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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快穿]保護(hù)我方男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拔,上拔,下拔,一腳踩在柱子上往后拖拔也不行,就差用上牙了……

    為了挽回面子,太傅千金喊姜夏,“老鐵,過來幫幫忙?!?/br>
    ……老鐵???

    ☆、追夫路漫漫1.0

    什么?我沒聽清。

    老鐵什么鬼?姜夏忽然就不抖肩膀笑了,她走上前,戳了戳太傅千金的背,小聲bb:“你有表情包嗎?”

    “有啊?!蹦桥缒醒b卻依然嬌俏可人的姑娘翻了個(gè)360度白眼,說:你看我像不像智障。

    姜夏忽然有點(diǎn)感動(dòng)。

    她擺擺手,說:“老鐵,我來?!?/br>
    太傅千金就乖巧地讓開。

    然后——

    看著姜夏左拔、右拔,上拔、下拔,踩著柱子往后拖拔…都拔不出。

    她“嘻嘻嘻嘻”笑著,還不忘偷偷看桓容幾眼,暗中舔顏。

    國(guó)師大人真的是無語了。

    現(xiàn)代來的都是這樣的嗎?

    他一把推開姜夏,十分瀟灑地抬袖,內(nèi)力一引,長(zhǎng)劍便從廊柱上脫落,穩(wěn)穩(wěn)收到青年手心。

    ——裝逼如風(fēng)。

    “啪啪啪啪……”

    那兩個(gè)國(guó)師眼中的傻子已默契地一起鼓起了掌。

    姜夏真的很難找到這樣合脾性的一個(gè)人,她問:你來多久了。

    太傅千金苦了臉:我是胎穿。

    姜夏憋笑:讓桓容送你回去啊。

    太傅千金:他說有違天道。

    姜夏:這就是你纏著他的理由?

    太傅千金:是啊。

    主要還是帥啦。

    ……

    哈哈哈哈哈哈。

    ·

    桓容的臉已經(jīng)黑了。

    他就說,女人麻煩。

    兩個(gè)女人在一起更麻煩。

    卻在這時(shí),又來了第三個(gè)女人。

    桓容眼皮一跳,漆黑的長(zhǎng)睫已連連眨了起來,他先微微一驚,然后生無可戀。

    這第三個(gè),是要他命的。

    正是阮苓。

    青年無懼無憂,從容不迫。

    絲毫沒有要反抗的意思,他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很久了。

    阮苓卻是遲疑了,她亦是男裝打扮,躲過宮中重重守衛(wèi),蒙著面,余光掃過姜夏。

    便是這一眼的差錯(cuò),那女孩子已經(jīng)握住了她的劍鋒,沒有內(nèi)力,一下子傷可見骨。

    姜夏早就習(xí)慣了,她握劍的手動(dòng)也未動(dòng),任由鮮血滴下,卻是綻唇一笑,對(duì)阮苓說:“阿姊,別做傻事?!?/br>
    就是這輕飄飄一句,女子眸中已含淚光,哐當(dāng)一聲,阮苓劍落人起,上前一把抱住了meimei。

    “我知道你不是小七。”她這樣說,桓鏡已告知白夜,白夜亦沒有瞞阮苓。

    ——真是嘴碎。

    姜夏心想,卻是發(fā)自肺腑的高興,那個(gè)少年醒了?;哥R醒了。

    她說:“對(duì)不起。”

    我沒有照顧好你meimei的身子。

    “不會(huì)的,不會(huì)的。”阮苓連連搖頭,“謝謝你。”

    謝謝你,代替小七受這份苦。

    ——真是,

    酸得叫人難受,太傅千金吐了吐舌頭,卻還是有些羨慕。

    人活著,不就是為了愛人和被人愛嘛。

    多簡(jiǎn)單啊。

    她動(dòng)不動(dòng)到桓容跟前皮一下,也只是因?yàn)樗ó愂溃谶@個(gè)朝代,她能和他說上話兒,到底是胎穿的,太傅千金不能被送回去。

    又或者說,她帶著前生的記憶,再活了一次。

    卻并不怎么高興。

    沒有愛的人在身邊,活再久,活再多世又有什么意義呢?

