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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少個名分而已。芷清甘愿等候,哥哥莫要為此心懷愧疚!”李章反握住芷清的手,嘆道:“哪能不愧疚呢!我把你帶到這里,卻又將你獨自留在這里。叔叔若是知道了,定然不會輕饒了我!”提起金益,芷清搖頭笑道:“叔叔就是嘴巴兇,哪里真會對你怎樣。他是不喜漢人,卻非不明事理。北蠻入關(guān)肆意搶掠,我雖未曾親見,卻也聽聞不少。叔叔若在,也定會和鄉(xiāng)兵們一樣奮起相抗,又怎會攔著你從軍?”李章垂目,思及可能的戰(zhàn)事,問:“meimei的騎術(shù)學(xué)得如何了?”芷清赫然:“尚不能快跑?!?/br>李章點頭道:“不必一蹴而就,多加練習(xí)即可?!?/br>他說著站起身來,從行囊里拿出一把小巧的弓弩和一筒尺許的短箭遞給芷清:“我上回知悉容家小姐也習(xí)弓弩,便請工匠做了這把小弩,雖不如名家所制那般精準(zhǔn),用來自保仍是很好的。你且多練練準(zhǔn)頭,若有萬一,也不至于束手無策?!?/br>芷清的眼睛亮了起來,接過弓弩愛不釋手:“我正想要這個,哥哥竟就知道了!容娟有把極精巧的,使起來百步穿楊,這些日子一直在教我用,如今可就更便利了!”李章愧然道:“meimei是良醫(yī),原不該讓你學(xué)這些??偸俏艺疹櫜幌?,才……”芷清揚眉笑道:“哥哥大錯了!哥哥曾說自己不是少爺,芷清又何嘗做過小姐!哥哥能為芷清如此想,芷清很高興!”她的眼睛晶晶地亮著,比天邊的長庚星還要耀眼,面頰因興奮而染著紅暈,神情自有一種驕傲颯爽之感,看得李章心神激蕩,渾身著火般熱燙了起來,難以自抑地抱住了芷清。李章在容家莊住了兩日,除了應(yīng)容燮之請為鄉(xiāng)兵們設(shè)計了一場實戰(zhàn)演練外,便是借著教芷清騎術(shù)的名義帶著她將附近可行可藏之處都走了一遍。芷清一路用心記著,一邊聽著李章偶爾跳出的額外說明,才發(fā)現(xiàn)日??词斓牡胤骄谷灰材馨挡匦C,不禁駭然失笑道:“哥哥眼中看來,是不是處處都是能困死人的陣?”李章好笑道:“哪有那么夸張!所謂陣法,不過是因地制宜罷了。況且既是人為的布置,就總有明顯的痕跡,高手也不過是善于隱藏痕跡罷了。所以一旦陷身于陣,只要心里不慌,善于發(fā)現(xiàn),就總能找到出去的辦法?!?/br>芷清吐舌笑道:“哥哥這么一說,那二百多北蠻子就真是死得冤了!”李章想起當(dāng)時的情狀,也是忍不住笑道:“他們確是自己嚇破了膽,怨不得旁人?!?/br>兩人邊行邊說,不覺走進了一條臨河的僻靜路,李章正將隱于凹處的渡口指給芷清,就見那邊轉(zhuǎn)出一隊騾馬,個個身上背負(fù)沉重,踏踏地迎面而來。李章拉著芷清躲進路邊的樹叢,看著騾馬隊迤邐遠去,微微皺起了眉。芷清不經(jīng)意地說:“容少爺是在做什么生意吧?時時看見有騾隊進莊,原來是由這里來的。”李章愣了一下:“時時?很經(jīng)常嗎?”芷清思索道:“十天半月總有一趟吧。哥哥也好奇了?”李章笑道:“是有些好奇。這條河并不連接大江大河,我好奇怎會有商隊走這條水路?!?/br>芷清聞言也疑惑了起來:“真的?”李章帶著芷清繞回大道,才輕輕地說:“meimei只作不知便好。容少爺是本地人,有些我們不了解的路數(shù)也難說,meimei可不要去妄加打聽!”芷清答應(yīng)了,和李章如常回到容家莊。容娟早已不耐煩地等在了莊口,看見他們回來,過來與李章見過禮,就急急地拉住了芷清:“jiejie騎馬去了哪邊?這么久才回!念青突然哭鬧不休,大姐什么法子都試過了,還是哄不住,急得也是啼哭不止!”芷清訝然道:“昨日我才去看過,好好的怎么今日就突然這樣了?”容娟只顧拖著芷清往后院里走,邊走邊絮叨地將孩子一日里的事都講了一遍。李章目送著她們轉(zhuǎn)過月洞門,才轉(zhuǎn)身向容燮的院子走去。作者有話要說:沉迷完動畫又去沉迷美劇,順帶著幾乎成了詹姆斯?卡維澤的腦殘粉,也就不可避免地影響了寫文的專注力。知道這文正在一步步走向終點,很想盡快沖過去的同時,卻已開始不舍得與他告別。于是自覺不自覺地,忽然多了許多想寫的內(nèi)容,也許拖沓了,卻是我遵循心意的結(jié)果。一百章內(nèi)已是完結(jié)不能,感覺應(yīng)不會超出十章。李章陪著我走到今天,我已把他當(dāng)成了另一個時空里的朋友,因為自己的無能,不敢想象穿越,也就惟有如此注視著他,陪他走完故事里的人生。我果然是個自戀的家伙。暫時仍是隔日更新,若是專注力仍然改善不良的話也許會略拖一、二日。停了一個月原想全部寫完再發(fā)的,結(jié)果仍未寫到戰(zhàn)事部分,對自己也只能是OTL了。第93章情牽芷清晚間包好給李章新做的衣裳鞋襪過來送他,說及小少爺?shù)牟?,不覺嘆了口氣:“那個奶娘也忒不懂事了,日頭底下坐熱了,轉(zhuǎn)回屋中就是,竟然去解孩子的衣裳!孩子還那么小,哪里禁得這時候的風(fēng)!不知是從哪里尋來的,好歹已被趕出去了。”李章低頭整理著行囊,聞言不甚在意地問:“大小姐是有婆家的人,怎會在娘家一住這么久?”“說是大人孩子都身子太弱,義母不舍得。容娟說她那大姐夫家是遭了難的,怕是有些苦衷。”李章點點頭不再多問,又將日間走過的那些地方扼要提醒了幾句,便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芷清。芷清原本就心中不舍,只因怕給李章負(fù)擔(dān),一直強抑著心情故作開朗,這時見李章這樣,就再也壓不住心中的酸澀,走近來依在李章胸前,閉上眼睛環(huán)住了他。千言萬語,兩個人卻都說不出來,只是靜靜地靠在一起,聽著對方的呼吸、心跳,希望這一刻永遠,希望他(她)始終都好,希望等候并不遙遠。無聲的依靠中,李章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用力抱住芷清心潮難抑,低頭親吻著她的烏發(fā)和耳廓,在她耳邊嘆息般地低呼:“芷清……,芷清!……真想……娶你……”芷清用力地點著頭,聲音已是微微帶上了哽咽:“芷清也想!哥哥不知道,……那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