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池。短短數(shù)日間,便攻占了數(shù)座城市。燕國派使臣前往交涉,但被對方斬首送回。朝中武將皆主張出兵迎戰(zhàn),但皇帝與眾文官則一致堅持主和。五次派使臣談和,皆被斬首送回。燕國皇帝無奈,只能被迫出兵迎戰(zhàn),卻仍不放棄談和。交戰(zhàn)期間仍不斷派人前往,甚至不惜為此阻撓戰(zhàn)事,以致短短兩個月時間,燕國北部大范圍失守,金兵所過之處,尸橫遍野。朝庭發(fā)布征兵令后,秦恒之立即向秦佑請求從軍。卻被打了一頓結實的板子,皮開rou綻,讓他連續(xù)幾天只能趴在床上。秦佑的激烈反應,下面人也在偷偷議論。原來,秦恒之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名叫秦恒宇,驚才絕艷,風姿上乘,是平京無數(shù)女心中的如意郎君。但在十五年前,年僅二十歲的秦恒宇突然從高樓上跳下,當場殞命。秦佑得知消息時當場暈了過去。一夜之間,年僅四十三歲的秦佑一夜間頭發(fā)半白。時年,次子秦恒之才五歲,對這位突然離世的兄長并無多少記憶。隨著年齡漸長,秦恒之亦身負盛名,比之當時的秦恒宇更勝一籌。見兒如此,秦佑心中亦十分欣慰,但有兩件事不允許他做。一是入仕,二是從軍。除此之外,他想做任何事情都可以。知道秦佑的心中的疙瘩,秦恒之亦從不做違背秦佑意愿的事。但此次,縱使知道秦佑會大發(fā)雷霆,他還是要去試試,因為他不想置身事外。明知是南墻,不撞不回頭。撞了還死性不改,也只有秦恒之了。這次秦佑沒有再下狠手,只是將他禁閉在府中,哪也不能去。傷患又被禁閉,秦恒之整日只能呆在房里。賢王世子趙臻昨天過來,挑逗他幾句,不能出府的秦恒之差點拿棋子扔他臉上了。秦恒之居住的地方叫蘭苑,一片清靜幽雅之地。在我來之前,整個蘭苑只有一個丫環(huán),名叫清清。她十三歲便被秦夫人指派來照顧秦恒之,至今已有十年時間。“清清,這里有三百兩銀子。出了府,買點田地,或是做點生意,好好過日子?!鼻睾阒畬⒁淮y子遞給面前的清秀姑娘。“謝公子——”清清低著頭,眼淚懸而未掉?!扒迩逵猩夷苁毯蚬邮俏业母7?,如若有來生,清清還愿侍候公子?!?/br>“清清,你現(xiàn)在正青春年華。在這呆下去,只會耽誤你?!?/br>“我不在乎。”清清終是忍不住,雙膝猛然跪地,哭道:“只要能跟著公子,我愿意做一輩子丫環(huán)。只求公子不要趕我走?!?/br>秦恒之眉頭微擰,剛要說話,門外就有人走了進來。“喲——清清,這是怎么了?眼睛這么紅”趙臻一進門就調(diào)笑道:“秦恒之,你欺負人家清清了?”秦恒之沒有理會趙臻的話,他下了榻將跪在面前的清清扶起,道:“府里馬車已經(jīng)準備好了,趁天色亮著,早些上路吧?!?/br>知道沒有轉(zhuǎn)還的余地了,清清沒有再做掙扎。她對秦恒之與趙臻各行了一禮便轉(zhuǎn)身跑出去了。“你要放清清出府?”趙臻坐在榻上,直接拿起秦恒之面前的茶喝了起來。秦恒之還是沒有回答,只是小心上了榻,側(cè)著身子靠在墊枕上,閉起雙眼。“清清是你的人。你就這樣讓她走了?人家可是伺候了你整整十年啊?!?/br>“清清是清白之身?!鼻睾阒犻_眼睛,又閉上。“而且她不是一個人,有人會對她好的?!?/br>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趙臻立時大笑出聲?!肮y怪每次問你那事,你都不說?!?/br>秦恒之與眾多富家公子一樣,也會進入風月場所,但也只是看舞聽曲,從不留堂過夜。府里也只有清清一人在旁,而清清又是清白之身,其中意味就不言而寓了。笑聲久不停息,秦恒之眉毛微微跳動,睜開眼睛道:“笑夠了嗎?”“恒之,等你傷好后我?guī)闳€好地方。那地方各種風姿,各種顏色的都有,就算你想獵奇,那里也可以滿足你哦——”“我不是你?!鼻睾阒^身背對著他,完全不想理他。“恒之,別不理我呀。好歹我也馬上要走了。”“王爺同意你參軍了?”“那當然。我父王聽我說要參軍可高興了,這不不到一天時間,隨軍的日子都給我報上去了?!?/br>“什么時候?”“五月十七日?!?/br>“就是三天后了。”“是呀,我那父王巴不得我馬上走呢。”說著,趙臻就躺了下來。“真想跟你一塊上戰(zhàn)場。”秦恒之說道。“還真別,你可是你們家的獨苗呀,要是上個戰(zhàn)場出了啥事,你爹可不傷心死。再說,不就幾個野蠻子嗎,用得著那么草木皆兵嗎?!?/br>“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怕危機來時,我們卻不自知?!?/br>趙臻起身將棋盤擺出來,道:“如果哪天我死在了戰(zhàn)場上,那就說明真正的危機來了。所以在我現(xiàn)在還好好的時候,說明一切都很好?!?/br>“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會說話了?!鼻睾阒Φ?。“在老婆面前,當然得會些甜言蜜語了?!壁w臻壞笑道。“在民間混久了,什么粗鄙的東西都學會了,回頭我告訴王爺,看他怎么收拾你?!鼻睾阒匆膊豢此谎?,一邊下子一邊說道。“這也不能怪我呀,誰叫我倆是指腹為婚的,誰知道生出來的兩個都是男孩。我母親經(jīng)常說我為什么不是個女孩。我奇了怪了,為什么不說你不是女孩。”“還好你不是女孩,要不然我可就遭殃了。”“聽你這意思,好像娶我是遭罪是吧。啊——”“趙臻,難得你說了句實話,我愛聽?!鼻睾阒⑻ь^,彎起嘴角笑道。“今天我要不治服你,你還真當我是只會耍嘴皮子。”說著,傾身在秦恒之唇上吻了一下,爾后退開,笑道“味道還不錯,不比春風得意樓的紅倌差?!?/br>秦恒之回過神來木然看著他。“這不會是你第一次吧?”看秦恒之這般模樣,有種不好的預感。“恒之,我不是故意的?!钡狼傅脑拕偝隹?,臉上便重重的挨了一拳,半張臉都要被打掉的感覺。“我也不是故意的?!鼻睾阒栈厥郑皖^繼續(xù)下子。“呵呵——”趙臻捂著快要脫掉的臉,身子向后移了寸許。別看秦恒之平時溫溫雅雅的,出手可絕不含糊。從小一起學文習武的趙臻都有點不敢惹他。此時觸到逆鱗了,生怕被對方再打一拳打過來,明天他就不用出門了。春風得意樓大軍出發(fā)后的第二天早上,我到秦恒之房間叫起,卻無人應答。我推開房門,只見床輔整整齊齊,書桌上留有一封信。秦佑看過后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拍著桌子大呼:“孽子——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