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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見紅纓眼圈微紅,面上似有悲色,柳茵雀不由有幾分好奇。 “一時(shí)風(fēng)沙迷了眼,并無大礙?!闭f著話,紅纓裝模作樣地揉了揉眼角,將那些個動容盡數(shù)咽下去,轉(zhuǎn)眼便擠出了一個大大的笑,看上去倒還頗為喜氣。而此番,見紅纓笑了,茵雀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氣。 在這偌大的長公主府,自己雖然身為名義上的嫡女,眾人見了自己卻也都得點(diǎn)頭哈腰,畢恭畢敬而行。但此番,隨著真正的嫡長女柳蕙心的歸來,原先的那些個墻頭草,便有了一些別樣的花花腸子,而如今,能夠放心著用的丫鬟,倒是唯有一個紅纓了。 而紅纓,倒也爭氣,自從來到自己身邊,便沒做過什么錯事,此番不過說話有些不妥,竟嚇得跪下了,到底是個忠心的。只是,若是那性子能再改一改,假以時(shí)日,定能派上大用場,此番,更是應(yīng)該好好對待。 說了些子話,柳茵雀的身子也有些煩悶了,索性便用了小半盞桃花羹,并上幾枚炸得脆脆的油酥丸子,在口中嚼得咯吱作響。而此番,蕙心也在用膳,一旁,玉蓮正手持小碾子,將一小撮茶葉細(xì)細(xì)研磨成粉,然后由芳翠勾兌了些溫?zé)岬呐H?,遞到了蕙心的跟前。 蕙心抬手接過,放在唇畔抿了一小口,隨即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懶懶地翻看著手中的本子。由于是孤本,封面已然有些發(fā)舊,蕙心的動作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慎弄破了紙張,白白可惜了一本好書。 其實(shí),那個沏茶的新法子,也是蕙心自書中窺到的,此法在大岳少有,在東瀛,倒是蔚然成風(fēng)。對書中的內(nèi)容似有所感,蕙心不經(jīng)意間,竟是由此想到了舊日里,那場關(guān)于司徒嫣然的話本子的鬧劇。但此時(shí)此刻,心中的憤懣倒是淡去了許多,唯余幾分感慨與動容。 那一次,是自己離開前,司徒嫣然輸?shù)米顝氐椎囊淮危?,大小姐司徒錦毓也拿出了幾分的威風(fēng),著實(shí)讓人欣慰。只是,不知如今的司徒錦毓,又是否安好,但愿經(jīng)歷了這一遭,她也該看明白些,學(xué)會自己保護(hù)自己了…… 雖是這樣想著,但很快,蕙心便一頭扎進(jìn)書中的故事里,再不做他想。 一夜,就這樣悄然而逝,到了第二天清晨,柳茵雀剛剛用過早膳,不經(jīng)意又瞥見了月亮門口那一抹清冷挺拔的身姿。不用說也知道,此番來的,又是那許家世子許瑟,而至于他的目的,茵雀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只是,一回生二回熟,再度重逢,她心中倒是少了幾分排斥,多了幾分友誼。 一見柳茵雀,許瑟面上笑得格外溫柔,茵雀愣了愣,面上不由爬上了幾絲緋紅。只是,打心底里,她并未對許瑟的有絲毫的動心,只是,透過許瑟的笑容,茵雀仿若看到了凌云生在對著自己溫柔地笑。 畢竟,二人也太過神似了,特別是嘴角那抹淺笑的弧度,倒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般。不過,雖是如此,也不過相似罷了,到底少了幾分凌云生的姿容絕色儒雅風(fēng)流。