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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見山。“已經(jīng)安排在二層的房間里?!毙ち乙呀?jīng)坐上自己的私人游艇,全速向管莫寧游艇的方向開去。顧桓掛斷了電話,摘下帽子,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潑濕了自己的面容。雙手撐在盥洗臺上,他抬起頭看著鏡子里的男人,眼里盡是冷漠,卻夾雜著一起不易察覺的孤獨。冰冷的燈光由鏡子反射在他棱角分明的臉龐,顯出慘敗的灰白。顧桓深喘一口氣,關(guān)上水龍頭,帶上帽子走出洗手間。第五十二章往事云煙管莫寧聽侍者說恰恰一個人在外面居然哭了,也不管還沒上前認(rèn)清楚眼前男人的身份,步履匆匆走了出去。他大概不會料想到,就是因為這一次的疏忽大意,他和恰恰的緣分也到了盡頭。到了艙門口,看著恰恰瘦小的背影,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燈火籠罩下,寂寞無助,恍若虛幻。管莫寧自責(zé)不已,為什么自己沒有顧及到他的感受?走上前,從身后環(huán)住他嬌小的身軀,可是顫抖并沒有停止。管莫寧把恰恰轉(zhuǎn)過來,面對這自己。一雙濕潤微紅的兔子眼委屈地看著管莫寧,他感覺自己簡直要被萬箭穿心,他真該死,怎么忍心讓他難過至此。“顧桓,我冷……”海風(fēng)無情地像刀子一樣刮在皮膚上,只穿了一件單薄T-shirt的恰恰怎么禁得起這樣的折騰。“好,我們上去?!惫苣獙幟撓挛餮b披在恰恰的身上,又溫柔地抱起恰恰,“要結(jié)束的時候我們再下來好么?……我要在大家面前正式向你求婚?!?/br>恰恰黑溜溜的大眼睛眨巴著看著他,又埋到管莫寧的懷里,半餉才出聲,”……好?!?/br>恰恰又回到自己在二層的豪華房間,管莫寧因為商業(yè)上的事又下去了。恰恰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抓抓腦袋起身,趴在窗戶前看著海景。一望無際的海洋被燈火照的波光粼粼,海面上仿佛有金色的亮片漂浮在海面上,美麗又神秘。此時的大海像一位溫婉的女神,用她溫柔的雙臂包圍著世人,使人心曠神怡。恰恰看著海景,心情慢慢沉靜下來。忽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恰恰震驚回頭。于是發(fā)現(xiàn)更加震驚的一件事。“你……”面前站著另一個自己,正嗤著笑看著自己。“我……”面前擁有和恰恰一模一樣面孔的少年指了指他自己的臉,“我是你……”然后又繞到他身后,冰冷的手指撫摸著恰恰的臉,恰恰呆在原地說不出話來。恰恰的手指垂在身側(cè),同樣冰涼徹骨……少年把頭靠在恰恰的肩膀上,把恰恰的身體轉(zhuǎn)過來朝著船艙玻璃,里面映著兩張一模一樣的臉,恰恰感覺不可思議,瞳孔放大,“為什么……”“可我又不是你…….”甚至連聲音也恐怖得相似。“你應(yīng)該見過我……只是我現(xiàn)在換了一張和你一模一樣的臉罷了?!鄙倌晏鹧垌鴳猩⒌刈⒁曋R子里震驚的恰恰,嘲諷地勾起嘴角”我是展澄。”“展澄……”恰恰頓了一秒猛然睜大眼眸,”為什么你會在這里?你不是和管莫寧在一起了么?”一些本該已經(jīng)遺忘的畫面像放電影一般快速在大腦里來回播放。那些不堪的回憶,那些屈辱……五年前,那時的恰恰年少無知,每日管莫寧如膠似漆。初戀不一定是你一生中最甜蜜最完美的戀愛,但一定讓你刻骨銘心。就像所有的言情里描寫的那樣,那一年,恰恰放學(xué)回家被一群地痞流氓攔住了去路,拖到陰森森的小胡同,準(zhǔn)備進(jìn)行哪些強(qiáng)制性污穢的事情。恰恰手無寸鐵、瘦弱好欺負(fù),除了不停的喊救命他什么也做不了。就在恰恰要被霸王硬上弓時,管莫寧出現(xiàn)了,徒手就把一群小混混干倒,背著光,像古希臘神話里的英雄一樣站在恰恰面前,伸出手對恰恰說“你還好么?”恰恰的小心臟一瞬間被俘虜了。這大概就是英雄救美,一見傾心吧。之后他們在一起了,但在拍拖了半年后,心灰意冷也是一瞬間的事。恰恰那時還是很純潔的一個小處男,未經(jīng)情事,干凈的像一張白紙。當(dāng)時恰恰也察覺到管莫寧曾多次想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但是他出言拒絕了,他的理由是,起碼要等他大學(xué)畢業(yè)。他以為管莫寧能夠尊重他、理解他,但是他沒有看見管莫寧轉(zhuǎn)身后的不甘和隱忍的怒火。6個月,管莫寧一直控制著自己的欲望,直到他遇見了展澄。那個妖媚放蕩、風(fēng)情萬種的男孩。展澄是之后一切事情的導(dǎo)火索。管莫寧終于禁不起展澄的誘惑,他們開房了。第五十三章可憐可憎當(dāng)晚恰恰收到匿名短信。——你男人在和我開房,地點在XX酒店8013房。恰恰顫抖著回過去,你是誰?短信發(fā)不出去了。恰恰一股氣血上涌,不顧白mama的阻攔,跑出家門打了車到短信里提到的酒店。恰恰乘電梯到8樓,氣喘吁吁跑向房間,門居然是大喇喇地開著的,像是故意等什么人來親眼目睹一樣。恰恰走進(jìn)房間,看到床上兩個交疊軀體,深沉的喘氣……房間每個角落都充斥著濃重的異味。一時間,恰恰幾乎要昏厥過去,他臉色煞白拖著腳步走上前去,看著床上的兩個人,心痛到麻木,他知道這是被背叛的滋味。展澄早就發(fā)現(xiàn)了恰恰,眼里的情yu散去,瞇著眼睛勾著嘴角,滿是炫耀和嘲諷。下一刻管莫寧也發(fā)現(xiàn)了恰恰的存在,不得不抽身,眼里是還未散去的情yu和不耐煩,臉頰不自然地潮紅。他喝酒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有什么東西好像在恰恰身體里死去了。“沒有為什么,我想這么做。”管莫寧捋了捋額前有些凌亂的碎發(fā)。“好。既然如此……”恰恰流著淚,死死盯著管莫寧和他身邊的少年,那個少年挑釁地看著他,眼中閃耀著得意的光芒。恰恰看著少年撒嬌地伏在管莫寧的身上,對自己做口型: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展澄。恰恰不再看展澄,眼神已經(jīng)淡漠,“我們分手吧?!?/br>極其平淡的語氣,就像在說我們一起吃個飯吧。管莫寧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