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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挽有底氣繼續(xù)找下去是因為知道手機有定位系統(tǒng),哪怕最后她找不到隊友,迷了路,老師們也可以找到自己。 可是現(xiàn)在呢?手機壞掉了,老師們還怎么來找她呢? 程挽驚出了一身冷汗,頓時方寸大亂,只下意識地不住來回踱步,然而越是這樣腦子就越亂,仿佛有無數(shù)的絲線雜亂無章地交錯在一起,攪得她心煩。 半晌,程挽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要是往回走的話,以她這樣的超級路癡極有可能找不到大部隊反而再次迷路。 而且,要是老師們要來找她的話,她不斷地移動反而可能會與他們錯過,這樣一來她只剩下一個選擇了——等。 待在原地等待老師的救援。 這樣被動的做法讓程挽十分無奈,但此時此刻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只好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安安心心地等待救援吧。 ☆、遇險 參賽的隊伍一個接一個地傳來捷報,然而傅司遠(yuǎn)仍是不見程挽的身影。 從天亮到天黑,漫長的等待讓守在一旁的老師漸感不耐,然而傅司遠(yuǎn)的神色始終淡淡的,讓人看不清情緒。 眼見著時間已然越過六點,即將指向七點,然而程挽卻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別說見不到她的人,甚至連半點消息都沒有。 最后不知是誰說了句“該不會出事了吧”,更是將恐懼一觸即發(fā),在場的老師猛然驚醒,紛紛掏出手機撥打電話或是查看程挽所在的位置。 “怎么電話打不通??!” “位置也看不到,怎么回事?。 ?/br> “該不會真出什么事兒了吧?” 老師們開始七嘴八舌地議論,話語行間均透著對程挽的擔(dān)憂,但傅司遠(yuǎn)始終未發(fā)一言,只是安靜地立在一旁,微低著頭,神色依舊淡淡的,可雙手卻在無意識中握成了拳頭。 誰都不知道他平靜的外表下隱藏著怎樣的波濤洶涌。 片刻后,他抬起了頭,望了望漆黑的四周,薄唇緊緊抿起,思緒一下子回到了他和程挽初一的時候。 “?。∷具h(yuǎn)哥哥,這是怎么回事!怎,怎么周圍一下子黑漆漆的!” “大概是停電了?!?/br> 他伸了個懶腰,神色頗為不以為然。 “那,我我我,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俊?/br> “等到明天就有電了,你先回去睡吧,反正今天也不熱。” 程挽咽了咽口水,攥著衣角的手在微微顫抖,她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一個人慢慢走回了臥室。 等她走后,傅司遠(yuǎn)也去了洗手間刷牙洗臉,準(zhǔn)備上床睡覺,可剛一躺下,腦子里就全是程挽剛才那有些反常的樣子。 他轉(zhuǎn)了個身,然而腦子里翻來覆去都是她的身影,最后,他嘆了口氣,放輕了腳步慢慢走到了程挽的房間。 房門打開著,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只隱隱傳來少女低聲的啜泣。 他心下一緊,打開電筒往里一照,床沿下方坐著的少女被突如其來的強光刺激下,抬起了頭,淚眼朦朧地望向他。 “怎么了?” “我,我怕黑……” 聞言,他微微一怔,隨即將手中的電筒指向天花板,并打開了床頭柜上的手機電筒,一瞬間,漆黑的房間明亮了不少。 隨后,他在程挽身邊坐下,刻意放輕了聲音,像是怕驚擾到面前的人似的,溫言道:“別怕,我會在這里陪著你,你睡吧。” 聲音竟是連他自己都未曾預(yù)料到的溫柔。 程挽點點頭,身子卻并未移動半分,反而小手悄悄拉過了他的衣角。 “怎么不上床睡?” “我,我怕我上床了,你就走了……” “那好,我不走,我就這樣一直陪著你?!?/br> 于是,少女的小手就這樣緊緊攥著他的衣角,入睡之后,頭也悄悄地靠在了他的肩膀,柔軟的發(fā)絲不經(jīng)意地?fù)线^他的脖子,癢癢的。 肌膚相觸那剎,他身子驀地一僵,整個人一動不動地任由她靠著,因怕驚擾到她,竟是維持了這個姿勢一個晚上…… 驀地,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他的回憶。 “司遠(yuǎn),程挽似乎是出了意外,老師現(xiàn)在要去找她。你不用在這里等了,回去帳篷吧。沿著這條小道一直往前走就可以了,你一個人回去行嗎?” 傅司遠(yuǎn)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對老師的囑咐充耳不聞,片刻,他喃喃道: “可是,她怕黑……” 所以,我怎么可能丟下她一個人。 “什么?” 見傅司遠(yuǎn)站著不動,那老師也沒多想,對他再次囑咐了幾句便匆匆離開。 傅司遠(yuǎn)并沒有沿著小道往回走,老師們的身影一消失,他就快步離去,四處搜索著程挽的身影,邊走邊大聲叫喚她的名字。 奔波了一整天,還滴水未進(jìn),要不是憑著程挽強大的意志力,恐怕一早就倒下了,饒是如此,在饑餓和困倦同時襲來之際,她便再也撐不住,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聽到有人在高聲叫喊自己的名字。 那是程挽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此時聽來甚是急促,帶著說話人顯然易見的焦灼和擔(dān)憂,少了幾分平時的淡然。 那是……傅司遠(yuǎn)的聲音。 程挽從臂彎中抬起頭,雖未見傅司遠(yuǎn)的身影,但光憑聲音,心中就已確認(rèn)了大半。 “傅司遠(yuǎn),我在這里!” 聽到程挽的回應(yīng),傅司遠(yuǎn)松了口氣,心里懸著的那塊石頭終于放了下來,當(dāng)即就沿著她發(fā)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少了傅司遠(yuǎn)的聲音,周圍驀地回歸平靜,寂寥的夜里唯有草叢里那一道道不間斷的蟲鳴聲以及傅司遠(yuǎn)穿過草叢時的窸窸窣窣聲。 明明之前聽到這些聲音會覺得很害怕的,然而此刻聽來,她卻覺得無比安心,緊繃了一整天的那根弦也放松下來。 沒多久,一道白光緩緩而至,這時的傅司遠(yuǎn)在程挽看來,就像是一個沐浴在圣光之下的天使,不遠(yuǎn)千里地走來,對她伸出援手。 程挽剛想表達(dá)下找到組織的喜悅之情,那人已經(jīng)快步走向她,不容分說地將她一把擁過,抱得緊緊的,如同對待失而復(fù)得的珍寶。 程挽整張臉漲得通紅,雙手拘謹(jǐn)?shù)貌恢拍模蝗斡伤е?/br> 半晌,程挽頭頂傳來一聲輕微的嘆息,傅司遠(yuǎn)淡淡的聲音隨之響起:“我果然不該對你的智商抱有期待?!?/br> 程挽:“……” 程挽動了動,想要掙開他的懷抱,而那人已經(jīng)先一步松開了她,并冷冷地道: “我不是跟你說過做不到就放棄,不要逞強的嗎?還是今天你出門忘記吃藥了連人話都聽不懂了?” 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驀地,程挽突然就想起那個夢里他的造型,看著看著,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