到來的這些高一新生一下子有些措手不及。 除此以外,這里的山路并不平坦,有些地方甚至坑坑洼洼,為接下來第三天的野外探險之旅增添了幾分難度。 但現(xiàn)在還不需要上山,只有到了第三天的野外探險才要上山,目前的活動還是集中在山下。 于是在經(jīng)驗豐富的老師組織下,同學(xué)們井然有序地集中到了山下的一個面積較大的空地上,并在老師們的指導(dǎo)和示范下,笨手笨腳地學(xué)著搭建帳篷。 各種分工有序安排,每個人都目標明確,而程挽則被分派到撿樹葉和木柴來生火這一工作。 “嗨,同學(xué)!同學(xué),請你等一下?!?/br> 聽到叫聲,程挽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時臉上已掛上了淡淡笑意,聲音依舊甜美,未見不耐,問:“你好,有事嗎同學(xué)?” 那女生不知想到了什么,雙眼微睜,愣了片刻,才勉強回了個僵硬的笑,顫聲道:“你……你好!你是要去拾木柴嗎?我,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 “當然可以啦?!?/br> 雖對女生的反常感到疑惑,但程挽還是笑了笑,笑容如沐春風(fēng),溫柔和煦的模樣輕易就讓人心生好感。 但她不知道的是眼前這位女生非但沒有產(chǎn)生出好感,反而在心里連連冷笑。 “那真是太好啦?!?/br> 但那女生似乎十分高興,笑得連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狀。 “啊,忘了自我介紹呢。我是2班的于倩,很高興認識你哦。” “你好,我是1班的程挽,同樣很高興認識你?!?/br> 兩人邊走邊聊著天,氣氛似乎相當融洽。 驀地,像是不經(jīng)意般,于倩笑了笑,道:“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啊?我覺得你好眼熟哦!” “?。空娴膯??可是我好像沒什么印象,我可能是忘了吧,畢竟我記性是出了名的不好。哈哈。” 程挽吐了吐舌頭,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于倩眼中的陰霾一閃而過,但僅是一瞬,她就換上了先前那副柔柔弱弱的面孔,微微一笑就帶過了這個話題。 兩人依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哎呀,天哪,好可憐!” 走著走著,于倩突然發(fā)出一聲驚呼,左手捂著嘴巴,瞪大了雙眼,一臉驚訝地望向前方。 程挽循著于倩的目光望去,只見一只瘦小孱弱的雛鳥雙目緊緊閉合,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似乎沒了生氣。 大概,是死了吧? 想到這里,程挽也有些同情這個幼小而稚嫩的生命就此逝去,不由眉頭微微一皺,在心里無聲地嘆了口氣。 旁邊的于倩已經(jīng)走了過去,半蹲著身子,用雙手捧起那只雛鳥,眼中似有淚光閃爍,真是將悲傷演繹得淋漓盡致。 她語氣悲戚地說:“天哪,真是太可憐啦!你還這么小,還沒有好好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就這么死去了!噢,我真替你難過……” 看著于倩這么浮夸的表現(xiàn),饒是程挽心理素質(zhì)再好,也不由得嘴角一抽。 雖然跟于倩認識的時間并不算長,但一路走來,程挽還是能從她的言談中大致地猜測出這是怎樣的一個人。 可以說,這是一個跟程挽很像的人,同樣地戴上了面具,控制著自己的喜怒哀樂,而且眼前這個女生比起程挽的程度來更甚。 而且,不知為何,看著眼前的女生,程挽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僅僅是因為這個女生和自己很像嗎?可頭腦中那股揮之不去的怪異感是怎么回事? 而當程挽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她幾乎可以確定于倩就是一株迎風(fēng)搖曳的白蓮花。只是,表演實在太過浮夸,道行還是有所欠缺。 “咳咳……我想,我們還是把這只雛鳥埋葬了吧。就這么一直放在路邊也不好,你說是吧?” 于倩轉(zhuǎn)過頭來望著程挽,重重地點頭。 于是,程挽就隨手撿了根木棍挖著坑,而于倩則捧著雛鳥的尸體站在一旁,泫然欲泣,故作悲傷狀。 “好了,把它放進來吧。” 于倩把雛鳥的尸體輕輕放進坑里,隨后程挽用泥土將坑填上,起身準備離開。 可于倩仍舊半蹲著身子,呆呆地望著埋葬著雛鳥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