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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怒氣越聚越濃卻仍是一副要自己繼續(xù)的意思,不禁有些疑惑,仔細(xì)想了想最近辦過的事,沒發(fā)現(xiàn)什么錯漏,語氣就有些不耐煩:“臣并非皇上肚里的蟲子,猜不出皇上為何事著惱,還請皇上明示!”司馬逸暗暗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用了極大的力氣,才能壓下?lián)渖先ゾ咀∷囊骂I(lǐng)質(zhì)問的念頭:“李章當(dāng)真被火化了?還是你和他一起對孤唱了出好戲?!”靳白聞言頓時一驚,再怎么鎮(zhèn)定也禁不住露了些痕跡,看在司馬逸眼里,更是坐實(shí)了自己的想法,再也按捺不住,跳起來一把揪住靳白的衣襟,狠狠拽到自己的眼前,恨得一張臉扭曲得直如廟里的金剛:“好你個靳白!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如此妄為!”靳白卻未再有進(jìn)一步的慌亂,反而鎮(zhèn)定了下來,直面著司馬逸的通天怒氣,傷感而無奈地說:“我倒是希望他做那事前找我同謀,可惜……報(bào)恩寺的和尚說,李章斷氣七天軀體復(fù)軟,和尚們怕他是妖孽復(fù)生,未及向我通報(bào)就將他火化?;鹌鸷筇旖荡笥辍?,實(shí)在是,天不愿亡他?!?/br>司馬逸悚然睜大了眼睛,不能相信地瞪著靳白:“……當(dāng)真如此?”靳白慘然一笑:“他便是寧愿如此,也不肯求助于我?;噬线€要以為,我是他的同伙嗎?”司馬逸失措地松開了手,踉蹌后退了兩步,搖搖晃晃地跌進(jìn)椅中。靳白看著司馬逸,頭一回不再有俯視的感覺,也就頭一回切切體會到他的痛苦,卻依然,不想幫他。兩個人各懷心事,都不再說話。沉默中,喜公公遲疑地進(jìn)來,詢問晚膳擺去哪里。司馬逸回了些神,對喜公公做了個就在此處的手勢,止住準(zhǔn)備行禮退出的靳白道:“陪孤一起進(jìn)晚膳吧……”靳白無聲地嘆了口氣,看著司馬逸起身到桌邊坐下,才跟著在下首坐好。食不知味的一頓飯。即使有靳白相陪,飯桌上的氣氛仍是低沉的壓抑。司馬逸像是終于忍耐不住般,先開了口:“寧州……是他吧?”靳白苦笑:“是。那邊的暗衛(wèi)一直在查,他卻始終都不肯表露身份,真是,有夠倔的?!?/br>司馬逸滿臉俱是懷念:“是啊!從沒見過像他這樣倔的人。……孤,很后悔……”“皇上……”靳白欲言又止,司馬逸抬眼看他,心里隱約有些知道,仍是固執(zhí)地等他開口。“放過他吧!”果然如此。司馬逸無奈苦笑,心里有些悶鈍的疼痛,已不復(fù)初知真相時那么尖刻。靳白抬頭看著司馬逸,眼里滿是痛苦的乞求:“再有下回,就真的……”司馬逸深吸口氣,點(diǎn)頭答應(yīng)道:“好。只是,孤要知道他確切的消息。”靳白明顯地松弛了下來,同樣點(diǎn)頭道:“臣會派人暗中尋訪?!?/br>司馬逸不再多說,空蕩蕩的胸口無力的痛楚漸漸退去,希望在一點(diǎn)點(diǎn)萌芽。涼了許久的心口再度暖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雖然司馬逸答應(yīng)了放過李章,寫的時候想到的卻是他曾經(jīng)的食言。于是之后當(dāng)真見到后會如何現(xiàn)在又不好說了。第77章山里當(dāng)日李章用迷陣半路帶走芷清后,兩個人并未立即離開木彝山,而是在附近早已準(zhǔn)備下的藏身之處住了下來。木彝山山高林密,雖是一座孤峰,山腰至山腳卻與無數(shù)山峰相連,平度所謂的封鎖山路,不過是封鎖住通往官道的道路,真正從大山里穿行的話,卻是四通八達(dá)的,只不過山路險峻,加上峭壁斷巖很多,李章和芷清也確實(shí)不敢貿(mào)然去走。隱蔽的窩棚是李章前些日子新搭的,隱在一個斷崖下面,不遠(yuǎn)處有條細(xì)細(xì)的山溪,流過石隙,匯入一條稍大的溪水,湯湯而出。芷清在溪邊汲水,起身時躍上溪邊的大石頭,手搭涼棚眺望遠(yuǎn)處,不見李章回來的身影,有些不安地跳下地來轉(zhuǎn)身離開。他們在此已住了十多天,李章幾日前出去打獵兼打探消息,至今未歸。芷清雖已習(xí)慣他每次進(jìn)山的日程,此時到底不同往時,時間每一刻的流逝都變得十分難熬。她簡單煮了些干糧吃過,為免自己胡思亂想,將剛剛在附近找到的幾種藥材整理好,把疑似毒草的幾種又和對比過,小心地歸置在另一邊。搶親事件后,芷清對鄭一晏臨走時的說法有了深刻的認(rèn)識,開始有意識地配制自己適用的防身毒藥,因不欲傷人性命,反而對藥性配伍有了更高的要求,近些日子她一直在細(xì)心尋找,如今也只差兩三種尚未配齊了。時已入冬,南方的天氣雖不如北方寒冷,卻比北方更加陰濕,山里面尤甚。芷清擔(dān)心李章的身體受不住這樣的氣候,很早就開始積攢毛厚鋒長的皮子,這次出來啥都沒帶,就把做好一半的毛皮衣裳帶在了身邊,這時便看著陰沉的天色,邊縫衣裳邊焦急地等著李章回來。李章直到天色黑盡才趕了回來,肩頭扛著只狍子,狍子的兩條后腿卻不見了,李章背后更是撕裂了一大塊,凝著暗黑的血跡。芷清見狀嚇了一跳,連忙幫他卸下東西,擰過他的身子就要細(xì)看,被李章一把拉了過去。“沒啥的,只被撓了一下。有吃的沒有?干糧袋子被抓掉了,餓壞了!”“你先喝些熱水,歇一歇,我這就給你做?!?/br>芷清說著快手快腳地?fù)芡鹛?,揭開煨在火上的瓦罐蓋,窩棚里頓時彌漫著rou類與菌干混合的濃香,李章不禁探頭去看,用木勺舀起一勺就往嘴邊送,一口下去,燙得不斷吸氣。芷清看見心疼不已,將火塘邊自己吃著的烤餌塊撕開一半遞給他,又盛出碗湯來,讓李章先墊著。“這是餓了多久???干糧袋子掉了就先回來呀!”“沒多久,今日早間掉的。那家伙大概也餓壞了,追了我一天……”芷清心里一抽:“什么家伙?”“……一只豹子。”“哥哥!”“真不是我故意招惹它的!我剛從陷阱里把那狍子弄出來,它就突然跳了過來,我總不能把它往這邊帶?!?/br>“那你把狍子給它呀!”李章忽然不好意思起來,低下頭說:“我想試試自己的功夫,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