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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搖頭:“不疼?!?/br>又道:“你睡吧?!?/br>洛筠秋帶著些迷蒙彎唇笑:“難受就告訴我?!痹捖渲匦侣裣骂^去,貼著他胸膛又睡了。蕭一雨伸手輕輕撫在他后發(fā)上,覺得剛才那樣表情純粹的洛筠秋真是討人喜歡。墨慶的尋安鏢局與蕭家早已有過數(shù)次生意往來,這一次帶玉璞返京,蕭一雨頭一家想找的,依舊是尋安。尋安鏢局的當(dāng)家很是重視與蕭家的合作,回回都派遣大鏢頭親自護(hù)鏢。這一次同樣不例外,當(dāng)天上午談好的事宜,午飯過后便人馬整齊地上了路。之前跟大鏢頭說好,行路不急,只要保證兩個夜里都能逢著客棧投宿便好。這大鏢頭便果然把時辰拿捏得當(dāng),一路行得不急不緩。快入夜時,蕭一雨撩開晃悠的車簾,看著車隊(duì)行進(jìn)來時路過的鎮(zhèn)子。“還是住前一回落腳的地方好不好?”蕭一雨回首問洛筠秋,這人逗著洛吉祥,轉(zhuǎn)眸過來點(diǎn)點(diǎn)頭。“你覺得好就好?!?/br>“那你覺得好不好?”洛筠秋笑了,更認(rèn)真一些回答:“那客棧干凈寬敞,挺好,就住那兒吧?!?/br>蕭一雨也是這個意思,贊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真正想問的話這人還是沒聽明白,于是更仔細(xì)解釋道:“我是說,你覺得那兒夠不夠安全?”“安全,”洛筠秋更加不猶疑了,“好歹算是個大客棧,再說了,這么一行人跟著守著,你還擔(dān)心什么不安全?”蕭一雨覺得他說得有道理。自己這么問這么想的確是多此一舉,他只是心中隱隱不安,有點(diǎn)說不出的惶惑感。更好笑的是,他這個人又一向預(yù)感挺強(qiáng),而且向來是好的不靈壞的靈,不怕一萬,真還有點(diǎn)怕那個萬一。然而想來想去,不管鏢門的人功夫夠不夠,洛筠秋也一定足夠護(hù)他和玉璞了,況且這個人睡眠那么淺,稍有響動便醒了,自己真的應(yīng)該放寬心些吧。這么想著的確安心了不少,馬車被指引著去往上回那間客棧,蕭一雨要了幾間客房,一行人各自安頓下來。好巧不巧,他住進(jìn)去的,又是上次那間房,蕭一雨望著窗前橫榻,不由得想起那時候洛筠秋在外清吹玉簫,害他在榻上受了一夜涼。洛筠秋正把鸚鵡架子掛到窗邊,回過身去就對上蕭一雨含笑的眸光,心情頗好地問道:“想什么這么開心?”這人走回來,蕭一雨微微張開手臂迎住他,摟著寬闊的腰背低聲笑道:“想起有些日子沒聽你吹玉簫了?!?/br>洛筠秋挑眉,一臉色相地俯首貼近他的額,輕輕在唇邊咬道:“想聽?或者...我可以教你吹另一種......嘶——”蕭一雨擰著他的耳朵拉開一些距離。“你真是好不要臉,多好的意境都能被你給破壞沒了?!?/br>洛筠秋捂著耳朵大笑:“我當(dāng)然是哄你開心的?!?/br>窗邊的洛吉祥學(xué)著他哈哈大笑,蕭一雨走過去,豎著食指“噓”一聲,怕它尖銳的聲音吵著隔壁房客。洛吉祥偏偏腦袋望著他,總是學(xué)不會這位主子的話。如此有趣的景象,不禁讓洛筠秋覺得,當(dāng)時費(fèi)盡口舌教陳玉把這鸚鵡讓給他,真是特別明智的一件事情。