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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盛,不得對皇上不敬!”賢王說道。“現(xiàn)在首要之事就是招兵,這樣我們才能解當前困境?!壁w臻看向秦恒之,道:“恒之,走,我們?nèi)ツ急??!?/br>“這樣也好,你們在百姓心中有很大威望,招兵起來也會順利些?!辟t王道。在軍中未停留多久,兩人便各騎一馬向后方城市進發(fā)。秦恒之與趙臻活著的消息火速傳來。募兵非常順利。“你的錢呢?都拿出來?!鼻睾阒粗诰毐鴪錾系男露?,面色嚴肅道。趙臻見他如此,有心逗弄下他,笑道:“我的錢都拿出來了,那拿什么來養(yǎng)家糊口?”“賢王府缺你這點銀子?”“我不是說那個家。”說著,手指頭點了點秦恒之心臟,道:“我說的是這個家?!?/br>見趙臻不分場合,秦恒之直接怒意上來,一巴掌打掉那只手,道:“胡說八道什么!”“開玩笑,開玩笑。我那些東西一回來我就叫人去弄了。不過在龐大的軍需面前,我那平時看著還算雄厚的小金庫也只是杯水車薪。你的呢?你在十方城還是有些家底的——”“路過十方城的時候我已經(jīng)全部帶過來了?!辈坏融w臻說完,秦恒之直接說道:“不過我的那點,更加不足一提?!?/br>“再小也是rou,也能解決一個人的問題。大不了再出張通告,要么出人,要么出錢?!?/br>“小心物極必反?!?/br>“反不了,國仇面前,他們要不想活了大可一試?!?/br>“以前我一直叫你jian商,現(xiàn)在看來,你就是一土匪?!?/br>“土匪有我這么帥的么?!?/br>“自戀!”“有自戀的本錢我為何不好好利用。再說我若沒有這張好看的臉,怎么讓那些女人給咱們送東西,還是免費的?”趙臻笑道,對著那些給軍營送東西的女人們招招手,引得那邊尖叫聲一片。“既然如此,干脆把她都收房了,多生幾十個娃,補充戰(zhàn)力?!?/br>“她們?nèi)羰嵌技藿o我了,那豈不是要冷落你了?!?/br>“求之不得!”“恒之,你真是太可愛了。”見秦恒之一副巴不得他滾開卻地奈何他不得的表情,趙臻笑得開懷,自那燕死后這是秦恒之第一次與他斗嘴,就像從前一樣?!霸捳f,我們已經(jīng)好久沒那個了,今晚上許我一回昂?”秦恒之回頭,直接上拳。“不給就不給嘛,干麻打人呀——”趙臻捂著左眼,嚎道。“以后都不許到我營帳睡覺!”秦恒之狠狠盯著他道。“我跟你是一個營帳,不睡那我睡哪?”“你愛睡哪睡哪兒,只要別叫我看見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秦恒之放下狠話便進了訓練場。“終于會回嘴了?!壁w臻看著他的背影欣然笑道。當天,以賢王為名發(fā)出通告,令富賈之家出資以備軍需。短短三日,軍需物資皆已到位。秦恒之與趙臻各率一萬人分頭前往平京。平京已被圍困了數(shù)日之久,守城將領(lǐng)疲乏堅持著。北齊領(lǐng)軍人正是北齊皇帝顏玥。得知有一支燕軍正奔平京而來,顏玥并不擔心,燕軍中已經(jīng)沒有可威脅的將領(lǐng),只派五千人去截擊。一日過后,沒有回音,派人查探,才知道那五千人已全部被殺,且戰(zhàn)衣被剝。顏玥才意識到不對,立即下令嚴防。