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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在蓼州被追殺了這種大事呢。“確認無疑?!?/br>“那他是否告訴你過他父親燒死的原因?”“我未問,他未提,只說過自從他父親死后,家產被查封運往京都,家中他父親的小妾無子的俱已離家,而有子的小妾攜子別居,家中只剩下母親一人獨守在城中的宅子。而據(jù)他本人說,他是去蓼州求援時被綁?!?/br>“到了京都之后,便分離開,他現(xiàn)在人在何處,我不知曉。不過我猜,跑不了是公孫、司徒、陸、崔四家?!奔雷泔嬕恍】诘?。“當今的門閥四家和柴臣一個商人會有瓜葛?”子黎問道。“我聽家父說過,當年柴臣獨身闖入江南,立威的時候借助的正是門閥四家的勢力,而家產運往京都,正說明背后必有勾結。這把火,不簡單?!奔雷悴[著眼睛道。“所以你便舍棄萬貫家財送予親戚下人,省得萬千算計,對嗎?”子黎輕笑著問道。“趁早脫手,還能博得美名?!奔雷阕猿?。子黎搖頭,“無論是孝名還是才名,對于你來說獲得都十分簡單,而這種拋舍萬貫家財?shù)淖龇ㄔ谀阊劾锊⒉皇嵌嗝粗档每滟澋氖虑?,你不過是覺得是累贅而已?!?/br>祭足聽到子黎的話,眼里冒出星點光芒。“所以說,你另有它意?”子黎看著祭足的反應,自信道。“是極?!奔雷爿p笑道。“既然我都拋舍全部家財了,這些本不該得到的人,突然得了一大筆錢財是不是天上掉餡餅,做夢都要笑醒了。那么,分的時候多寡是不是得隨我心意。“我極其討厭一人的時候,便愛用捧殺的法子,我啊,給討厭的那人分得比別人多三分之一,雖然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自己的餡餅的時候,別人多一點,都要rou疼,這多出來的三分之一是不是想一想都要寢食難安了,是不是就分外惹得他人嫉妒呢?”“而這個人偏偏心高氣傲,覺得多分便是應當,絕對不會再分出去。而又乖戾吝嗇,管束的下人和手下緊了,是不是就會有摩擦,而生意的時候,這種人是不是特別容易傷和氣。”“我就這樣以對他好的名義讓他一敗涂地。”祭足娓娓道來自己的打算,似乎在子黎答應說做他朋友的那一刻,他就分外安心的把自己陰暗的心理,和盤托出。“你不覺得我面部可憎?覺得那人著實可憐,被我算計卻全然不知,反倒是要感激我?”祭足笑問。子黎并未說那人是罪有應得,也未說是他專門設下圈套如何如何。而是道:“我不是你,又如何能妄加揣度你們二人的糾葛,又有何立場去評判呢?”祭足綻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露出潔白的牙齒,顯得無比的陽光。“真好?!奔雷愕馈?/br>“那人是真的罪有應得,他之前和陸府的陸伯霜的兒子接頭,賣給駐扎在蓼州的軍營一匹廢舊軍資,惹得軍營里幾個士兵中了瘟病?!?/br>聽到祭足所說,子黎的眼睛一亮,老四去蓼州就是專職去辦這件事的,再過幾天老四就調回來了,他可以確切得知進展。這邊想過,子黎放下心來,將祭足所撰寫的故事拿來看,子期看著,祭足在一側笑著說著當時撰寫的情景,子黎還潑墨寫下一兩個故事。漸漸日暮,子黎才戀戀不舍的和崔世休一道回宮。而久未出宮的太子,突然出宮的事情被許多人矚目著,大皇子、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乃至于九皇子都得明確得知了太子出宮的消息。只不過有的知道太子見到了誰,有的不知道而已。第13章【真兇】老九老四:我們重生了深宮里的九皇子從一個看門的小太監(jiān)里哪里得知太子出宮的消息,一直如老僧入定的他,露出一個莫測的笑容,說不上是羨慕、嫉妒還是其他復雜的情緒。只是下一個,他繼續(xù)謄抄太子的書法,而他筆下的字形越發(fā)的相似了。幾乎可以算得上以假亂真了。他自嘲的笑笑,繼續(xù)臨摹著。而確切知道何時何地,有且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四皇子。南櫓小巷,一個普通的民居里,一個男子帶著斗笠坐在涼亭里,只能看到他玉白的下巴上有連成三角形的痣,赫然是茶肆店家所指認的,也正是崔世休無心說出口的人——四皇子。他身邊攤開無數(shù)賬本,直至周身融入漸黑的時候,他才恍然所覺的抬起頭,月光已經(jīng)悄悄地爬到了樹梢。將賬本收拾好,他方才起身回到房間,讓小廝端上飯菜,獨自一人對著四碟普通的蘿卜、白菜、豆芽、青菜,和一份米飯。簡單而質樸。這還是他回到京都的第一頓飯,起初他打算來南櫓小巷換身衣衫便回府,卻聽府上謀士傳來消息說父皇下令,讓他五日后歸京都,他現(xiàn)在大搖大擺的進府便會成為把柄。自然,他只能龜縮在南櫓小巷,大隱隱于世,而他借此機會,將京都各市實地考察一邊。子峙獨自吃飯,思路便不由得的分散。而不可遏制的就像是白日里所見。他到了西市查看,而太子哥哥偏巧在這間茶肆落腳,他幾乎是難以自已。若不是他依靠在墻邊,他幾乎都要渾身戰(zhàn)栗而不能自持。他將斗笠蓋在臉上,唯恐臉上落下的眼淚令人察覺出異常。五年了,他偷看太子哥哥的容顏,無言,惟有淚千行。他聽著太子哥哥佯裝商人去探聽下九流的人說話,這種頑皮的樣子無論是重生前還是重生后都未曾見過。從來都是君子端方的太子哥哥,這般頑皮的模樣令四年未見的時光一下子拉近,瞬間在他腦海里鮮活起來,而不是一日一日塵封的記憶和朦朧的臉龐。子峙正哭笑不得的時候,卻陡然聽到祭足的突然出現(xiàn)。簡單的三句話重讀不停的出現(xiàn)在子峙的腦海里,祭足笑語晏晏的問話,太子哥哥的直白回答,祭足的盛情邀請,瞬間將子峙打入冰凍的狀態(tài)。原來這就是他們的初見,京都雙璧的初見也著實普通。四皇子暗自想著,心底卻禁不住朝外冒出酸泡,這哪里是相見普通,分明是一見如故。太子哥哥是什么人,天底下比他更清楚的不超過四個人。太子哥哥表面是太子禮儀模板式的人物,從來都讓人如沐春風,但是想要真正得到太子的親近卻只有極少數(shù)人。而太子哥哥初見就能放下戒備跟著他一起離開,這怎能不令用了十年才走近太子的四皇子嫉妒呢。祭足是什么人,四皇子自問是要比常人知道的更多一些。前世在子黎死后,四皇子和祭足都認定太子不是普通的戰(zhàn)死沙場,二人目標一致,都是為了找出真正的兇手。只不過,兇手目標不一致而已。祭足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