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書迷正在閱讀:仙樂處處聞、神將降臨[末世]、學(xué)霸的高三日常、顏好聲正怪我咯、不想說866、藥劑大師系統(tǒng)、老婆大人萬萬歲、小人難為、夜行、桐花中路私立協(xié)濟(jì)醫(yī)院怪談
,可乾隆照舊不合規(guī)矩的做著,說也純屬浪費口水了,索性不說了。“永瑜也說只是大約恢復(fù)而已,既然不是完全恢復(fù),那當(dāng)不得一累就又復(fù)發(fā)了,那樣就不好了!”鍥而不舍的重新伸爪,這一次終于心滿意足的抓住了永瑜的手,不由分說的拉著就走,“而且永瑜,你的騎射功課還沒學(xué)好,騎馬危險,還是和阿瑪一起坐車吧,??!”看這不容拒絕的架勢,永瑜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么,因為他怕,要是他再拒絕,乾隆就會直接把他抱上去,那樣的話,那他的臉就丟到外姓面前了!隨行的奴才都是乾隆的心腹,在養(yǎng)心殿早就見慣了這父子兩人的相處模式,是以也不驚詫,都眼觀鼻鼻觀心的沉默著,面不改色的等候著主子的吩咐。只是,這些人是習(xí)慣了,那些隨行臣子們卻沒有習(xí)慣啊,雖是聽說了九阿哥怎樣怎樣得寵,但親眼證實傳言真實性的卻是沒幾人,是以,在看見皇上用著幾乎無賴的口氣強(qiáng)行拉著九阿哥坐上了代表著至尊之位的鑾駕后,驚嚇過后就是一連串的異動,皇上的這個行為之下是否有著那個重要的意義呢?掩飾住了各種小心思,大隊伍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一路顛簸,鑾駕卻是平平穩(wěn)穩(wěn)的,永瑜坐在用毛毯和墊子鋪滿的車廂兩邊的坐沿之上,透過那小小的窗口向外眺望,似乎天上有著什么稀奇無比的東西,一望萬年。看著永瑜平靜的側(cè)臉,外面的光線籠罩,讓那本就白皙的皮膚之上透出了絲絲金色的光芒,柔和了那沒有表情的臉色,長長的睫毛微顫,在眼下投影出小小的扇形陰影,顯出了精致的弧度,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失去了以往慣性的微笑,染上了幾分緋色薄涼。暗嘆一口氣,乾隆知道永瑜這是生氣了,上前擁住了少年纖細(xì)的身軀,沒有在意懷中人一瞬間的僵硬,挑下了窗簾阻隔了外界的光線,退入了車廂底部大范圍的休息之地。“永瑜在生阿瑪?shù)臍??因為阿瑪沒有讓永璇隨行?”永瑜身體的一僵表明了乾隆話中的正確性,抿了抿唇,永瑜的語氣有絲生硬,“永瑜不敢!”是不敢而不是沒有,這句話本身就說明了他在生氣這個事實,乾隆有些無奈更多的是寵溺,點了點永瑜小巧的鼻尖,語態(tài)親昵,“阿瑪承認(rèn),阿瑪就是故意沒讓永璇隨行的!”沒想到這人無恥到了這種地步,利用權(quán)限隨意找了個名目阻止了永璇的隨行,現(xiàn)在還理直氣壯的承認(rèn)了!永瑜忍不住瞪了乾隆一眼,語氣中是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委屈,“阿瑪為什么要這樣做?!”當(dāng)時他興沖沖的跑過去找永璇時卻被告知永璇根本沒有來,那個時候的失望就如同一盆冰水,澆熄了他積存了好幾天的期待,那種希望之后的失望最難以忍受了,落差之大,如天入地,如果是這樣的話,還不如一開始就別給他這種希望呢!而且,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卻只有他不知道,這樣的大手筆不用猜就知道是誰的杰作了,為什么要這樣隱瞞他呢?