但已來不及,糧營被燒的消息傳來,前方又響起戰(zhàn)鼓聲,帳外慘叫聲一片。顏玥提劍上馬,看著沖過來的人,顏玥微露驚訝,道:“秦將軍既然沒死,那趙臻也一樣活著了?!?/br>“那是必然?!鼻睾阒f道,一揮手,身后數(shù)名身背羽箭的身著北齊戰(zhàn)衣的燕軍戰(zhàn)士搭弓拉箭指向顏玥。顏玥神勇無比,力大無窮,近身rou博只會自計苦吃。“放!”秦恒之一聲令下。“喝!”顏玥一聲冷笑,身后一陣箭雨將那數(shù)名燕軍全部命中。秦恒之揮劍格擋,但手臂仍舊被射穿。再看時,顏玥已經(jīng)離開。“恒之,你怎么樣?”趙臻從側(cè)翼趕來。“我沒事,只是被顏玥跑了?!鼻睾阒f道。“這么容易就能抓住,那他也當不成北齊的皇帝?!壁w臻將他手臂上的箭頭斬斷。“這里有我,你去看軍醫(yī)。”“這點傷算什么。以前比這傷嚴重多的都受過?!鼻睾阒Φ溃骸斑€不照常在戰(zhàn)場殺敵?!?/br>“那你小心點的?!壁w臻很是擔心。“嗯?!鼻睾阒c頭,便沖人敵軍當中。平京之圍得解,趙臻與秦恒之功不可沒。趙臻被封為西路統(tǒng)帥,秦恒之被封為東路統(tǒng)帥。賢王退居后方,也是朝庭變相的解其兵權(quán)。面見圣上之后,秦恒之回府看見父母滿頭花白的頭發(fā),步履蹣跚,秦恒之方才意識到自己當初的任性,跪倒在他們面前痛哭出聲。旁邊的怡寧帶著抱著兩歲的兒子,淚流滿面。在家只有片刻,秦恒之與趙臻便先后率軍離開,揮師北上。秦恒之一路推進,順利北上。趙臻所率東路軍,正巧碰上了顏玥。顏玥用兵詭詐,趙臻沉穩(wěn)應(yīng)對,不敢有絲毫松懈。兩方交戰(zhàn)各有輸贏。然而就在如此局勢下,朝庭來了指令,命趙臻回守平京。由李進接替他的職務(wù)。趙臻聽后,嘴角一絲冷笑?;实鄣哪康慕K于達到了。而秦恒之那邊自進入北方后打開了一個缺口,迅速擴大。令北齊駐軍措手不及。各地民眾得知秦恒之還活著的消息,紛紛投軍。很快,一支三十萬人的隊伍浩然而起。所到之處,北齊軍皆潰敗而走。秦恒之一名,在燕國被神化。而在北齊,那是從軍之人的噩夢。我一路追著秦恒之的消息從南方到北方,從北方到平京,再從平京到北方,轉(zhuǎn)輾四個月,在充滿血光的戰(zhàn)場上,我終于見到了那個我心心念念的人。我不顧一切來到他的身邊,為他掃去身后的威脅,這是我第一次上戰(zhàn)場,但我沒有絲毫恐懼,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保護他,守護他。戰(zhàn)火熄滅,我撲上前去緊緊抱住他,眼淚鼻涕一把把流下。“公子——平安再也不要與你分開了。以后你去哪,平安就去哪?!蔽铱拗蠼械馈?/br>“傻孩子?!鼻睾阒L嘆一聲,說道。此后,我便在秦恒之的軍營呆了下來,做為一名普通的士兵。回到平京的趙臻無所是事,平京的那些達官貴族皇室子弟還是與從前一樣,吃喝玩樂,樣樣不少,仿佛那場圍困并不存在。十天后,趙臻便悄悄離開了平京,跑去與秦恒之會合。外出巡視的秦恒之,面對突然出現(xiàn)的趙臻滿臉震驚。“想我了嗎?”趙臻縱身,跳到他的馬背上,摟著他的腰,在他耳邊調(diào)戲道。秦恒之四處張望,見沒人才敢放松。“你怎么過來了?被發(fā)現(xiàn)可是會以違抗軍命處置!”秦恒之擔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