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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cao!林森惱怒,腕子卻抖得瘋狂,與此同時,5號還在嗡嗡地往外跳,他放肆地粗喘著,連太陽xue上的血管都爆起來,全身像要燒著了,就是射不出。眼睛死盯著屏幕,手指一直往上滑,兩天前的記錄,4號說:想吃你的rutou,你擰紅了給我看看。然后是一個一百塊的紅包。陳光收下紅包,發(fā)了張照片過去,迎光拍的,很清晰,可能是角度問題,顯得胸非常性感,rutou確實捏過,紅紅的,但他天生乳暈小,看起來只有含蓄青澀的一點,激起人某種變態(tài)的蹂躪欲。林森打得滿手是“水”,腦子興奮得都要炸了,可哼啊喘啊,還是射不出來,他覺得大概因為陳光是男的,自己又不是同性戀,所以總是差著那么一點,懷著一種介乎于掃興和悸動之間的情緒,他退出去,打開其他對話。12號,左邊一溜紅包,和其他人一樣,每個紅包上都有字,但右邊一側(cè),短短的,全是語音。也許是剛才的圖片太刺激,林森對語音興趣缺缺,隨便點開一個,毫無預(yù)料的,一個沙啞的嗓音沖進(jìn)耳朵,遲疑著,羞怯著,陳光說:我……想你。“啊??!”林森毫無防備地射出來,從脖子到胯骨彎成一個蝦子,皮膚迅速充血,然后顫抖著冷卻,這短短的幾分鐘,他慌張地揪緊了枕頭,像個青春期的男孩子,因為不小心遺精而驚慌害怕。“cao他媽……”他一手捂著腦袋,不敢置信地罵自己,另一只手卻頻頻點著,自虐地不斷播放那句語音:我……想你。他流著汗坐起來,攥著沾滿體液的手,“我……想你,”陳光的聲音充斥著這間小屋,他皺著眉頭聽,想聽出那其中的魔力,可什么也沒有,聽久了,只是一個順從的男妓麻木地讀著買家的劇本。“呼……”他長長地出一口氣,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疑惑重重,接著點開其他語音,有些非常下流,陳光說話的聲音都在抖,但買家似乎就喜歡他這種抖,不斷要求著,把更大的紅包砸過來。林森關(guān)掉手機(jī),扔到床上拿被蓋住,5號的未讀信息太多,陳光不會發(fā)現(xiàn)他看過,他也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否則,那小子會受不了的。起床洗澡,簡單咬了幾口面包,他打開電視,一心一意等著陳光,拳館那邊不知道有什么事,把他耽擱到下午才回來,一進(jìn)門就急惶惶地開冰箱,要給林森熱包子。林森像條被遺棄的狗似的,到處跟著他,也不說話,就一個勁兒盯著看,看他熟練地開火熱鍋,看他恰到好處的頜角曲線,看他微笑時那個小小的酒窩,看他輕快地眨了眨眼睛,說:“……又給了我一場拳,一分錢都不收!”他們坐下來吃飯,包子你一個我一個,都用手抓,吃得手指嘴角油汪汪的,吃得林森紅了臉,心虛得不敢抬頭。吃飽在沙發(fā)上消化一會兒,陳光催著起來練體能,跟林森練,他拳頭確實比以前重了,光著膀子只穿一條內(nèi)褲,他解鎖林森的手機(jī),打開音樂播放器,然后連接音箱,兩手握拳用拳鋒撐地。林森的手機(jī)里都是俄羅斯快曲兒,節(jié)奏感很強(qiáng),陳光隨著音樂快速上下起伏,拉伸收縮的肌rou,帶著體味的汗水,似有若無的哼聲,林森撐在他旁邊,鬼使神差的,忽然問:“那個……你聽說過雙人俯臥撐嗎?”