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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房鎖打開時,秦恒之就睜開了眼。一個英武的男子站在門口,指揮著人端上飯菜及衣物,道:“秦公子,你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半個時辰后,我們就要出發(fā)了?!?/br>“去哪?”“王城。”說完,便關(guān)上了門,但并未鎖上。秦恒之未發(fā)一語,拿起他們送來的衣服穿戴好,披上白絨斗篷,走出了房間。府外,顏玥的隨從已經(jīng)在等待著。秦恒之被帶到一匹良駿前,此時顏玥正從府內(nèi)走出來,見此便走到秦恒之面前,說道:“馬會騎吧!”秦恒之點點頭,然后翻身上馬,那行云流水般的動作,確實賞心悅目。顏玥輕輕冷笑了一聲,然后走到自己的良駒前翻身上馬。巴圖一聲出發(fā),秦恒之便隨著他們一起離開了烏鎮(zhèn),離開了那個剛成婚不到半個月的家。在前往王城的路上都是在外露宿搭建帳篷。秦恒之寧愿一夜在外守著火堆也不愿踏進慕親王的帳篷一步。第二天晚上,不知哪里弄來的男孩被送進了顏玥的帳篷。事后,顏玥神清氣爽地走出帳篷坐到秦恒之對面,手里用刀切著rou大口大口地吃著,眼睛卻緊緊地盯著他。秦恒之頭也不抬,只顧著烤著手中的野味。這時,男孩裹著衣服跌跌撞撞地從帳篷里走了出來,臉上掛著淚痕,看來是被折騰得不輕。秦恒之讓開自己的位置,讓男孩坐下,并脫下自己的斗篷給男孩披上。男孩抬頭感激地看著他,眼淚汪汪,像只楚楚可憐的小白兔??茨挲g與平安差不多大。秦恒之倒了熱水給男孩,又把烤好的野味削成片放在男孩的碗里。在對面的顏玥看不下去了,走過來一把抓住秦恒之想把他扛起來。秦恒之立馬掙脫開,撿起地上的大石頭警視著他。“呵!”顏玥冷笑著,一步一步走近。秦恒之后退了二步索性就不再后退了,拿著石頭猛力擊打在了顏玥的額頭上。一旁的男孩看呆了,而周圍的侍衛(wèi)卻好似沒看到一般。顏玥晃蕩了兩下,看著秦恒之連說了兩個好,就鉆回了自己的帳篷。戀園安吉兒五天過去,王城就是眼前,男孩坐在秦恒之馬背前新奇地打量著。秦恒之笑笑,將斗篷將兩人裹緊些,以免寒氣入體。這個男孩叫皮皮,今年才十五。顏玥喜男色在北齊是眾所皆知的,所以在那區(qū)域夜宿時,當?shù)貓鲩L便將皮皮送了過來。送出去的東西當然不要被送回來,否則會被唾棄并且將來也娶不到姑娘。所以皮皮只有留下來,但沒有多余的馬匹,只有與秦恒之一乘了。住進慕王府已經(jīng)十天了,顏玥從未找過他,也沒有派人來告知他要怎么處理他。他幾次走到王府大門前,都被攔了下來。又過了十天,秦恒之實在忍不住,便去找顏玥。“怎么,想通了?”正在處理公務(wù)的顏玥只看了一眼來人,便又將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公文上。“王爺要如何才肯放過我?”“我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還要我再告訴你一遍嗎?”秦恒之住聲,思索了一會兒,又道:“若我不應(yīng)呢?”“那就在這里呆一輩子?!鳖伀h放下公書,背倚在靠背里,眼里有絲笑意,卻讓人毛骨悚然。“若我也不想在這里呆一輩子呢?”“那就公事公辦,尹合府全員都脫不了干系?!鳖伀h看著他,冰冷無情。秦恒之身體微微顫抖。“你可以好好想想,想通過再來找我。”秦恒之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顏玥的書房的,回過神來,正站在一片花圃叢中。遠處,一個干凈不似真人的少年赤腳走在鮮花上,向他一步步走來。“你是誰?怎么在這?”“不小心迷路了?!鼻睾阒⑽⑿Φ馈?/br>“你是剛進府的吧?!?/br>秦恒之笑著點點頭。“這里是戀園,我的居所,除了王爺,任何人都不能進入?!?/br>“你是?”如此絕美的花色只為圈禁著一位少年,秦恒之有些好奇。“我叫安吉兒?!蹦俏簧倌甓紫氯ィ艘欢湫』?,潔凈的眼眸看著他,“這半年來,你是除了王爺外,我見到的第二個人。陪我玩玩可好?”見秦恒之沒有回答他,繼續(xù)說道:“戀園里只有我跟小艾兩個人,但小艾是個啞巴。每天我只能跟這些花說說話?!?/br>“你想玩什么?”秦恒之蹲下身,輕輕地說道。“我想蕩秋千?!卑布獌褐钢芟聨讞l垂下的花藤。“這個簡單,你等一會兒?!鼻睾阒伊艘粔K干凈的木板,將幾根花藤交織在一起,將兩端牢牢系住。“來,試試?!?/br>少年高興地坐了上去。“你叫什么名字?”安吉兒蕩著秋千,越蕩越高。“我叫秦恒之?!?/br>“吶,秦恒之,今后你能一直來這陪我玩嗎?”“若沒人的話,我可以偷偷地來。”秦恒之輕輕笑道。這個少年很寂寞,很孤獨。第二天,秦恒之用細竹做了一只小吹哨給他。安吉兒開心得在花圃上跑了起來。之后,秦恒之每天都會做個小玩藝帶給他,讓他一個人的時候不再寂寞。“秦大哥,你又在做東西啦?”皮皮在他旁邊蹲下,看著秦恒之手中頭刀在一塊木頭上剃削著。“那孩子年紀跟你差不多,一個人住在那種地方,又沒有個說話的人,著實挺可憐的?!鼻睾阒p嘆了一聲。“那確實是?!逼てぷ诘厣?,將頭靠在腿上?!半m然我只是個小小的放馬人,但我打小就在草原上長大,有一群馬陪著馬,還有一起長大的小伙伴。雖然他們老欺負我,但現(xiàn)在,我倒有些想他們了。不知以后還能不能見面——”“一定會的?!鼻睾阒嗔巳嗨念^發(fā)笑道。自進王府后,顏玥沒有再傳過皮皮侍寢。皮皮樂得開心,但又安靜不下來,時常跑去馬廄里去喂馬,久而久之,與那里一個位名叫哲哲的少年熟絡(luò)了起來。有了同齡的伙伴,皮皮每天都格外精神。每天清早出去,傍晚才回住處。“玩歸玩,不要誤了學(xué)習(xí)?!?/br>“知道啦。”皮皮笑得天真燦爛。“你腳上粘了什么東西?”秦恒之看著他的鞋子。“這個呀,叫宛回香豆,是專門給馬吃的一種豆子。用這種豆子養(yǎng)出來的馬兒四肢有力,可日行千里。”“我在燕國怎么沒聽說這種宛回香豆。”“這是北齊特意培植給馬吃的,一般的馬是吃不到的,只有戰(zhàn)馬才能吃。要不是我去了馬廄,我也不知道這事。”秦恒之點點頭,他現(xiàn)在每天只有兩件事情,一是教皮皮讀書認字,二是給戀園的安吉兒制造快樂。不知那燕現(xiàn)在怎么樣?突然離開,那燕肯定會怨念他,然后天天拿著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