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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時間管楚懷瑜這個小麻煩了,那一股股其他勢力暗中較勁,都不是省油的燈,甚至有幾方相互聯(lián)合,要把桓容從國師的位置上拉下來。 依他們所見,這少年立個勢微的太子,無異于是想自己當(dāng)皇帝。 于是桓容又背鍋。 他才十七歲,哪有那么多花花腸子?甚至任性地跟師傅(當(dāng)時的天機門掌門)說過:要甩手不干,哪知那仙風(fēng)道骨的老人家拈須笑道:“認(rèn)了吧,容容,都是命?!?/br>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都有他自己該待的位置,該存在的意義。 桓容心里苦啊,當(dāng)上國師的前半年里累死累活,直到師父老人家圓寂而去才一夜成長,徹底接受這個事實,又或者說,他的宿命。 也沉穩(wěn)了不少。 知道耍陰謀陽謀了。 桓鏡便是一顆好棋子。 更確切地說,是他自愿。 這個少年不同于楚懷瑜、是先皇深愛的女子所生,也不同于其他勢力扶持的那些皇子,他的生母,是卑微得不能再卑微的宮女。 桓鏡的出生,也不過是昏君一時發(fā)病而起,認(rèn)錯了人的意外。 其實他只比楚懷瑜小兩歲。 但聽說,有淚痣的孩子,都比較命苦。 桓鏡便是一生坎坷,母親受了那樣的罪卻不敢聲張,只能偷偷摸摸忍痛生下,說是和護衛(wèi)珠·胎·暗結(jié),又以身死換了孩子活命,送出了宮外,幸運的是,得到了天機門的庇護。 是先掌門,桓容的師傅測算過命數(shù),派門中弟子救回了這孩子,收作徒孫。 其實沒毛病,就是又讓桓容背口鍋,徒孫嘛,掌門只有桓容一個徒弟,那不是變相給桓容收徒嗎? 總而言之,這孩子到了那少年手里,半大的少年,扯著半大的孩子,過了幾年安生日子,到后來,他出世斬昏君,又還要管著楚懷瑜那樣一個悄悄越長越歪的家伙,桓容真的很累。 幸好…幸好這個徒弟爭氣。 桓鏡從小便得知自己的身世,到底少年老成了些,可他自桓容手下長大,又始終隨了這師傅要單純些。 便是這些原因,成就了如今的桓鏡,明明純·情得不行,卻還要自以為是多么老練。 但他卻是個能忍的,也是個心善的,去修羅門,便是最好的佐證。 為了減輕師傅的負(fù)擔(dān),也為了相助異母哥哥楚懷瑜的勢力培植,師徒兩想了個最笨的方法,用歷史上的名人來說,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當(dāng)然,桓容和桓鏡都不是為了對付楚懷瑜。 相反是盡可能在保護他。 如先前所說,朝中其實并不安穩(wěn),各方勢力什么?!す怼ど摺ど裢ㄍㄝ喎涎荩降资堑K于天機門的“yin·威”在的,礙于那些未知的,遠(yuǎn)超時代的東西。 礙于那些測算,預(yù)言。 便是都表面上臣服桓容,做他親信,背地里搞著小動作。 但到了楚懷瑜那里,因為對桓容殺父之仇這一根深蒂固的恨,也潛移默化覺得,他就是和他的“親信們”一起,一起架空他。 到底是兩個男人,缺乏敞開胸扉的交心,你誤解我,我不解釋,便一錯再錯到現(xiàn)在。 哪怕如今,在桓容的默許和暗中謀劃下,桓鏡已代楚懷瑜斬殺了桓容身邊幾乎所有“親信”,也避免了誤傷真正的自己人。 這就是桓鏡作為“叛徒”的意義。 也是他舍得付出代價,成為了關(guān)鍵棋子的原因。 就那么,默默無言的,守護著師父,守護著哥哥。 這個修羅門的第一,其實很善良,卻老是愛裝。 說起來,不過七年,修羅門的規(guī)模遠(yuǎn)超桓容想象,也正是這個想象之外,讓除去朝中其他勢力一事變得簡單許多。 倘若只有天機門在,這天下終難太平,就像只有濟世,沒有抑世,是遠(yuǎn)遠(yuǎn)不行的。 天機門到底是個正經(jīng)門派,受世人推崇愛戴,最多順應(yīng)民意斬斬昏君,其他很多事卻不方便做。 但修羅門不同,它就是一個腥·風(fēng)·血·雨、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存在,能起到很好的抑世作用,即鎮(zhèn)壓威懾。 就像修羅門內(nèi)部,也需要慎刑司存在是一樣的,天下若想太平,也要有修羅門這樣的存在平衡。 ——清君側(cè),遠(yuǎn)不能僅靠朝堂之上。特殊時期,要有特殊手段。 可以說,楚懷瑜超出了桓容的想象,他把桓容做不到的,悄悄付諸了現(xiàn)實,也加快了天下一統(tǒng)的進程,桓容甚至早已想好,等身邊jian佞盡除,河清海晏時,他也甘愿做個大“反派”被殺,成全楚懷瑜的天下。 正是這樣早早的打算,桓容無所謂楚懷瑜誤解與怨恨。 他不知道,沒關(guān)系,他只需要學(xué)著從太子到天子,如何做。 慢一點也沒關(guān)系,桓容想,他會替他解決所有后顧之憂。就像宮中這個…養(yǎng)在大家眼皮子底下的小廢物,這個“太子”是假的一樣。 但沒有天機門的秘術(shù),哪家的人·皮·面·具可以這樣讓人察覺不出呢? 可以說,若沒有桓容的刻意包庇,亦不會有現(xiàn)在修羅門里的那個少年公子。 也不會有成長到如此優(yōu)秀,足以有帝王謀略的楚懷瑜。 桓容想,他是時候可以死了。 誰殺都無所謂。 到時徒兒桓鏡接替天機門,定會全心輔佐楚懷瑜,又有修羅門在手,朝中亦無其他危機,楚懷瑜大可施展他的抱負(fù)了。 桓容也不必再刻意壓制著他,不必讓別人都覺得自己想當(dāng)皇帝。 ——不必樹這樣一個靶子,讓那些不甘心的人忽略明面上的廢物小太子,都朝自己來了。 他真的很累。 桓容心想,他其實一點也不喜歡麻煩。 也不喜歡背鍋。 但如果這是他的宿命,便欣然接受,若為蒼生,義無反顧。 百折不悔。 ☆、系統(tǒng)的病毒 至于女人,實在麻煩。 為了讓楚懷瑜不重蹈他爹的覆轍,桓容是一點女色都不讓他近的。 宮里上到朝臣太醫(yī)侍衛(wèi),下到太監(jiān)宮人廚子,清一色的男子。 方圓百里,不留女子。 就連一只貓,也是雄的。 ——不知道會不會被記恨? 桓容忽而一笑,如百里冰原上綻開的雪蓮,流光瀲滟,攝人心魄。 姜夏愣了愣。 多么熟悉啊,眼前的男人哪怕一身古裝,墨發(fā)半束半散,可神情和動態(tài),和戚生笑起來一模一樣。 只是終究沒有少年那份青澀和溫暖,還有執(zhí)著。 戚生和桓容,一個更像紅塵里摸爬滾打仍守初心的凡人,一個更像云煙里飄渺空靈不被動搖的仙者。 ——仙者和凡人,世人都會選前者。 姜夏卻只想看見那個凡人。 真實、無懼、至純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