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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自己的左手上,還拿多余的繩子在妹子的腰上綁了一圈。 綁完了,程羽擦著汗,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大作:“不錯,不錯,這樣就丟不了了!” 程素素:…… 程羽自己欣賞完了,拖著meimei去見趙氏:“阿娘,你看!” 趙氏很是驚訝地道:“三郎,這主意是自己想的嗎?京城大家出行,也跟這辦法差不多……哎……這辦法挺好的。我早該想著的,以前是家里人口少。” 程素素聽她說陳年舊事,聽得要打盹兒。猛然間,聽到趙氏叫自己的名字,抬眼一看,多喜笑吟吟地捧著只紅漆的托盤,托盤上疊得整整齊齊的一套道服。趙氏道:“往年你還說過想要授箓的,現(xiàn)在還想不想?” 饒是程素素自認已經(jīng)可以做到淡定從容,依舊感到意外,不動聲色地試探:“娘要我去考?” “當然不是!”趙氏斷然否認,“花朵樣的女孩兒,做什么女冠?” 那就是讓裝個樣子。程素素心中暗暗點頭,接著猜趙氏的想法,既不是授箓,又只是穿道袍?是發(fā)生了什么,要讓趙氏做出這種糊弄人眼睛的事情呢? 趙氏續(xù)道:“有人問起,還是說你是向道的。出門的時候,也穿這一身。過了這一陣兒,娘給你裁漂亮衣裳,打新首飾?!?/br> 程素素覺得有些好笑,不再追問緣由,答應(yīng)了下來:“好?!?/br> 趙氏親自理了道袍給她看,潔白的里衫,染得清爽的青色外袍,黑色的裹邊。將麻繩解開,試衣服。三種顏色清楚分明,穿在身上,襯著雪白的膚色,越發(fā)顯得穿衣服的人玉雪可愛。趙氏滿意地道:“裝裝樣子就行了。出去可不許說!” 程素素答應(yīng)了。 轉(zhuǎn)頭回去,便讓盧氏拿著一陌錢,買些茶果,請王mama吃茶,再分與多喜、多福些散錢。盧氏不費什么功夫,便從王mama那里套出話來了:“大娘子什么也沒對王mama她們說,近來念叨的,就是大郎要考試了,考完了不曉得要不要定親。并沒有說姐兒的事,姐兒你看?” 還看什么呢?用趙氏的思維去想一下,大約是……先裝個女冠,萬一有人像朱大娘子那樣不長眼,就說“已經(jīng)授箓啦”,要是有合適的人家,就說“她爹是道士,且這么穿著,并沒有度牒”。 不得不說,趙氏這辦法,挺好的。 從此,程素素便開始穿道袍。道袍十分省心,不用費心去搭配什么飾物,也不用擔心撞色之類的。第二天,依舊被程羽一條麻繩給捆了,牽著出去過端午節(jié)看熱鬧。 回來便鉆進程犀的書房——程犀回家之后,慣例是帶著一旬的邸報,程素素每天的功課之一,便是研究這些邸報。 這一次的邸報,有一個大新聞——謝麟把皇帝家數(shù)得上號的本家,從皇帝親弟弟齊王開始,挨個兒數(shù)落了一回。 謝麟不過十七歲,才入仕途??此撇黄鹧?,然而他卻是今年的新科狀元,也是本朝至今數(shù)十年,唯一一個連中三元的人,還是當朝謝相的親孫子。結(jié)合種種,程素素以為,他這番舉動,更像是一個風(fēng)向標,程犀是要入仕的,需得吃透這背后的含義。 程犀現(xiàn)在忙著科考,她就先為程犀做些這方面的功課,有備無患。 書房一向整齊有序,翻看舊日邸報也很方便。程素素記得,關(guān)于謝麟最初的記載,還是今年放榜的時候,名字列在狀元那一列里。程犀見她一頭撲到架子上刨邸報,樣子很像只翻冬糧的老鼠,頗覺有趣,踱了過去:“找什么呢?” 程素素舉著份舊邸報:“找著了!” 程犀一看,這一天的邸報上,最大的消息就是今科放榜,頭名——狀元謝麟。 作者有話要說: 時間**! 感謝61的地雷*2,感謝慢吞吞小姐的地雷=3= 感謝木木的營養(yǎng)液 5、就是個月半的營養(yǎng)液 1、雪jiejie的營養(yǎng)液 5、秋秋的營養(yǎng)液 20、最愛立頓奶茶的營養(yǎng)液 1、sleepingcat的營養(yǎng)液 10、taylor的營養(yǎng)液 1、明明是一個人的營養(yǎng)液 1、林蘑菰的營養(yǎng)液 10、墨影的營養(yǎng)液 10 群么么=3= 第20章 重任在肩 “謝芳臣?”程犀表情凝重,“你找他做什么?” 謝麟,字芳臣。今年風(fēng)云人物之首。程犀對這樣一個科舉前輩,十分在意,在意到滿滿一張邸報,第一眼就看到他的名字。 連中三元,多少讀書人夢寐以求之事,本朝唯此一人。還令人絕望的年輕,后來者無法企及的高峰。這一天的邸報出來的時候,府學(xué)內(nèi)群情沸騰,許多人艷羨不已,以之為偶像。也有自詡天才的學(xué)子受到極大打擊,以至于自我安慰,道他是丞相之孫,必有舞弊內(nèi)-幕。 程犀也是被打擊的人之一,好在知道什么更重要,不久便重拾心情,不生出所謂瑜亮之心——自己才是個秀才,人家已經(jīng)入仕。說瑜亮未免高抬自己。 然而幺妹興沖沖地翻有關(guān)謝麟的消息,程犀心中,還是小有不適的。 程素素摘抄著自己需要的條目,認真地說:“這里面有古怪的,我要仔細看看?!?/br> 她這兩年,對自己的未來也漸漸有了規(guī)劃。 原本安安穩(wěn)穩(wěn)過小日子,也不是不行,朱大娘子的事情卻告訴她——樹欲靜而風(fēng)止。那就只好往上走。 考試中舉之類的,是不要想的,沒有女科給她考。從去年邸報上的消息來看,朝中兩派打得頭破血流,最終定下一個規(guī)定——考生入場,要搜身。女扮男裝的后路都給她堵死了。 授箓也要考試,還要經(jīng)??迹@兩年聽到的只言片語,出家人也有明爭暗斗。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同理,嫁人是另外一條路,程素素卻不打算將希望放到這件事情上面。且不說夫家的不可測,依靠夫家,在她心里總是覺得怪怪的。 左右都是披荊斬棘,不如幫她哥。索性就盡力做程犀的幕僚。她心里,自然是希望程犀能夠一展抱負的,雖然不知道程犀的抱負是什么。萬一不行,那就去考道士。如果是要爭斗的話,哪里打架不是打? 要想達成目的,第一條便是要得到程犀的認可。程犀是一個開明又聰明的人,他不古板,相反,很寬容。正因如此,想被他容忍,不須太費力——他們是一家人。然而想要能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