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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貓遇到老虎,這種超級弱者的凝視讓他一些說辭都咽了下去。他只得笑笑:“我有那么可怕嗎?想害你早害你了。叫我原容就行?!?/br>池疏怯生生的喊了一聲“原容”,又低下頭去默不作聲。原容頭疼極了,對這種自覺把自己擺在弱者位置上的人,他總是不知如何相處。池疏似乎在幾具殘骸間說話感到很不自在,提議到她家坐坐。據(jù)她介紹,她也是來樊城上大學的,是華夏第一藝術院校L大表演系的學生。生存資格測試開始時,她跟劇組在郊區(qū)拍戲,再醒來時一個人都沒了。她神格極弱,廢了老鼻子勁才從郊區(qū)找到回租賃處的路。原容捕捉到重點:神格極弱。事實上,他在SE-3世界時便極其好奇,到底是怎樣弱的神格,才能讓池疏連E等血脈【SE-3式變種】都不嫌棄,非要強化身體?今日一見,便能看出,這血脈雖強勁,但副作用太強了:抑制不住鮮血的誘惑,這若是在戰(zhàn)場上,相當于失控,后果不堪設想。池疏比他更明白這個道理。但看表情,小姑娘沒有多少后悔的意味。她好似明白了原容憐憫眼神中的含義,笑道:“沒辦法呀,這是我當時唯一的選擇,所以也必須承受相應后果。如果那時我沒使用這血脈,興許,我已經(jīng)死在回家路上了?!?/br>她看得很開,所以,日子過得也算不錯。意識到這點,反倒是原容小肚雞腸了。他豁然開朗,沖池疏道歉,又問道:“最近一直有這種劫匪嗎?”池疏凝重的點點頭:“我白日去大學城交流信息時,有好心人提醒過我,說城東和郊區(qū)挨著的地方流匪很多,專挑空了的小區(qū)偷物資,而人數(shù)多,遇到測試者也不怕,十分猖狂。”原容若有所思:“看來,他們已經(jīng)不滿足于只在城東劫掠了。”“最可怕的,是不知將有多少的模仿犯,”池疏嘆氣,“許多尚有良知之輩,被啟發(fā)了惡意,會一發(fā)不可收拾。”池疏和另一位學編劇的藝術生合租,只是那人許久未歸,許是兇多吉少。二人合租屋雖小,卻五臟俱全,裝潢溫馨可愛。有禮貌的小姑娘堅持待客之道,打開一罐許久沒舍得吃的黃桃罐頭,二人就著昏暗的手提式大手電筒的黃光,津津有味的分了一罐黃桃罐頭。據(jù)池疏說,她第一期居住測試結束的早,趁機在商場屯了一波物資,水和食物目前充足夠用,問原容需不需要幫助。原容拒絕了她的好意,給小姑娘空了的三個礦泉水桶灌滿了清水:能幫一點是一點吧。二人聊著聊著,發(fā)現(xiàn)彼此三觀、思路都接近,不由得覺得親切。原容想了想,單刀直入:“我可以問一下你的神格嗎?”他隨即解釋:“我沒有害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彼此了解,說不定能互相幫助。”池疏了然的點頭:“起初是【Succubus】魅魔,剛升級為【φροδτη】,翻譯過來是阿芙洛狄忒,如果沒錯,應該是希臘神話中的愛與美之神。下一級是【ρω】厄洛斯,希臘神話中愛欲與□□之主。”她一絲也不隱瞞,像是十分信任了原容,事實上,她這是極理智的做法:在原容這種善意的強力神前,投誠能取得最大利益。原容對于她的信任十分觸動,也說了自己的信息。池疏眼前一亮:“泰芙努特?這是……我的沒記錯的話,埃及神話中的雨神?”“雨神?”原容一怔,“你還懂這個?”池疏點頭:“我最近接的劇本,就是關于埃及神話的惡搞情景劇??上е慌牡揭话??!痹S是覺得這個話題有些壓抑,她趕忙回到正題:“你對自己神力感覺如何?”原容皺眉:“怎么說呢,確實比之前強了。”他的食指尖輕巧在空中一劃,一個晶瑩剔透的水球便調皮的跳躍于空中,在昏黃的手電筒光下,發(fā)出七彩而炫目的光亮,這種神奇的景象,讓池疏羨慕而小心翼翼的去戳水球:“好漂亮,我好羨慕你的能力啊。”原容cao縱水球到池疏手心,女孩子發(fā)出可愛的驚叫聲。“強是強了,但感覺沒差別。”聞言,池疏抬頭:“沒差別是什么意思?”原容頓了頓,選擇一個合適的措辭:“就是沒有質變。好比我的本田車換了新輪胎,跑的更舒服了,但改變不了他只是個本田車的本質,跑不出奔馳那種感覺。”池疏恍然大悟:“泰芙努特,九柱神之一,古埃及神話中的雨與濕氣之神,代表著無序、導致食物和尸體腐爛的力量。性質偏邪神,你能感到力量中,除了水這種‘生’氣息之外,代表‘無序’的‘亡’嗎?”原容閉上眼,用心去感受寒冬空氣里不算豐沛的水分子,水分子對他的回應比以往更甚,但確實沒有池疏所描述的“無序”,“腐敗”之力。“你呢?除了魅魔的精神性攻擊,有其他改變嗎?”原容思索,“愛神作為希臘神話正經(jīng)十二主神之一,應該有自己神體和神器,好比花枝玉的寶器和原型?!?/br>池疏嘆氣:“這就是我問你神力感覺的原因。事實上,我也沒覺到改變?!?/br>她娓娓道來,在從郊區(qū)回家路上,她遇到好幾撥攔路打劫的人,好幾次兇多吉少,不得已殺了一些人,很快從【魅魔】升級到【阿芙洛狄忒】,但讓她不解的是,升級后雖能力變強了,卻沒出現(xiàn)質的改變。最讓她感到詫異的:繼續(xù)殺人,空白經(jīng)驗條也不會變多了。原容一凜:“你是說,升級后殺人不會漲經(jīng)驗條了?”池疏為難的點頭:“是的。剛才那四人沒有。”氣氛一時靜了下來。原容定定的望著比來時逐漸變暗的昏黃燈光,有小蟲子被吸引了來,在寒冷的空氣里顫巍巍的起舞。他想起什么,又問道:“樊城幾大勢力,你了解多少?”這下輪到池疏詫異了:“你……不知道嗎?昨天那個大事?”原容想起自己還沒解釋,便把自己是剛結束第三次居住資格測試說出,又說了之前聽到的勢力傳言。沒想到,池疏愣愣的望著他,許久才問:“你……通關第三期了?”原容不明所以,仍點頭:“這怎么了?”池疏下意識打量一下周圍,輕聲說道:“‘神降’和‘天啟者’在大肆通緝通關第三期的人!只要交出通關第三期人行蹤,就能得到物資做賞金。昨日有幾個人為了物資到處找人,你千萬出去別說自己身份?!?/br>原容面色凝重起來,他實在想不出通關第三期能有什么和常人有異之處。事實上,每個測試者脖頸上仿佛印上去的黑圈,和黑圈后面條形碼一樣的編號,是在每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