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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你這是怎么了?”“沒事?!?/br>“怎么嗓子啞成這樣了?”伊森依舊沒有回答,昏昏沉沉道:“早上幫我請個病假吧?!?/br>“好。”托馬斯不放心,又試探了下他的額頭溫度,體溫正常,大概就是宿醉造成了伊森的不適吧。星期一早上四節(jié)課,托馬斯下課后給伊森發(fā)去通訊請求,直接收到對方?jīng)]開機的提醒。托馬斯去食堂打了兩份飯回來,伊森還在睡覺,桌子上的甜點沒有被動過的痕跡,椅子上的水倒是被喝得一滴不剩。托馬斯又給他倒了一杯水,他也摸不清狀況,躡手躡腳地靠近,發(fā)現(xiàn)伊森臉色比早上好了不少,面色紅潤有光澤,只是,是不是太紅了點?托馬斯一摸他額頭,手心被燙了一下。伊森發(fā)燒了。托馬斯趕緊找退燒藥給他吃。伊森被叫醒的時候極度不耐煩,手使勁朝托馬斯身上招呼去,因為發(fā)燒,力氣被泄掉大半。不吃藥哪能行,托馬斯又拍拍他的肩膀。伊森朝他怒吼:“滾開,別碰我?!?/br>沙啞的嗓音像是木頭在粗礪的砂紙上摩擦時發(fā)出的聲音,比早上更嚴重了。再不吃藥,別說嗓子,說不定就連腦子都會燒壞。托馬斯堅持道:“吃完藥再睡?!?/br>伊森緩緩睜開眼,盯著托馬斯看了幾秒鐘,慢半拍地反應(yīng)過來:“是你啊?!?/br>“你以為是誰?”難得的,伊森竟然沒有反唇調(diào)戲兩句。“……”托馬斯先遞給伊森飯,讓他吃兩口再吃藥,要不然胃痛。太久沒進食,確實肚子餓,伊森吃了幾口不想吃了,把藥吞下去,倒頭又睡過去了。托馬斯擔心他身體,幸好下午的課在后兩節(jié),他在宿舍里一邊看書一邊照看伊森。吃了退燒藥,伊森裹著被子沒一會兒便開始出汗。出汗就想踢被子,托馬斯給他蓋了好幾回,每次都要被伊森嘟囔幾句,跟個小孩子似的。托馬斯倍感好笑,靈機一動,拿出手機準備把伊森的窘樣拍下來,下次他再敢用廣播體cao嘲笑自己,他就給他看視頻。為了讓視頻發(fā)揮的作用更大,托馬斯湊得很近,近到伊森素來味道很淡信息素存在感都都變強了。托馬斯動了動鼻子,不對啊……通訊器突然震動起來,托馬斯嚇了一跳,差點沒拿住,把通訊器砸在伊森臉上。這個點,安寧找他干什么?托馬斯定睛一看,意外地發(fā)現(xiàn)發(fā)來通訊請求的竟然是厲嘯。生怕吵醒病人,托馬斯退到衛(wèi)生間里接通通訊,竟然還是視頻通訊。厲嘯身后是軍營,托馬斯很熟悉,他經(jīng)常躲在那里跟安寧視頻,厲嘯為什么要躲在這里找他?還有,厲嘯眼里的紅血絲怎么也那么多?難道昨晚這兩人一起喝酒去了?托馬斯困惑道:“有什么事嗎?”厲嘯別扭地開口:“伊森在嗎?”“在啊,他通訊器好像沒電了。你找他有事嗎?”厲嘯吞了口口水,艱難道:“有。”“可是他在睡覺,他有點發(fā)燒,你有什么事告訴我,等他醒了,我?guī)湍戕D(zhuǎn)達?!?/br>厲嘯突然緊張起來:“他發(fā)燒了?”托馬斯點點頭:“已經(jīng)吃過藥了。”“現(xiàn)在退了嗎?”“不知道?!?/br>“你能去看看嗎?”厲嘯頓了下,“拿著通訊器過去,我想看看他?!?/br>雖然伊森不承認,但托馬斯通過上次演習知道這兩人關(guān)系不錯。托馬斯無需多問,已經(jīng)能肯定昨晚這兩人肯定一塊喝酒去了,只是喝個酒而已,伊森怎么就喝發(fā)燒了?汗水將伊森的額發(fā)打濕,貼在額頭上,托馬斯撥開它們,試探體溫:“不燙了。”然后把攝像頭轉(zhuǎn)向伊森。厲嘯瞇起眼說:“靠近點?!?/br>托馬斯上前一步。“沒有對焦,看不清?!?/br>托馬斯握著通訊器,費力的對焦,他半邊身體壓在床上,整個人跟伊森快成垂直狀了。通訊器在他手里動來動去,好半天才對好焦。厲嘯的眉頭也隨之皺起來。他不說話,托馬斯也不知道說啥,舉著通訊器無所事事,突然,他又聞到了薄荷味。這一次沒人打擾,托馬斯聞得透徹,薄荷味還是那個薄荷味,可信息素卻是……托馬斯呆若木雞地望著屏幕:“厲少尉,alpha的信息素發(fā)燒后會變成omega嗎?”厲嘯目光凌厲:“不會?!?/br>托馬斯:“……”“伊森是omega。”晴天霹靂!托馬斯結(jié)巴道:“你在逗我嗎?”“嘴巴給我閉緊了,要是有第三個人知道,我要你好看?!眳枃[死死地瞪著他,“我現(xiàn)在過來?!?/br>托馬斯想起剛到新兵營時,被厲教官支配的恐懼。一個半小時后,厲嘯風風火火地過來,托馬斯不知道他是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請假并且從大老遠的地方趕過來。厲嘯給伊森打了一管針劑。托馬斯認識,那是氣味阻隔劑,他看安寧注射過。退燒藥讓伊森陷入深度睡眠,針頭刺過皮膚時,不由自主地發(fā)出兩聲哼唧。厲嘯眉頭的結(jié)打得更深了。托馬斯站在一旁,還處于伊森竟然是個omega的震驚之中。厲嘯用被子把伊森裹裹緊,然后連人帶被子一起打包走了。厲嘯說:“我?guī)退埣??!?/br>托馬斯點頭。“記得保密。”托馬斯繼續(xù)點頭。“走了,謝謝。”托馬斯搖搖頭,連不謝兩個字都說不出來。伊森是omega?他不是alpha嗎?他怎么能是omega?!天底下有這么厚臉皮,逮著alpha就調(diào)戲的omega嗎?這不科學!托馬斯想起新兵營兩人“睡一起”,軍校又是同一間宿舍,孤A寡O的,他說得清楚嗎?萬一被安寧知道了怎么辦?現(xiàn)在換宿舍來得及嗎?換宿舍會不會讓伊森的秘密曝光?無數(shù)問題爆炸式的從腦海中涌現(xiàn)出現(xiàn)。托馬斯裹緊衣服,抱緊自己,心里晃成一團。通訊器里傳來安寧的聲音,托馬斯回過神來:“喂,安寧,你找我?”安寧說:“是你發(fā)來的通訊請求?!?/br>“……”托馬斯說,“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br>“此地無銀三百兩?!?/br>“我真沒有!”安寧相信托馬斯,可這開場白太詭異了:“有人給你下藥了?”然后因為藥性被迫做了對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