    ·

    眾人心思各異,連桓容都有些異樣了。

    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那個(gè)小姑娘擋在面前時(shí),他心底生了不舍。

    活了這么久,從來桓容擋在別人身前,只有這一次,在他一心想死時(shí),有人、擋在了他面前。

    便是說不出的萬般滋味涌上心頭,明明脆弱得如螻蟻一般的人,就那么…那么堅(jiān)定地,甚至癡心妄想地,擋在他面前。

    她憑什么?

    桓容覺得有些可笑,卻在這份可笑后,生出了憐惜。

    有生之年,對(duì)一個(gè)女子的憐惜。

    他斂斂眼眸,仍舊有些粗暴地,把眼前那個(gè)小矮子拉到了一旁,抬袖一撕,把別人的手,包成了難看至極的粽子。

    連包的布,都是撕別人的。

    姜夏看著缺了半截的衣袖,又好笑又不知道說什么,因?yàn)榛溉菡娴暮苷J(rèn)真,他是真的不知道照顧女孩子。

    直男得讓人無奈,又覺得有些可愛。

    那邊,阮苓已打算離開了,怕是又要入慎刑司走一遭。

    姜夏毫不猶豫攔下——

    這種事,一次就夠了。

    她喚她:“阿姊,留下來,有什么我們一起面對(duì)好不好,不要再回修羅門了?!?/br>
    這些年,家仇已差不多報(bào)了,多是阮苓自己,她活得這般辛苦,不該再受罪了。

    若說被修羅門的毒·藥限制,也絕不存在,有阮白夜在,阮苓完全可得自由,只是她自己,她自己把自己困在繭里了。

    亦或許,是對(duì)那個(gè)少年的情。

    哪怕不被重視,也只想遠(yuǎn)遠(yuǎn)、遠(yuǎn)遠(yuǎn)看著,多一眼,都好。

    就如哥哥阮白夜般。

    沒有值不值得。

    只是舍不舍得。

    ·

    阮苓到底沒有留下。

    姜夏也知,至此一別,恐怕不會(huì)再見。

    她越過桓容,走到女子跟前,鄭重喚了最后一聲,“阿姊,保重?!?/br>
    她沒什么能給她的,連這樣一句保重,都毫無力度。

    女子卻是含淚笑了,深深望了最后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到這一刻,戲已散場(chǎng),太傅千金打了個(gè)哈欠,從姜夏身邊走過,拍了拍她的肩:“老鐵,有空來我家玩啊,這盛京城的美男,我最清楚不過了?!?/br>
    “包你舔顏舔到爽?!?/br>
    姜夏忍俊不禁,這般插科打諢,生生趕走了離別的氣氛。

    便只剩下她與桓容了。

    兩人誰也沒有先開口。

    她忽然彎了彎月牙般的眸子,打破尷尬,對(duì)他說:“衣帶開了?!?/br>
    青年卻目不轉(zhuǎn)睛,也不似尋常人那般往下察看,只是悄悄拈指輕算,片刻后道:“并沒有。”

    “這你都能算出來?”

    “那有何難,只要我想。”想當(dāng)初,天機(jī)門的創(chuàng)立者就是一算命的,什么都能算。

    “好吧,我投降?!苯奶痣p手,她不過是開個(gè)玩笑活躍下氣氛而已。

    桓容果然是不會(huì)聊天。

    “你不想算點(diǎn)別的嗎?”他忽然又問,除了這個(gè)話題,桓容似乎…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與眼前的小姑娘搭話。

    和別人不同,他是想和她多說幾句的,可不知道怎么說。

    便只好搬出自己的專長(zhǎng)。

    “什么都可以算。”他又補(bǔ)充。

    “哈哈。”姜夏終于大大方方嘲笑起來,她翹了翹唇角,帶點(diǎn)壞:“國(guó)師,真的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