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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環(huán)胸,挑了挑眉。 哈俾斯笑了起來,將相框翻了過來,放到她的面前。 令人意外的,那并不是多利的照片,而是一個女人的。 金發(fā)黑眼,彎著眼,笑得一臉燦爛,一眼就能看出品種。 “前王妃?”方瓊瓊看過去的眼神變了。 “我沒有和她進行過‘深度’交流?!惫滤辜又亓诉@個詞,“準確來說,我是她的弟弟?!?/br> 方瓊瓊已經(jīng)能夠腦補出狗血的家庭倫理劇了。 但對此,哈俾斯也只是匆匆提了一句,重新將相框放了回去,向她強調(diào)道。 “不要再懷疑多利血統(tǒng)的純潔性,他就是國王的親生孩子?!?/br> “多利非常的可愛,各種表現(xiàn),都非常的活潑,還有返祖化?!惫滤箛@了一口氣,拿下自己鼻上的眼鏡,揉了揉鼻梁。 返祖化,這是帕特星人一直探討的問題,就像地球上人類從原始的猿人進化而來,這些可愛的帕特星人們的祖先,就是貓狗。 只不過和人類褪去大多猿人的特征不同,帕特星人還保留著不少貓狗的特征,甚至某些帕特星人性格上都殘留不少貓狗的特性。 返祖化相關(guān)的話題愈演愈烈。 說到這里,哈俾斯表現(xiàn)出一絲憂慮。 “多利的返祖化非常明顯,我有時候都會擔心,他會不會□□?!?/br> 方瓊瓊聽到這里猛的一愣。 “那是您教育的問題。”她翻了一個白眼,“您的保護欲過度了?!?/br> “是嗎?”哈俾斯仰起頭,眉尾略微上揚了一下,“陛下的父母去世的比較早,我不太希望這方面會給他留下陰影。” “然后就無憂無慮的裸-奔?”方瓊瓊笑了一聲,“還有您指的黏人,不過是朋友太少,他沒有選擇?!?/br> 聽到這里,哈俾斯終于露出了微笑意外的表情。 他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輕輕的皺了一下眉。 “我很了解陛下,他不是這種性格。” “是嗎?”方瓊瓊撐走了過來,她倚在桌角,“要不要打個賭?” * 皇宮開啟了游覽日的活動,不過也只允許年紀小的小學(xué)生在老師帶領(lǐng)下參觀學(xué)校。 “您這是在作弊。”方瓊瓊和哈俾斯站在皇宮的二樓,向下俯瞰,從這里能夠?qū)⒒▓@一覽無余,她望著從大門走進來的孩子們,“多利會和這么小的孩子玩到一起嗎?” “這場賭你可能要輸了?!?/br> 哈俾斯笑了起來,似乎已經(jīng)萬分篤定。 “是嗎?”方瓊瓊眉尾上翹,“沒到最后最好不要下結(jié)論。” 說到這里,她停頓了一下。 “多利會來嗎?我都沒看見他的人影。” “我已經(jīng)告訴他今天會是游覽日,陛下喜歡熱鬧……” 哈俾斯話都沒有說完。 方瓊瓊余光睹到一條金色的金毛猛得沖了出來,瞬間扎入了孩子堆中,還轉(zhuǎn)了一個圈。 帶隊的老師被嚇了一跳,連忙變成獸形阻攔。 隨后那只金毛圍著小孩子們轉(zhuǎn)了一圈,仰起腦袋,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這種距離以方瓊瓊的聽力根本什么都聽不到,她只聽到那群孩子歡呼了一聲,隨即化成一只只rou嘟嘟、毛茸茸的小狗,屁顛屁顛的繞著金毛,玩了起來。 沒過多久就見到一只大金毛和一群小奶狗在草地上打起了滾。 “好吧。”方瓊瓊笑了起來,“多利看起來玩得很開心?!?/br> 說著她扭過頭,看向身旁的哈俾斯。 他表情有些發(fā)怔,略微透出一絲不可置信,隨后他伸手按住了額頭,帶著些無可奈何。 “和小孩子玩得也很開心啊?!?/br> 為了讓哈俾斯徹底死心,方瓊瓊高聲呼喊了一聲。 “多利!” 這聲響并不小,一時間空曠的二樓都有些許回音。 但下面和小奶狗打滾嬉鬧的金毛毫無反應(yīng),又打了一個滾。 方瓊瓊吸了一口氣,她又大聲了叫了一聲。 “多利!” 這一次,不少小奶狗都抬起了腦袋,歪著頭半吐著舌頭看向這邊。 方瓊瓊注意到,金毛的耳朵動了一下,像是朝向了這邊,但又很快的縮了回去。 “多利。”她很確定多利能夠聽到她的聲音,“快點回來?!?/br> 嬉鬧的大金毛瞬間不動了,垂下頭。 方瓊瓊走到窗戶旁,雙手撐在窗沿,就在這個時間,金毛猛的掘起了屁股,撒腿就跑,小奶狗們見到他跑起來,下意識的跟在后面追。 轉(zhuǎn)眼間,大狗帶著小狗,跑得沒影了。 就像是被家長催促著回家,千方百計不想回家的熊孩子。 “看吧?!狈江偔傊逼鹕眢w,轉(zhuǎn)了過來,“現(xiàn)在有了朋友,連我都不黏了?!?/br> 其實方瓊瓊還在地球當訓(xùn)寵師的時候,很多養(yǎng)狗的人都下意識覺得狗是種黏人、熱情以主人為中心的寵物。 但大多只不過是養(yǎng)在城市,關(guān)在家里,除了主人根本就沒有其他第二個人可以黏。 “您看起來有些自作多情了?!?/br> 方瓊瓊笑了起來。 * 當晚,哈俾斯開了一瓶酒,他拿了兩個杯子,看向方瓊瓊。 “要來一點嗎?” 這一天,直到下午小孩子們到了必須回家的時候,多利才戀戀不舍的回來了。 方瓊瓊接過酒杯。 “您看起來有些郁悶?!?/br> “有一點?!惫滤菇o方瓊瓊的酒杯倒了一點酒,他提醒道,“這個酒有一點烈?!?/br> 方瓊瓊掃了眼棕色的酒液,抿了一口。 “這是很正常的,不過孩子總歸是要長大的,您得放手了?!?/br> 哈俾斯看著手中的酒杯,輕輕的晃動起來,棕色的酒液在玻璃杯中回旋。 “我有些驚訝?!?/br> 他舉起了酒杯,輕輕的撞-擊了一下方瓊瓊手中的酒杯。 “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敬業(yè)。” 方瓊瓊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酒杯底座在桌面上撞出‘砰’的一聲聲響。 “不用拐彎抹角,想說什么就說吧?!?/br> “烏爾?!惫滤咕従彽耐鲁隽诉@兩個字,他側(cè)過頭,余光注視著方瓊瓊此刻的表情,“你竟然沒有因此帶上個人情緒。” 方瓊瓊抬起了眼,她又重新的握住了酒杯,手背因為用力,皮膚下崩出了清晰的骨節(jié)。 哈俾斯向她舉起了酒杯,虛空中做出了一個碰杯的姿勢,隨后貼到嘴邊,一飲而盡。 “看來我沒有找錯人。” 他低聲的哼笑起來,端起酒瓶向著酒杯倒酒。 “我請你過來,一方面確實是因為陛下這種古怪的毛病,另一方面,是為了拿你當作人質(zhì)?!?/br> 哈俾斯端起酒杯,晃了晃。 “最近的局勢不太穩(wěn)定,杜德蒙的動作太大了,已經(jīng)快要踩到我的底線?!?/br> 他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