“哈???”陳光的汗順著下巴滴在地上,濕漉漉的頸窩反著窗外的光,生機(jī)勃勃地舒展著,林森吞了口唾沫,朝他挪過去,“比如這個,”他把一條胳膊搭在陳光肩上,“你也搭著我,”然后調(diào)整好姿勢,說一聲,“一、二!”兩個人一同下伏、一起上挺,胸肌和大臂的受力明顯加重,“哇,這個帥!”陳光覺得新鮮,不光是負(fù)重大,還有一種協(xié)同配合的快感,隨著迷幻刺激的電音,他牢牢摟著林森的肩膀,當(dāng)然,林森也摟著他,心猿意馬的。“嗯……嗯……”高強(qiáng)度的無氧運動,兩個人的體力漸漸消耗,陳光咬著牙堅持,皺著眉頭,顫顫地哼。林森也哼,比他慢,比他低沉,吵鬧的音樂聲中,就聽這兩個聲音一高一低,一前一后,規(guī)律地追逐著彼此。太他媽要命了……林森胳膊一軟趴下來,陳光立刻重心不穩(wěn),滑到他身上,汗?jié)竦钠つw擦在一起,滑膩膩的:“不是吧,這就不行了?”他打趣林森,像個溫柔的大哥哥,輕輕抓了一把他的頭發(fā)。林森很享受他的手,弓著腰:“換個姿勢而已,”他勾過陳光的腿,故意踩了踩他挺翹的屁股,“來個交尾式?!?/br>“什么他媽亂七八糟的……”陳光吐槽這個名字,臉有點紅,但身體很配合,乖乖的,按他教的,和他腿纏著腿趴成一百八十度,拿足踝內(nèi)側(cè)駕著對方的腰窩,用力夾緊。過于親密、甚至有些怪異的姿勢,陳光被夾得起了雞皮疙瘩,別扭地挺了挺背:“哎我說,這……”“開始了啊,”林森打斷他,他喜歡被他夾著,喜歡得嘴角都壞壞地挑起來,發(fā)力撐起身體,回頭說,“一分鐘?!?/br>陳光隨著他起身,一起來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交尾式”非常累,腳沒有著力點,全靠腰和手撐起兩個人的體重,他深吸一口氣,開始挺身,一開始的十幾個還好,做到三十多秒,倆人都有點撐不住,每挺一下,都要長長地呻吟。林森臉漲得通紅,不光是因為累,還因為陳光夾著他屁股的腳踝,和他毫不掩飾的、過于黏膩的鼻音。下頭完全起來了,熱乎乎的,林森心慌地瞪著眼睛,這時陳光的腰突然塌下去,連帶著他也往下掉,下體糾纏著壓在地上。“哈……哈……”陳光松開剪著林森胯骨的腿,劇烈喘息,林森不敢起身,聳著腰朝他爬過去,可能是底下漲得厲害,他居然大著膽子撐到陳光身上,學(xué)著他剛才的話,嗓子啞啞地說:“不是吧,這就不行了?”陳光綻開一個笑,小酒窩露出來:“真、真不行了……哥們兒我認(rèn)輸……”林森傻傻地盯著看,像盯一顆珍珠、一點光,“咳……”他焦躁地舔了舔嘴唇,“我還能再做它十個二十個,”說著,他故意把手撐在陳光耳朵兩側(cè),用一種熱切的、取悅的眼神,強(qiáng)勢地俯看他,“給我數(shù)著?!?/br>他一下一下做起來,其實很勉強(qiáng),但硬挺著,一開始陳光當(dāng)他是玩,可他太認(rèn)真了,認(rèn)真得叫人害怕,guntang的熱氣,執(zhí)著的眼睛,俯下來時幾乎要碰到陳光鼻尖的嘴唇——明目張膽的性的意味。“Sasha,行了……”陳光尷尬地偏過頭,他偏,林森也跟著偏,像個不會追女孩的男孩,殷勤得讓人厭煩,陳光覺得不對勁兒,皺著眉頭躲他,不知道是真撐不住了,還是故意的,林森夸張地“哎呀”一聲,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