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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傅司遠。 在學(xué)校里,她特意向老師申請了調(diào)位。新的座位離傅司遠的位置很遠,雖然兩人平時在教室里會見到,但因為位置離得太遠,彼此也沒有什么機會交流。 每天放學(xué),程挽都會一改平日拖拉的性子,迅速地收拾好書包,鈴聲甫一響起,她就第一個沖出教室,絕不會讓傅司遠有和自己同行的機會。而回到家里之后,她更是在匆匆扒完飯后,二話不說就跑回房間看書。 幾天下來,兩人說過的話基本不超過十句。 但在同一屋檐下,無論程挽怎么費盡心思地躲開他,有時候還是會不可避免地遇到,這就讓程挽非常頭疼。 自從差點被傅司遠強吻之后,程挽每次見到他都會有種難言的感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逐漸涌上心頭,像是欣喜,像是難受,卻又像是恐懼,過去她總不愿意正視的問題似乎就要漸漸浮出水面,但又被她死死地抑制著,按了下去,繼續(xù)地自欺欺人。 而在傅家餐桌上的每個傍晚,就成了程挽一天中最為煎熬的時刻。 她默不作聲地扒著飯,低著頭,像是恨不得能把自己整個人都埋進飯碗里。 看著這樣的程挽,傅司遠有些難受,痛苦的神色從臉上一閃而過。 他默然地凝望著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但最后他只是抿緊了嘴,繼續(xù)一言不發(fā)地吃著飯。 手下的筷子被他用力地握緊,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折斷。 望著快要把頭埋進碗里的程挽,傅司遠最后還是看不過去,道:“你是要用鼻子吃飯嗎?” 聲音淡淡的,似乎與往日沒什么不同,可若是細聽,卻能發(fā)現(xiàn)被說話人死死壓抑著的一絲痛苦。 “啊,不……不是!” 程挽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慌忙間加快了扒飯的速度,但因為太過著急,一不留神就被嗆到了。 “咳咳咳……” 一杯溫水出現(xiàn)在程挽面前,她想也沒想,自然而然地接過它,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 等程挽反應(yīng)過來,才發(fā)現(xiàn)傅司遠就站在她旁邊。只見他正皺著眉,不贊成地凝望著她,在他的注視下,程挽瞬間就漲紅了臉。 “好點沒?還要再喝點嗎?” 程挽忙不迭地擺手拒絕,道:“不,不用了!我吃完了,你慢用?!?/br> “才吃這么點?” “額,對啊。我……我上去了?!?/br> 話一說完,程挽也不管身旁的傅司遠是何反應(yīng),逃也似的跑了。 見狀,傅司遠的眉頭皺得更緊,但只是無聲地嘆了口氣,便繼續(xù)回到座位上繼續(xù)吃飯。 他吃得很慢,一口菜一口飯,神色漠然地咀嚼著。明亮的燈光淡淡地打在他身上,往白色墻壁上投射出他的影子,孤單的身影在偌大的客廳里顯得分外渺小。 吃著吃著,他突然就笑了,可是笑容苦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于他而言也如味同嚼蠟。 第二天。 恰好今天是星期六,學(xué)校放假,程挽想了下,干脆在外面找個咖啡廳看一整天的書,到了晚上再回家,避免白天看到傅司遠又尷尬。 華陽中學(xué)的高一、高二階段還不需要補課,因此,周六日的時間還能由學(xué)生自由支配。 程挽坐在咖啡廳里,糾結(jié)地拿著手機編輯短信,刪刪減減了許久,她才發(fā)出了短信。短信的大意無非是告訴傅司遠,自己白天會呆在外面,直到晚上才回家,讓他自行解決今天的一日三餐。 良久,傅司遠才回復(fù)了短信,內(nèi)容是一如既往的簡潔:我知道了。 看著他回復(fù)的短短數(shù)字,不知為何,程挽心里忽然就有些澀澀的,莫名地感到難受。 自從那件事發(fā)生以后,每次在面對傅司遠的時候,她總是有種怪怪的感覺,渾身都覺得不自在。既然沒想好該怎么面對他,那么,就只能像現(xiàn)在這樣一直躲著他了。 逃避雖然可恥,但起碼還有用。 程挽搖搖頭,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統(tǒng)統(tǒng)拋到腦后,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好好看書。 一個早上過去了。 連續(xù)不斷地看了一早上的書,程挽覺得眼睛有些發(fā)澀,于是,她合上書本,揉了揉發(fā)澀的眼睛以及有些酸脹的脖頸。見時間已經(jīng)不早,她干脆停下來,叫點東西來填飽肚子。 她心不在焉地吃著東西,腦子有些昏昏沉沉,腦海里不斷閃現(xiàn)傅司遠的身影,同時肚子也有些酸酸漲漲的,感覺很不舒服。 程挽蹙著眉頭,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肚子,起身往廁所走去。 一脫裙子,她就傻眼了——大姨媽怎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了! 萬幸的是還沒沾到裙子,但是,這個樣子讓她怎么出去?。?!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程挽啊程挽,這個時候要冷靜,慌也解決不了問題! 嗚嗚,為什么今天要穿裙子啊,還要穿白色的,一旦沾到血了回頭率簡直百分百啊! 程挽蹲在廁所里,冷汗涔涔地往外流,她懊惱地痛呼了幾聲,慌亂中,來不及細想,她就下意識地打給了傅司遠。 “喂?” 電話很快就接通。 這樣一來,反倒讓程挽不知道說什么,頓時愣在當場。 “程挽?”最后還是傅司遠打破了沉默。 “額,那個……那個,傅司遠你現(xiàn)在有空嗎?我有事情要拜托你?!?/br> “有。你說說是什么事。” “咳咳,是這樣的,我……我來那個了……” “那個是哪個?什么意思?” 話說出口的那瞬間,傅司遠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了,一時不由有些懊惱,耳根也悄然地紅了。 兩人都不說話,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 他輕咳一聲,不自在地說:“咳咳……我知道了。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額,我,我忘記帶姨.媽.巾了,然后現(xiàn)在在廁所里出不去嗚嗚嗚……你能幫我買一包姨.媽.巾,然后帶過來嗎?”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就沒了聲音,頓時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中。 見傅司遠久久都不回應(yīng),程挽還以為對方斷線了,忙試探性地往手機叫了幾聲,得到那人的回應(yīng)后,她才感到安心。 “你現(xiàn)在在哪里?” “?。课以贏廣場的xx咖啡廳,額,女廁。” “額,對了,你買那個的時候,記得給我買棉質(zhì)的,我對網(wǎng)狀的過敏?!?/br> 傅司遠:“……” 傅司遠無奈地扶了扶額,認命地說:“那你在那里先等等吧,我很快就到?!?/br> A廣場離家并不算太遠,但為了節(jié)省時間,傅司遠還是叫了出租車。 到了A廣場之后,傅司遠直奔超市。 他沒好意思向超市的員工詢問衛(wèi).生.巾放在哪里,只好自己一個人慢慢地去找。 好不容易才找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