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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香捧著點心打了簾子進來,將今日里百花苑探子報來的消息陳述了一番。聽著錦香的敘述,嫣然的臉色漸漸難看了起來,待到聽完芽兒的罵詞,更是愈發(fā)的氣急敗壞。 自己一番算計,本還想著等蕙心對司徒錦毓徹底失望,然后收為己用。這芽兒倒好,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不但促成了她們的和好,更是把自己擺在了一個惡人的位置,這教下一步的收攏計劃,又該從何開始?一番瞎鬧騰,看來蕙心該不會徹底恨上自己了罷? 這樣想著,司徒嫣然越想越生氣,看來芽兒這賤婢,還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省得凈是給自己找事,沒個消停。錦香得了令便離開了,司徒嫣然身子有些乏,索性便靠在紅木小幾旁打起了噸。 百花苑,芽兒漸漸平復了心情,整整衣衫準備再去蘅蕪居巴結(jié)一番,也好多得一些助力。只是,還未起身,但見錦香抱著個小布包走了過來,面上沒有一絲慣常的笑容,甚至帶著幾分森冷之意。 “這,是你的包袱,另,二小姐開恩又贈了五兩銀子。如今,你犯了錯,這將軍府已然容不下你,即日起你還是快快離開吧?!币环Z氣,沒有一絲一毫的舊日情誼,甚至,還帶著些許深深的鄙夷。 “離開?”芽兒腦中一懵,“為什么?我到底犯下了什么錯?” “你犯的錯,自己應該知曉?!卞\香懶得再和她廢話,將包袱往芽兒懷中一塞,然后指使家丁將她拖了出去。完成了任務,錦香轉(zhuǎn)身便離開了,對于這不識好歹,狂妄自大的芽兒,自己唯有眼不見心不煩。 “二小姐!二小姐你不能這樣對芽兒?。⊥饷姹煅┑?,芽兒只有五兩銀子,無親無故,被逐出去只有死路一條啊二小姐!”見家丁與錦香動真格的,芽兒心中一急,索性干嚎了起來,聲音洪亮凄慘,在偌大的將軍府中久久回蕩。 “太吵了?!币慌?,一名家丁嫌受不了,索性便掏出一團破抹布,將芽兒的嘴巴塞了起來,芽兒再說不出一句話,只得流著淚瞎哼哼。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來到了將軍府的大門口,家丁們將芽兒一把扔了出去,然后將大門合上并且上了鎖。芽兒取出抹布,敲著大門又哭又鬧,但是大門依舊緊閉,無一絲一毫的縫隙。 此番,芽兒算是徹底絕望了,輕輕拾起小包袱,邁著蹣跚的步伐在雪地里艱難地前行。畢竟是女兒家家,身嬌體弱,不時便會跌倒,沾上一身冰涼的雪水。踟躕幾百米后,又冷又累的芽兒終于禁不住坐倒在地,眼底含淚,心中則是憤憤然。 司徒嫣然,司徒錦毓,還有賤婢蕙心,別以為把我趕出去,這些恩怨便是了結(jié)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終有一日,我芽兒定會前來復仇的!到時候,且看我如何將你們這偌大的將軍府,付之一炬! 這樣想著,芽兒心中漸漸安定了下來,眼圈紅紅的,滿是恨意。腹中有些饑餓,便從懷中掏出一個啃了一半的窩窩頭,剛欲咬上一口,四周突然響起了瑟瑟風聲,來得煞是詭異。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聽戲 “誰?”芽兒驟然醒覺,環(huán)顧四周,但見自己已被一群黑衣人團團圍在中央,一柄柄泛著寒光的寶劍,端端地指向她的喉頭。 “你們,是不是追錯了人?”由于恐懼,芽兒的聲音微微有幾分顫抖。 “不,我們要抓的,就是你翠芽兒?!鳖I(lǐng)頭的黑衣人,冰冷地發(fā)了話。 “為什么?”芽兒心中,猶然存有幾分僥幸。 “受人錢財,替人消災,你的廢話,委實太多了?!闭f著話,黑衣人向著芽兒腦后一劈,芽兒的身子立刻軟軟地癱倒了下去。接著,又有一黑衣小廝拿出一個大大的麻袋,將芽兒往里一塞,并封住了袋口。 完事后,黑衣人把大麻袋一把拎起,使輕功縱身一躍,飛檐走壁間遁去了行蹤。 時間慢慢流逝,轉(zhuǎn)眼已是除夕之日了,偌大的將軍府已被布置一新,凌寒盛開的繁花與皚皚白雪相映襯,更添了幾分精致雍容。 在將軍府,主子和下人們皆是換上了一身新衣,熱鬧鬧地湊在小房間中剪窗花,包餃子,打絡子,一派融洽和樂的景象。菡萏閣,司徒錦毓也沒有閑著,和蕙心蘭心聚在一起,開開心心地練習寫春聯(lián)。 錦毓雖然性格懦弱,卻是寫得一手好字,就連舊日里登門拜訪的老先生,也對她的筆墨功夫贊不絕口,因而,每個院落的春聯(lián)任務,都打包交給了錦毓一人忙活,倒是唯一一件大小姐可以拿得出手的才藝。 而蕙心,雖然不擅長字畫,但偏偏有一股狠勁兒,故而這幾日里,一直在司徒錦毓的指導下練習書法,依葫蘆畫瓢。但雖如此,畢竟沒有天賦,書法功夫雖是有了進步,到底還是差得有些遠,只能勉強稱之為端正,沒有一絲一毫的氣韻,比不上錦毓的字大氣天成。 不知不覺,便到了午后時分,眾人吃過餃子,聚在了百花苑附近的小戲臺前,周圍一片的花團錦簇,而很快,重金請來的戲班子登上戲臺,眾目睽睽之下咿咿呀呀吟誦了起來,唱的乃是那出耳熟能詳?shù)?,衣飾華美唱功精湛,臺下一陣又一陣的叫好。 “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壁殘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臺上,杜麗娘的歌聲哀怨纏綿,引人入勝,而臺下,司徒錦毓不由起了恨嫁之心。 想來,自己也已然十五有余,早已及笄,卻遲遲沒有嫁人,而那些個親事,都被母親推脫了去,一來二去,媒人們便也一個接一個銷聲匿跡了。而母親的打算,她也是了然的,不過是害怕自己軟糯的性子,嫁到夫家會任人欺壓。 “這些時把少年人如花貌,不多時憔悴了,不因他福分難銷,可甚的紅顏易老?論人間絕色偏不少,等把春光丟莫早……”臺上的杜麗娘,依舊清唱幽嘆,傷春悲秋,而司徒錦毓,心中卻也一般的幽怨,不知不覺間,又是清淚兩行。 “大小姐……”見司徒錦毓偷偷抹淚,蕙心以為她是被那出吸引了去,聽到動情之處流下了感動的淚水,只要歇息片刻就好,因而輕輕喚了喚,遞上一方手帕。而很快,司徒錦毓的面色也的確恢復如常,只眼底,一股慘淡的愁云氤氳不散。 不遠處,大夫人的目光也被吸引了來,但見女兒眼圈紅紅的,自己心中也不好受。畢竟,待在這將軍府,倒比嫁出去受夫家的欺凌好過許多,如若可以,她倒寧愿錦毓一輩子待在將軍府中,頂多就招一個入贅上門的,自己只需私下里留意著些便好。 轉(zhuǎn)眼夜幕降臨,戲子們又唱了一曲,桌前,備滿了美酒佳肴,各人皆是一派喜色。按規(guī)矩,大戲要一連唱上三天,而這三天里,闔府上下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