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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璋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低垂著眼應(yīng)了聲恩,在感受乾隆還看著自己的視線后,出聲回答道“兒臣省得。”乾隆這才有了笑意,在說了些話后,乾隆就讓人準(zhǔn)備啟程,這次乾隆跟著永璋他們坐馬車,不走水路了,在聽下面的奴才說準(zhǔn)備好后,乾隆拉著永璋就往外走,雖走在前面卻也時?;厣韥砜粗黎?。多隆一直注視著他們,雖然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時間,但多少能看出乾隆是在乎永璋的,而且永璋也沒很排斥,這讓他更是矛盾,皇上和他的兒子,這不是有違人倫么?是不是太大逆不道了?身邊的浩祥一直擔(dān)心的看著多隆,他知道多隆有心事,但多隆怎么都不告訴他。夏梓輝坐在多隆對面,不時轉(zhuǎn)頭都能看見多隆皺著眉凝視著乾隆和永璋,或許多隆也是看出了什么?在大家都出門時,夏梓輝走到多隆身邊輕聲說了一句話,讓多隆睜大眼后出了口氣,心思也沒剛才那般凝重了。反而輕松的笑了起來。浩祥看著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笑的多隆,焦急的抓緊了多隆的手,多隆轉(zhuǎn)身拉著浩祥到了偏僻的地方才把自己觀察到的東西告訴浩祥,浩祥聽了吃驚不已,眉頭也皺得死緊。見多隆一副輕松的樣子接著問是怎么回事。多隆告訴了浩祥剛才夏梓輝和他說的一句話“乾隆為愛了永璋,甘冒天下的大不違的?!焙葡槌泽@的張了張嘴,壓抑著聲音輕聲問著:“不至于吧?皇上當(dāng)了十幾二十年的皇帝,能為三阿哥坐到這地步?”多隆聳了聳肩,“夏梓輝這么說時我也不信,但他后來那句讓我信了,如果這是真的,看現(xiàn)在永璋也沒反對,自己作為朋友不也應(yīng)該站在他們這邊么?我們的事永璋開始就贊成,說不準(zhǔn)那時永璋就有這想法了,他的可比我們還離經(jīng)叛道,難怪這么容易接受了?!?/br>“什么話讓你確信了?”讓浩祥焦急的這話,浩祥也沒理多隆后面說的問道。“夏梓輝說,那話是乾隆親口與他說的?!备蕉诤葡槎叺吐曊f著。張大著嘴,浩祥驚訝得表情都快固定了,半天才緩過來,“那我們該怎么做?”“怎么做?肯定是站在三阿哥這邊了,要是三阿哥是被迫的話,我們就想辦法把三阿哥帶走,要不是…那就這么著唄。反正有天子護(hù)著,也不用擔(dān)心了不是?!闭f著說著,多隆也沒心沒肺的道。瞪了多隆一眼,浩祥心里倒是為永璋這個給于自己新生的三阿哥祈禱,希望是兩情相悅,不然一個帝王的逼迫不是永璋能承受的,他不希望永璋過得不快樂,一點(diǎn)也不……☆、更新“璋兒,這次去嘉興你要和多隆他們?nèi)ゲ榘缸与拊试S,但朕一定要跟在身邊,你不準(zhǔn)私自行動?!笨粗谧约簩γ?閉眼養(yǎng)神的永璋,乾隆一再叮囑的說著。本就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好幾遍了,乾隆還不依不饒的說著,永璋很想給他一個白眼,忍耐了好久才沒表現(xiàn)出來,這舉動,得多失禮啊…“是,兒臣省得。”視線對著乾隆認(rèn)真保證“兒臣不會私自行動的?!?/br>乾隆總是有些不放心,特別是現(xiàn)在,想了想還是絕定自己緊迫盯人算了。還想說什么,乾隆看見永璋挑開車簾往外看,神色中有些艷羨。乾隆拉起永璋放于腿上的手,“璋兒是想騎馬么?”回頭看來拉著自己的乾隆,永璋垂下眼抿唇應(yīng)道“恩?!彼_實(shí)不喜歡做馬車?yán)?,他喜歡在馬上清風(fēng)拂面的感覺。“那我讓人給你讓批馬如何?”說著卻沒有放手的想法,緊緊握著永璋的手。永璋聽了憋不住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他這不是明知故問么?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能騎馬?惱怒的想扯回自己的手。“呵呵……好好好,朕的錯,坐累了么?朕給你揉揉?!表樦黎暗氖謩艃?,乾隆坐到永璋身邊,對著永璋的后腰輕輕揉著。雖然過了幾天,但第一次的后遺癥還是有的。“皇阿瑪!兒臣無事…真的不用了。”被乾隆的手觸碰到自己的腰,讓永璋彈了一下,這部位怕癢,讓永璋連聲拒絕。“那好,朕不揉了,璋兒乖乖的呆在朕懷里可好?不然朕只能繼續(xù)揉了……”使壞的在永璋腰間輕輕揉捏著,恩…這觸感真讓自己喜歡。乖乖在乾隆懷里不動了的永璋,見乾隆確實(shí)停手了才松了口氣,沉默了下他怕乾隆再動手動腳,忙扯了個話題道:“皇阿瑪,那高斌這次是在嘉興么?他…”看著懷里安靜的永璋,乾隆滿意的抱著,半晌后永璋這么問時乾隆想起以前說過這高斌和自己的關(guān)系,那時還沒向永璋告白,可別讓永璋誤會了去?!拌皟海夼c那高斌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只不過是賞識他罷了,能讓朕只有非分之想的人只有你?!?/br>不明白乾隆為什么要這么說,永璋側(cè)仰起頭,疑惑的看向乾隆,在乾隆認(rèn)真的視線下想了半天才明白過來,張了張嘴……這哪跟哪啊?“兒臣沒有誤會,皇阿瑪多慮了。”皺了下眉,乾隆露出些微傷心的問著:“璋兒你不吃醋么?朕與那高斌親密如知己,璋兒不會覺得難過么?”好吧,明知道永璋沒有那想法,乾隆還是裝著難過的問道。乾隆的樣子讓永璋募的轉(zhuǎn)回頭,“皇阿瑪您多慮了。”乾隆不依的俯身垂首到永璋頸項(xiàng)邊,咬了下去。“嘶~~~”“這是懲罰,朕可是吃了好幾次醋了,多隆,和那夏梓輝的?!币С隽搜烙『笤佥p輕的舔允著。永璋忙用手捂著脖子,阻止了乾隆還想繼續(xù)的動作。“皇阿瑪您多慮了。”乾隆不理永璋的阻擋,啃咬著那覆蓋這牙印的手。“還是這句話?璋兒,你就不能換句話說么?”無視永璋的動作,乾隆抱著永璋的手也開始放肆起來,挑起衣扣就想往里探去,“那朕就繼續(xù)下去了喔?!?/br>被乾隆的動作駭了一跳,忙阻止著,最后只能低喝出聲:“皇阿瑪!”停住了手中的動作,乾隆邊啃噬著沒被永璋阻擋的另一邊頸項(xiàng),邊哼聲問到“恩?”“兒臣…沒有吃醋!也從沒認(rèn)為皇阿瑪對高斌有過什么,何來吃醋?夏梓輝和多隆本就是兒臣的朋友…兒臣也只是朋友之交,這些不都是皇阿瑪您多慮了么?”永璋放棄的說了這么一段話,他知道乾隆沒聽到自己想說的話鐵定不會就這么完了,這馬車上,他可不想人盡皆知,不是馬車也不想!滿意永璋說了這么段話,乾隆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