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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一開始進來稟告的侍衛(wèi)當仁不讓的做起了扇掌之人,剛剛因為這人害的他們差點就被皇上重罰,這股怨氣讓他下手的力道就更加的用勁了,左一下右一下扇的十分歡快,等到把那長臉扇的腫了一大圈才停下了手——X的,這人皮真后,打的他手都火辣辣的疼!那聲聲鬼哭狼嚎在這黑夜中陰氣森森的破壞景致,不過乾隆倒是聽的十分舒暢,走下座位,把依舊冷著一張臉的永瑜抱起來重新坐下,,點了點那鼻尖,毫不避嫌的親昵。“好了,永瑜就別氣了,和這種人置氣不值得。你看,阿瑪都沒有生氣呢!”他的永瑜在維護他,這個事實讓乾隆前所未有的開心。“哼,那是你臉皮厚,被罵了也不痛不癢!”沒好氣的回到,永瑜對自己的怒火也挺驚訝的,在聽見別人罵乾隆的時候,突的就生氣了,就像是被侵犯到了他的領(lǐng)地一樣,反正,這個人他可以罵,其余人不準!“好好,是阿瑪臉皮厚!”好聲好氣的說到,乾隆對于永瑜的話毫不為意,蹭著永瑜的側(cè)臉,笑的一臉蕩漾,“反正有永瑜幫阿瑪生氣,阿瑪高興都來不及呢還生什么氣呢?”“你——”躲來躲去躲不掉乾隆的磨蹭,永瑜只能雙手并用的把乾隆的腦袋挪開,這眾目睽睽之下,身為一國之君拱來拱去像個什么樣子,這人還要不要形象了?“給我認真點,今天索性把那些雜七八拉的事情都給處理干凈了,省的以后再煩?!?/br>“好,聽永瑜的!”越來越有妻管嚴傾向的乾隆二話不說的就答應(yīng)了永瑜的話,對著跪在地上男人看去,只見那臉被打的高高腫起,完全就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乾隆嫌棄了望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專注的停留在了永瑜的身上,一邊把玩著永瑜的手指,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問到。“你口中的那個含香可是那個維族的圣女含香?”一聽見含香二字,那個被打的像死狗一樣怏怏的男子突的又激動了起來,“含香是我的,你把含香還給我!告訴你,你別得意,含香曾經(jīng)對著阿拉真神發(fā)過誓,她這輩子只會愛我一個人,她是永遠不會愛上你的!”只撿想聽的部分聽,乾隆可不管那個含香愛的是誰,不過對于這個破壞了他和永瑜單獨相處機會的刺客,他倒是十分的不想讓他好過呢!“既然你和含香那么相愛,那朕就成全你們讓你們相見吧!”就是不知道看到現(xiàn)在的含香他還愛不愛的下去呢,乾隆的笑中帶著看好戲的惡趣味,對著侍衛(wèi)們下令,“去延喜宮把容妃娘娘好生請來,讓她和這位……相聚。”“蒙丹,我是含香的蒙丹,只要聽見這個名字,我的含香一定會飛奔而來的?!必i頭樣的深情款款讓周圍的人差點吐一地,不過,這人的惡心樣怎么這么的熟悉呢?想著,眾人不著痕跡的用眼角的余光看向站在那里一臉感動的看著豬頭丹的五阿哥,然后悟了,原來腦子有病的人屬性都一樣啊!很快的,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就帶到了養(yǎng)心殿,被帶來之時還瘋瘋癲癲的掙扎著,“放開我,你們想對我做什么?這里是哪里?鏡子,沒有鏡子,哈哈,終于沒有了,哈哈哈……”狂顛的笑聲如女鬼一般的凄厲,女子被侍衛(wèi)帶到養(yǎng)心殿后也不跪著,只是在養(yǎng)心殿內(nèi)轉(zhuǎn)著圈圈,癡癡的笑著,像個瘋婆子一般,不過在某個豬頭男眼中,這種繞圈行為就是天仙下凡一般,看,他的含香多么的美麗,那翩翩起舞的妙曼身姿,那幽幽的香氣使人迷醉,那較好的身軀……蒙丹再也控制不住的喊出聲來,“哦,含香,我的含香,我是風兒你是沙,風兒飄飄沙兒飄飄,纏纏綿綿走天涯……哦,含香,我美麗的含香,你的風兒來找沙兒了,含香……”“風兒……”狂笑的女子轉(zhuǎn)著圈的身子停了下來,有些遲疑的在嘴里喃喃自語,“我的風兒?”“是啊含香,你看看我,含香,我是蒙丹啊,你心愛的蒙丹,含香……”“蒙丹?對,還有蒙丹,蒙丹那么愛我,蒙丹,你在哪里?”含香的雙眼突然間亮了起來,是的,她的蒙丹不會嫌棄她的,她還有蒙丹!“我在這里我在這里,含香,我的含香,你的蒙丹就在這里!”于是,眾人囧囧有神的看著一豬頭一瘋女就這樣隔著兩步不到的距離上演著苦難鴛鴦的曲目,這養(yǎng)心殿燈火通明的,這含香難道是睜眼瞎不成?事實證明,含香不是睜眼瞎,因為下一刻她的目光就對上了被侍衛(wèi)壓制住的蒙丹的臉上,然后,她的目光好不停留的滑了過去,嘴里依舊不停的含著。“蒙丹,你在哪里?蒙丹……”“含香,是我,我是蒙丹啊,含香,你不認識蒙丹了嗎?”這次,含香終于找到了說話之人,目光定定的看著那一臉深情的豬頭,滿是不可置信,“蒙丹?你是蒙丹?不,不可能的,我的蒙丹不是這個樣子的,你騙我,蒙丹……”“含香……”蒙丹一臉痛心,“我可憐的含香,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連你的蒙丹都認不出來了,含香……”也許是這“深情萬千”的呼喚讓含香熟悉,下一刻,含香驚叫一聲撲到了蒙丹的身上,雙手不停的撫摸著蒙丹的臉孔,滿是心疼的哭喊,“蒙丹,你真的是我的蒙丹,是誰這么狠心把你傷害成這樣?哦,蒙丹,你為了找我一定受了很多的苦,蒙丹,你怎么這么傻?你知不知道,看見你受苦我的心會很疼很疼,比自己受了委屈還要痛苦百倍,蒙丹,我的蒙丹……”“含香,別哭,你一哭我心都揪起來了,就如同你不愿意我受苦一樣,我怎么可能忍受你在這種地方受苦?含香,你別哭,我一定要把你奪回來,阿拉真神會保佑我們的,因為我這是為了我的心而戰(zhàn),含香……”一邊說著,豬頭版蒙丹還一邊深情的吻著含香的眼角的淚,再配上那雙手被反綁在身后的模樣,搞笑的可以。聽著這兩人旁若無人“深情”對話,永瑜臉色白了白,只覺得胃里翻滾難受的緊。這兩人,怎么可以把周圍這么多人都給完全忽視,就這么情意綿綿起來呢?而且,他們說這話的時候怎么都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呢?一個,是獨闖深宮被抓住的刺客,一個,是被金口御封的容妃,就這樣在皇上阿哥的面前大演紅杏出墻記,腦子里面凈裝稻草呢吧?!揪了揪乾隆的衣襟,永瑜剛想開口,就被一聲感動莫名的叫聲打斷了,遠目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