古人言,除卻巫山非云也,凌云生在柳茵雀心中地地位,無人能替。 “姑娘,可否陪在下在這小院中走一走?”許瑟手持折扇,輕言細(xì)語地娓娓道來,“左右,天色漸暖,姑娘仔細(xì)別在屋里悶著了。” “這……”柳茵雀細(xì)細(xì)想了想,雖是心中不大樂意,終究還是硬著頭皮答應(yīng)了。 “好,那我們便走一走罷?!?/br> 柳茵雀的語氣略有幾分敷衍,許瑟卻當(dāng)做渾然未覺那般,一路上,茵雀又套了不少的話,但是知道的越多,對自己嫁給凌云生的想法,愈發(fā)的自信了起來,故而,便也給出了幾分的好顏色,二人一路緩行,不知不覺間,竟是穿過了垂花門,來到了長公主院子后的一座小花園之中。 而此時(shí)此刻,兩位老婆子正在樹下盤腿而坐,有說有笑地說著話,瞥見茵雀與許瑟肩并肩聊得火熱,不由想到了些什么,便說了幾句吉利話討賞。但此番,茵雀卻是愈發(fā)惱怒了起來,剛欲發(fā)作,轉(zhuǎn)眼卻瞥見了長公主在一眾丫鬟的簇?fù)硐?,邁著蓮步款款而來。 正文 第八十二章 小談 一看見長公主,茵雀不由有些意外,剛欲上前行福禮,這才想起身邊還有一個許瑟。所謂,男女授受不親,此番自己與許公子孤男寡女地待在院子中,就算二人皆是年幼,卻也著實(shí)落人話柄,顏面盡失,想到這里,茵雀的臉?biāo)⒁幌聭K白了下來。 “母親……”眼看著長公主越走越近,茵雀輕輕站住了腳步,神色略有些許緊張,而許瑟,則不遠(yuǎn)不近地站在一旁。迎著母親詫異的目光,茵雀開了口剛欲解釋,許瑟卻是立馬快步上前,對著長公主笑意盈盈地作了一個揖。 “在下許瑟,參見長公主殿下。”許瑟的揖禮端正又恭謹(jǐn),卻也不卑不亢,整個人也隨之大放光彩。 “小公子不必多禮,”長公主微微頷首,算是受了這個禮,原本的七分怒色,倒是減去了幾成。眼前的小公子,待人接物有理有節(jié),倒是稀罕,而看他看茵雀的眼神,又可猜到,他對茵雀乃是真正的喜歡。 唔唔,人品不錯,樣貌不錯,若家世也不錯,倒也算是完美了。柳茵雀,雖然只是收養(yǎng)的義女,但到底相處多年,自己都是當(dāng)做親生女兒來疼,因而她,也是被自己放在心尖尖兒上的寶貝,身邊人的底細(xì)自是絲毫怠慢不得。 而此番,眼前的小公子雖然略顯稚嫩,但身上所著的杭綢蘇繡直綴,卻是上好的工藝與面料,那雅而不俗的做工,看來多半也是京中地位不簡單的官宦人家,倒也算是門當(dāng)戶對。這樣想著,長公主再度將許瑟打量了一番。 而許瑟也算是少年早慧,長公主殿下面上的微小變化頃刻間便被他瞧了出來,但他卻依舊一派的云淡風(fēng)輕,維持一個穩(wěn)穩(wěn)的行禮姿勢,落在長公主眼中,又添了幾分的沉穩(wěn)大氣。 “小公子,且隨我來,雨禾,你去沏三盞茶,直接送來正房?!?/br> “是。”雨禾福了福身子,隨即頭也不回地向著后罩房而去了。 棲霞齋正房,長公主端坐在八仙椅之上,下首處,端端正正地坐著許瑟與茵雀,身旁的小幾上,香濃的茶湯氤氳著淡淡的水汽,更添了幾分凝重。 “小公子的父親,可是戶部侍郎許汆許大人?”長公主看向許瑟的眼神,晦澀不明。 “是,家父,正是許汆?!痹S瑟微微頷首。 “許汆,倒是個好官,不過,聽說許家向來家風(fēng)嚴(yán)明,小公子又是何故,竟是勾搭上了本宮的女兒?”長公主的語氣不緊不慢,雖是一番疾言厲色,卻也存了幾分試探之意。 “我……”許瑟喉中噎了噎,隨即正色道,“在下與小殿下曾有一面之緣,也曾受過小殿下的恩惠,此番,不過是攜了些時(shí)令的果子,特來拿給小殿下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