沒有把永瑜的怒氣放在心上,乾隆說的比永瑜還委屈,“誰讓永瑜只注意他們都不關(guān)心阿瑪?shù)??一天到晚想著他們,永瑜就不能只想著阿瑪嗎??/br>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永瑜不敢置信的看著乾隆,這廝是什么意思?霸占了自己大部分的時間之后還不夠嗎?居然還要自己只想著他,有沒有搞錯?。?!“皇阿瑪!”永瑜控制不住的拔高了寫音量,瞪圓了的雙眼寫滿著對乾隆所言所行的無法理解,“永瑜和八哥哥許久未見,想念是很自然的事情!而且讓永瑜只想著皇阿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為什么不可能!”乾隆也激動了起來,一把握住了永瑜的雙肩讓永瑜的身體轉(zhuǎn)了個方向,用力把永瑜往后抵在車壁之上,用身體壓制住了有些掙扎的永瑜,臉也朝著永瑜的臉壓近,幾乎貼在一起,灼熱的鼻息灼燒著永瑜的臉頰,“永瑜為什么不能只想著朕?朕是你的阿瑪!”發(fā)現(xiàn)掙扎不行的永瑜索性放棄了掙扎,喘著氣瞪著近在眼前的俊美臉龐,“皇阿瑪,您也知道您只是永瑜的阿瑪,永瑜的生命里除了阿瑪還有其他很多東西,怎么可能只想著阿瑪?!”而且,一個兒子只想著自己的父親,這怎么也說不過去啊,父親又不是戀人,何須時刻的想念?這不是變態(tài)么!“不準(zhǔn)!朕不準(zhǔn)你想著其他人!你是朕……”“皇上……”“……沒事,不準(zhǔn)進(jìn)來!”乾隆的話被外面那些擔(dān)憂著鑾駕之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奴才們的詢問聲打斷了,乾隆回了一句后就沉默了下來瞪著被自己壓住的永瑜,眼中的怒氣濃的觸目心驚,事實上乾隆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對永瑜的話產(chǎn)生那么大的怒氣,只知道在聽見永瑜說不能只想著他的時候,怒意如同不可控制般的把他淹沒,讓他的理智失去了冷靜,心里只剩下一個咆哮的野獸,嘶吼著要讓身下之人只能屬于自己。永瑜也不服輸?shù)幕氐芍?,他覺得乾隆不可理喻極了,就算他是皇帝,就算他是自己的阿瑪,但也無權(quán)管著他的腦子里想著什么吧?就這樣大眼瞪著大眼,兩人都不肯先移開眼,仿佛一移開就代表著自己輸了,卻是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此刻的他們,宛如兩個斗氣的孩子,幼稚的可以。不知道瞪了多久,永瑜先支撐不住了,微微的眨了眨眼,好酸吶,好想睡,不,不行,如果在這里輸了那以后乾隆就會越來越得寸進(jìn)尺的對自己做著要求的,那自己的私生活就真的沒有了!只是,雖然永瑜努力了再努力還是無法抵擋住涌上來的困意,片刻過后,帶著輸?shù)舻牟桓?,永瑜沉沉的墜入了黑暗之中……永瑜也不想想,就憑他那身板哪里斗得過常年習(xí)武的乾隆啊,而且乾隆做了這么多年的帝王,那氣勢,并不是其他人能夠抵擋的,永瑜能夠堅持這么久已經(jīng)夠好了。乾隆看著徑自睡著的永瑜,覺得自己的怒氣就像是打在了一團(tuán)棉花之上,根本就沒有著力點讓他發(fā)泄,無力感伴隨著絲絲哭笑不得的情緒占領(lǐng)了原本怒氣的地盤,沒有去想自己剛剛的怒氣以一個父親的身份來說是多么的無法解釋,只是低頭,看著永瑜睡著了的安靜容顏,用視線刻畫著那精致的面容,一寸一寸的,眸光深沉如海,無法探測其中的深淺。漸漸的,似染上了永瑜的睡意,乾隆輕輕的抱著永瑜幫著他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