夜里一片寧謐,入宿客棧的一行人紛紛一早歇息了。一開始動手動腳的洛筠秋也只不過是同蕭一雨戲鬧了一番便安分睡覺,顧忌著還有不少路要走,也沒真的打算在途中稍加放縱。蕭一雨卻偏偏睡不著。身邊人一早起了均勻呼吸聲,連窗邊鳥兒也闔眸熟睡,沒絲毫動靜。不由得讓他感到心情煩躁,愈是急著要睡便愈是神志清醒,精神得讓自己不知是好笑還是懊惱。也不知是這樣熬了多久,好不容易起了些倦意的時候,聽著窗邊榻上“啪嗒”一聲弱響,一下又讓他醒來。蕭一雨心下一驚,總覺得應(yīng)該是洛吉祥摔下來了,可來不及焦慮緣由,便發(fā)現(xiàn)了更離奇的事情——身邊睡著的這個人聽著動靜居然沒有醒。“洛筠秋。”他輕喊一聲,伸手推一推。依舊沒有動靜,只是呼吸均勻,還是睡得很熟。隱約的,好像聞著什么離奇的異香。蕭一雨心跳驟急,覺得擔(dān)心的事情可能真的遇著了。只是什么情況都考慮過了,偏偏忽略了迷藥這一茬:自己不怕這東西,不等同于洛筠秋也不怕。這位武藝上乘的少爺,見卿山莊的莊主,遇著迷藥能有什么辦法?便更不論其他客房里的鏢門護(hù)衛(wèi),以及守在鏢車前的幾人了。蕭一雨來不及多想,翻身下床,扯過外衣出門去。后院鏢車前,箱鎖剛好被利劍劈斷。那一道利光被月色打得刺目,蕭一雨被嚇了個正著,輕輕一吸氣才終于回過神來,后悔方才頭腦一熱便獨(dú)自闖下來。鏢車四周的幾名護(hù)衛(wèi)東倒西歪地躺了一地,幾位黑衣人已瞧見他,不過眨眼間,兩柄短劍就架到頸上。箱子被打開,露出那一方碩大玉璞,有人探手從皮面上撫過,似乎十分滿意的樣子。蕭一雨瞇了瞇眸子,只看得見一團(tuán)黑影,實(shí)在瞧不清那張臉。“蕭家三少爺看中的,果然是好東西?!?/br>這微微低沉厚重的聲音,不知為何反倒教人冷靜下來。蕭一雨闔一闔眼,沉著許多,輕聲問道:“敢問閣下何人?”“重要嗎?”那人答道,聲音里滿含笑意,挑劍闔了箱蓋,竟一步步走近了來。蕭一雨這才看清了那張臉。這張臉上的眉目如畫,鼻梁挺俊,就連那掛著點(diǎn)點(diǎn)冷笑的薄唇也挑不出什么遺憾之處。唯獨(dú)可惜的,是這樣好看的一個人,竟然是個劫賊土匪。“不重要,”蕭一雨答道,那人擺了擺手,頸上冰冷的劍刃收回去,他暗自松一口氣,又道,“可你若想要帶走這玉璞,就事關(guān)重要了?!?/br>這人眸子閃著暗色月光,低低地發(fā)笑,無限感慨道:“從沒想過,一心問商的蕭三少爺,竟有這樣的膽量......可我更好奇的是,你是怎么躲過蝎絲的?”“蝎絲是什么,你用的迷藥嗎?”眼前人揚(yáng)眉,神色更加奇異了些,興味盎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興許是因?yàn)槲也辉诜坷??”蕭一雨說了謊話。他總不能承認(rèn),這些毒物,他自幼就不怕。體弱多病又如何,向來都百毒不侵的他,遇著再古怪的毒也拿不走他一條命。但除了死,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面前這個人到底有多可怖他還不知道,如果那么說了,這人一好奇,綁他回去試藥也不一定,后果真是不可估量。比起玉璞,他現(xiàn)在更應(yīng)當(dāng)考慮的,是如何脫身才對。“你想趁夜把這石頭搬走?”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