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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離見那兩人打得正狠無奈自己動不了。這時出來一群黑衣人,一起圍攻那面具人。“我今日就要看看你究竟是何人。”齊銘淵道“我是要取你命的人”那人笑道。轉(zhuǎn)眼之間,那些冒出來的黑衣人一一躺倒在地上。齊銘淵一掌揮出直擊那人胸口,那人反手一掌直直接住。彭!塵煙四起,那兩人紛紛退出兩丈外。齊銘淵一手背后一手持劍在塵煙中逐漸清晰。最后最后怎樣衛(wèi)離不清楚,只覺得眼前逐漸發(fā)黑越來越模糊便什么都不記得。醒過來時,看著齊銘淵正坐在床邊、驚得他一個起身又是一陣暈眩。待看清周圍的布置,衛(wèi)離直接下床、奈何腳一軟直接被齊銘淵接住。“滾開!”衛(wèi)離吼道。“阿離、阿離沒事了沒事了”齊銘淵低聲哄到。“我要回去,家中還有要事”衛(wèi)離一張臉陰沉得可怕,一把推開齊銘淵直接往門口走去。這個地方他以為他這生都不會再踏足一把揮開眼前的人。手卻被牢牢地捏住動彈不得。“這個地方,不是你想走,就能走?!饼R銘淵輕聲在他耳邊說道。衛(wèi)離將所有內(nèi)力運在手上,卻怎么也使不出來。難道自己重活一生仍然要困在這深宮?“你想怎樣!”“我知道你是誰,阿離,別跑了。”齊銘淵臉埋在衛(wèi)離頸邊,雙手死死環(huán)住衛(wèi)離的腰,越收越緊。衛(wèi)離一怔“我已經(jīng)說過,我不是你說的那個誰,我叫衛(wèi)離,只是一個小小的捕頭,我想你早已派人去查過了?!?/br>“你是衛(wèi)離,你也是鐘離。阿離,別鬧了,我都知道了”“我、不、是!”衛(wèi)離說得咬牙切齒。“你是!”“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我是?!?/br>齊銘淵拿著衛(wèi)離的頭發(fā)輕嗅著:“我不需要證據(jù),我說是,便是?!?/br>“你!”衛(wèi)離無言,這個人依舊和以前一樣,一樣的自以為是,一樣的理所當(dāng)然。“留下來,三個月,我會讓你親口承認(rèn),敢不敢?”“我若是不留呢。?”衛(wèi)離反問。“那就不止三個月?!?/br>三個月,那時水瑤已經(jīng)回來,有人接應(yīng),自己帶出團子便不是問題。可這三個月也意味著自己得每天面對齊銘淵。齊銘淵看著衛(wèi)離陷入沉思“你只能相信我,這是你唯一的機會,而宮外的一切,我都會打點好?!?/br>這時一位公公走上前來,齊銘淵便放開了衛(wèi)離走了兩步又道“你若不是他,我也沒必要留你?!?/br>衛(wèi)離怔怔的立在原地,直至齊銘淵消失在視線。自己這輩子已經(jīng)不想和他有任何牽扯,已經(jīng)盡量在避免,然而終究是逃不過。夜央宮,齊銘淵抱著小團子坐在主位上不知說了什么逗得團子咯吱咯吱直笑。而旁邊的書案上,當(dāng)朝唯一的太子正面無表情的看著手中的奏折,神情專注,一絲不茍。只是那不時向主位斜的眼睛出賣了他。“團子,父皇問你,若是你爹爹變成了別人你怎么辦?”“爹爹就是爹爹,怎么變成別人?!?/br>“那你說酒巷的那人怎么就成了你爹爹呢?”“那就是爹爹啊,感覺一樣,味道一樣,而且爹爹最喜歡瑤我鈴鐺,每次搖搖后還會親親它,只有爹爹會這么做。。”說著把手伸到齊銘淵面前搖一搖。第11章宮中“可是他不承認(rèn)怎么辦呢?”團子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盯著齊銘淵,齊銘淵的心里頓時咯噔的一下。“爹爹不要我了嗎?”語氣無助又委屈。“不會,只是你爹爹在和我們玩一個游戲,他以為他變了樣子,我們就認(rèn)不出來他,所以我們要是能讓阿離親自承認(rèn)他就是你爹爹時,我們就贏了,若是三個月內(nèi),他沒有承認(rèn),我們就輸了,而爹爹他就會離開。”齊銘淵慢慢哄道。若說阿離的軟肋,那絕對是團子無疑,當(dāng)初,若不是阿離以為團子去世,也不會……“這樣啊,那團子一定會贏的。”團子握緊拳頭,小鈴鐺叮當(dāng)叮當(dāng)?shù)捻?,向是在替他表示決心似的。“團子真乖……”齊銘淵正要說“父皇,奏折批完了?!饼R軒恭敬的站在面前。齊銘淵揉了揉團子頭發(fā),掃了一眼桌案上那堆積如山的奏折。在看了看眼前恭敬的兒子。“小團子,父皇得走了,乖,早點睡,我們還要贏爹爹呢。”齊銘淵將團子抱到床上,蓋上被子,親親他的小腦袋。“晚安,睡覺不許欺負(fù)哥哥?!比缓蠼o齊軒一個眼神,大步走出夜央宮。“父皇今天好奇怪?!眻F子向哥哥說道。“他哪天不奇怪。”齊軒接過宮女遞過的毛巾。開始給團子擦臉。“也對,可是今天更奇怪,而且今天我還在亭子里看到父皇笑了,不像是平時的那種。上次看到還是爹爹在的時候呢?!?/br>“頭仰一下?!饼R軒用棉巾擦著團子的脖子。“哦,哥哥,我耳朵有點癢,在幫我擦擦?!?/br>“現(xiàn)在呢……”齊銘淵走至門前向邊上的人問道“如何?”“回陛下,已經(jīng)睡下?!?/br>待兩旁的人推開殿門,齊銘淵才慢步走進。拉開明黃色帷帳,看著床上的人正一臉安然的躺在中央,不同的臉,不同的身形,卻到處都是阿離的影子。還說你不是阿離,不安是總?cè)滩蛔“咽指C成拳頭都二十年都改不掉的習(xí)慣。想著,輕握著衛(wèi)離的手,在上面落下輕輕一吻再小心的放在棉被下。估計還是被打擾了,衛(wèi)離嘟囔著向里翻了個身,露出一個背對著齊銘淵。齊銘淵寬了衣就著衛(wèi)離讓出來的位置躺下。透過寢衣,是那日日思戀之人溫?zé)岬捏w溫,忍不住將手環(huán)在那人腰上,臉緊靠在背。瘦了,以前本來就不胖,現(xiàn)在更瘦。拿臉蹭噌,還是不夠,不知不覺手已伸入寢衣,在身旁的人的腹部劃過,在慢慢的向上,修長的五指,不放過手下的每一寸,每一寸都一遍一遍來回摸索“別太過分?!卞\被下放肆的手被一把截住。“你終于肯醒了,我還以為你會裝到天亮?!本椭晃罩淖藙荩瑢⑹痔У阶爝?,正要下嘴,那人便嗖的一下把手縮回。“夠了。”衛(wèi)離喝道。“夠了?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