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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有性趣的!——天地良心,乾隆是真的沒想過要在南下過程中獵艷??!“九阿哥,天色不早了,您看是不是……加快步伐?”忍了忍,還是沒能夠忍住,烏爾漢·容昱,兄弟中的大哥身先士卒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提醒著,九阿哥啊,皇上在等著您啊,快去快回啊快去快回!“嗯?爺這是……什么聲音?”永瑜回頭看著兩兄弟,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的讓兄弟倆渾身發(fā)毛,這九阿哥笑的時候比不笑的時候還要難伺候!只可惜,這次永瑜才剛開口,就被一陣嘈雜聲打斷了,瞇著眼細細的聽著,那想要一探究竟的模樣讓兩兄弟心驚膽戰(zhàn)眼皮直跳的,這位爺不會想去湊熱鬧了吧?“九阿哥……”“跟爺過去!”烏爾漢·容昱才開口叫了一聲,就被冷著臉的永瑜打斷了,看那陰云密布風雨欲來的臉色,兄弟倆都閉上了嘴跟了上去,他們知道,九阿哥這是真的生氣了,再細細的聽那嘈雜聲中,赫然就有十二阿哥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了,九阿哥是為什么在生氣了。永璂本來心情就不怎么好,聽說了永瑆被打,非但沒有絲毫的快感反而憤怒難掩,要知道,雖然永璂和永瑆總是爭鋒相對的,但在永璂的心里,早就把永瑆當成了自己的親人,親人被打,甚至原因竟然是因為那和自己皇額娘老不對盤的五阿哥還有那一只據(jù)說是他皇阿瑪“滄海遺珠”的野鳥,這更加令人生氣了,之后,永瑜被禁足的消息傳來,這讓永璂越來越焦躁了。和皇后告知了一聲,就帶著兩個太監(jiān)兩個侍衛(wèi)出來散散心了,卻不料出門不久就碰見了那兩個礙眼的東西,暗道一聲晦氣,永璂就想繞道,卻不料那只穿的花花綠綠市井之氣濃厚的野鳥一見到他就指著他罵罵咧咧的說著皇后的不是,讓護短的永璂更是怒從心里,直接開口就讓侍衛(wèi)上前教訓,只是,小燕子的身邊還有著一位五阿哥,一見小燕子有難,就二話不說的蹦了起來,一邊說著永璂惡毒一邊和教訓著侍衛(wèi)們,還時不時的叫兩聲小燕子,深情呼喚一下,讓永璂聽的那叫一個胃疼啊。而永瑜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混亂的場面。皺了皺眉,永瑜對著身后兩人下令,“去給爺把他們分開!”“嗻!”烏爾漢兄弟抱拳領(lǐng)命,一個飛身就闖入了戰(zhàn)局,從這里就可以看出皇上的貼身侍衛(wèi)和其他侍衛(wèi)等級上的差異了,跟著永璂的那也是一對兄弟,是皇后那邊特意培養(yǎng)出來的大內(nèi)高手,只是對上了烏爾漢兄弟,僅是幾招就退敗了下來,而永琪就更加不用說了,本就只是皇子們學的防身功夫而已,也就比小燕子那三腳貓能看一點,之所以到現(xiàn)在難逢敵手,那也只是其他人讓著而已,這倒是助長了永琪自認為自己是高手的錯覺。只是,烏爾漢兄弟是直屬乾隆的侍衛(wèi),只需要聽從皇上的命令行事無需顧及太多,而現(xiàn)在,他們接收的皇命是保護好九阿哥聽從九阿哥的指示不得有誤,九阿哥要他們分開五阿哥和那兩個侍衛(wèi),他們自然就要盡最大的力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辦到這件事情了,所以下手起來也沒留太多力,僅幾個回合,永琪就被推開,不穩(wěn)的倒退了好些步才堪堪站穩(wěn),這樣的丟臉,讓永琪還沒看清楚隔開自己的人就一頓怒罵。“哪個狗奴才敢這樣對我?不知道我是五阿哥嗎?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小心我讓皇阿瑪砍了你們的腦袋!”永琪沒注意但永璂卻是第一時間就看見了背手而立的永瑜,一直陰沉著的包子臉頓時笑顏如花,歡快的奔到了永瑜的面前,一把抱住了永瑜蹭蹭,嘴角翹起的弧度,帶著滿足。“永瑜哥哥,我就知道永瑜哥哥不會有事的!”永瑜也柔和了臉色,輕輕拍了拍永璂的腦袋,“好了好了,多大了還這般愛撒嬌,也不嫌丟人?!?/br>“才不丟人呢,永璂喜歡永瑜哥哥才不是丟人的事情呢!”不滿意的嘟著嘴,永璂瞪著圓溜溜的黑眼睛,說的很認真。“好,不丟人!”笑瞇瞇的敲了敲永璂的額頭,永瑜順著毛摸,安撫著永璂。兄弟兩人和樂融融的大表著兄弟愛,那邊卻有人看不過眼了,永琪看清了隔開自己的人正是他皇阿瑪身邊最重用的貼身護衛(wèi)后,看向永瑜的目光,不自覺的帶上了nongnong的嫉妒,這兩人往常都是一步不離的保護著皇阿瑪?shù)?,現(xiàn)在,看那兩人隔開自己后就恭敬的退到了永瑜的身后站著,就知道是皇阿瑪派遣他們保護永瑜的,皇阿瑪竟對九弟也太大題小做了吧?在皇宮內(nèi)院有什么危險的?竟然還派大內(nèi)第一高手來跟著九弟!嫉妒的永琪不知道的是,這兩個人只是乾隆派在明處保護永瑜的人,在暗處,更是有不少暗衛(wèi)跟著,確保永瑜的安全可以萬無一失。“九弟讓這兩個奴才對我動手是什么意思?就算皇阿瑪寵你,九弟也不該目無尊長吧?”帶著自己體會不出的酸意,永琪說的那叫正氣凜然。“哦?那五哥又是什么意思呢?在御花里私斗,也不怕壞了這里的景致!而且,弟弟可是記得皇阿瑪說過,若無足夠理由,皇宮內(nèi)院是禁止私斗的。”不卑不亢的開口,若說以前還會做個樣子表現(xiàn)一下自己的“尊敬兄長”,但既然和那只野鳥攪和上了,自己也就不必和這位五哥裝樣子了。“九弟你不需要用皇阿瑪?shù)脑拠樆N?,我只是在教訓一下永璂,讓他不要對自己的jiejie這般無禮!”永琪完全就沒覺得自己有錯,揚著下巴,還一副我是為永璂好的樣子,看的永璂氣的握拳,恨不上撲上去咬幾口發(fā)泄一下自己的憤怒。輕拍了幾下永璂的背安撫著永璂,永瑜依舊不急不緩的開口,帶著些許的責備對著永璂,“啊呀,永璂,這就是你的不是了,蘭馨jiejie一向知書達理溫柔又不失豪爽的,你怎么能夠說她粗鄙不堪渾身市井之氣一張口就成臟還自戀的認為全天下就自己最漂亮這般俗氣難擋之輩呢!”站在永瑜身后的烏爾漢兄弟嘴角抽了抽,九阿哥啊,好像誰都沒有說過,十二阿哥說過你最后說的那句話吧?而且,這形容,怎么這么像某只來歷不明喜歡在宮里亂撲騰的野鳥呢?在場的人幾乎都聽出了永瑜的意有所指,除了被指的那位當事人,還一臉單蠢的看著永瑜,大大咧咧的拉著永琪的袖子,直接指著永瑜問到,“永琪,這個人是誰???我怎么都沒見過呢?”說話間,那大的離譜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