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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傻逼吧,四千,陪我哥那種人,我中學那會兒就知道他不是個東西……”“已經(jīng)很多了,”陳光打斷他,揩一把身上的血,“周五下午……我不在家。”香格里拉,1818房,厚窗簾擋著陽光,陳光剛洗過澡,胯上圍一條白浴巾,露著干凈結(jié)實的小腹,低頭靠在冉東輝懷里。冉東輝在摸他,右手虎口卡著他隆起的胸肌邊緣,慢慢揉捏:“今天怎么沒帶你那個小道具?”他左手摟著陳光的腰,歪著腦袋,好奇地,想看一看他的表情,“我還挺喜歡你戴拳擊手套的?!?/br>陳光很別扭,他沒碰到過這種客人,前戲太親昵、太漫長,瞥一眼旁邊的大床,床上撒滿了玫瑰花瓣,床頭擺著花籃、蠟燭,還有冰鎮(zhèn)酒桶。“我叫的客房服務,”冉東輝注意到他的視線,“我說女朋友會過來?!?/br>陳光的頭更低了,從嫖客的角度,大概會浪漫主義地把這理解成害羞,可陳光的內(nèi)心只有厭惡,厭惡女人一樣陪男人睡覺的自己。冉東輝揉他胸部的手越來越用力,呼吸也急起來:“上次那個,”他不停用嘴去碰陳光的側(cè)臉,“是我弟,他真是打拳的?!?/br>言下之意,陳光是假的,他的拳套只是激起客人“性”趣的小伎倆。陳光沒出聲,冉東輝有點急,托著他的下巴:“他原來在烏克蘭,和白人打,”看見陳光嘴上的傷口,他皺了下眉,“今天是他回國的新秀賽。”陳光的眼睛倏地睜大,他沒聽林森說過,或許……是先聽自己說了今天下午要出來,他才沒有說。“我應該去捧場的,”冉東輝捏著陳光的下巴,用拇指去碰那個新鮮的傷口,“但我更想來見你。”呵,多好聽的情話,陳光終于看向冉東輝,這些嫖客,就喜歡在花錢買來的伴兒面前展現(xiàn)深情。接著,冉東輝問他,“聽中介說,你是直的?”陳光愣了一下,隨即垂下眼睛。這是中介的噱頭,同性客人總喜歡玩直的,冉東輝已經(jīng)是老油條了,難道不明白?冉東輝當然明白,可睡過一次,他就信了他是直的:“有女朋友嗎?”陳光的臉不自覺紅了,一邊逃避他的手掌,一邊尷尬地搖頭,冉東輝吞了口唾沫,追著他問:“交過女朋友嗎?”陳光一定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如果知道,他就不會用一種少年式的靦腆,微微地搖那一下頭。冉東輝幾乎是把他扔到床上的,拽掉自己的浴袍撲上去,含住他的嘴唇,吸果凍那樣吸了一口:“疼嗎?”“疼……”陳光小聲說,接著,冉東輝就毫不留情地啃咬下來,用牙齒,用舌頭,兩手捧著他漂亮的胸肌,玩弄變硬的rutou。陳光在電話里說怕他,不是假的,這個人有一種虛偽的熱情,迷惑人,扇動人,讓人不小心就誤以為是愛。“我想吸你……”就像眼下,他濕漉漉地說,一把拽開陳光的浴巾,手伸進去,“你這里,”他把陳光抓住,啞著嗓子問,“用過嗎?”沒有,但陳光不想承認,他繃著嘴角,以一種過分陽剛的姿態(tài),用一種自暴自棄的語氣:“你上我吧,老板?!?/br>冉東輝盯著他,一把一把,徐徐摸他的腹肌,他說想吸他,是想,但只是說說,他從不給任何人吸,包括女人:“腿打開,”他從酒桶里拔起伏特加,擰開瓶蓋,灌一大口,然后遞給陳光,“悠著點,勁兒大?!?/br>說著,他伏下去,陳光放松身體,調(diào)整呼吸提醒他:“老板,戴套……”后頭的話陡地囫圇成一片,黏糊糊喊出來——冉東輝把他吃進去了,深深的,直到喉嚨,陳光咬著嘴唇發(fā)抖,太辣了,也太燙了,他緊緊攥著酒瓶,幾乎瘋狂。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半夜,冉東輝叫車送他回來的,陳光喝多了,那瓶伏特加。鑰匙掉了兩次才打開門,客廳的燈亮著,滿地亂七八糟的垃圾,還有爛醉的人,男的女的,都是俱樂部的隊員和他們的妞兒。林森大概是打贏了,約定俗成的賽后狂歡,陳光頭重腳輕地往北屋跨,滿鼻子是酸腐的汗味和酒臭。北屋黑著燈,借著客廳的光,能看見床上的人,林森光著膀子仰躺著,身上一個長頭發(fā)的姑娘,沒穿上衣,下身一條超短裙,手伸到林森的內(nèi)褲里,飛快地打。“呼……嗯……”林森閉著眼睛享受,感覺到門口的光,酒醉的眼睛瞇起來,稀里糊涂罵了一句:“他媽的誰!”陳光的意識也不清,忽忽悠悠,抓著女孩兒的頭發(fā),把她從林森身上拽起來,往外頭一推,關門鎖死。“cao你媽,我妞兒呢……”林森半坐著罵罵咧咧,“老子剛要爽……”陳光背對著他脫衣服,T恤、短褲、情趣內(nèi)褲,光溜溜搖晃著,好不容易摸著杯子喝一口水,剛要往床上跨,林森翻著白眼耍酒瘋:“少他媽上老子的床!”他抓著自己那根硬邦邦的東西,使勁兒擼,“cao……我cao!”陳光迷迷糊糊看著他,說實話看不清,只看見他的腕子抖得厲害,手里的東西有個大概的形狀,那個味道,nongnong的、男性分泌物的味道……“Akira……Aki……”在酒店,買家掰著他的大腿,邊舔邊叫他的名字,他呢,繃緊了全身的肌rou,踩著人家的肩膀,不停地喊著:“老板!”那種放縱的感覺……性、快感、死去活來的高潮。陳光醉醺醺爬上床,摸黑拽開林森的手,很專業(yè)地整個團住,上下捋了捋,扶好了趴下來,找個舒服的姿勢,張嘴把他吃進去。林森激動地哼了一聲,挺著胯骨去抓陳光的頭發(fā),太短了抓不住,就順著鬢角摸到他的耳朵,捏著耳垂狠狠地揉。陳光給很多人口過,幾乎是機械性的,因為希望客人快點射,他總是又深又快,粗喘著吞咽林森的時候,說他完全不知道這是誰似乎不太現(xiàn)實,他甚至有一點報復心,想把這個桀驁不馴他的年輕人玩出來。可他畢竟不是個混蛋,吃著吃著,腦子漸漸清醒,他打了個冷顫,濕嗒嗒把人吐出來,驚恐地抬起頭。明明沒有光,也不知道怎么就看得那么清,床那頭,林森一手抱著他的腦袋,一手撐著床板,支起上身,也在看著他。陳光怔在那兒,冷汗從頭皮和后背往外冒,他正做的事,不是一句不要臉就能一筆帶過的,他嚇壞了,不知所措地僵著,林森的眼神清晰明亮,不像是不知道他是誰,可拇指卻擦過他的眼皮,單手捧住他半邊臉頰,慢慢的,把他的頭往下摁,摁到自己那根東西上。陳光瞪大了眼睛,不太能確定他的意思,直到林森自己扶著往他嘴里塞,懊惱地說:“繼續(xù)啊……他媽求你了。”陳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