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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很牽強,一個不受寵的美人,且這屆選進宮的美人還都是平民出身,哪有這么大的能耐能買通得了大皇子和二皇子身邊的太監(jiān)。 可再牽強的事,耐不住皇帝說它是就是,在加上有主審的兩位大人在結(jié)案的文書上的簽名,它就算不是他們也得當他是。 所以這個鬧得轟轟烈烈的宮中巫蠱案,最終以妃子爭寵所導(dǎo)致來做結(jié),以死了一個美人來劇終。雖說這可信度不怎么高,但總比說皇子相殘說出去要好聽。 而就在這時,宮里的皇帝很是嘆了一口氣,對著站在自己跟前的四皇子道:“我沒有想到你會這樣處置,我還以為你會讓真相大白于天下,然后再向我替你二哥求情?!钡綍r候四皇子寬厚孝悌的名聲有了,他也可以順勢就坡輕罰二皇子。 四皇子道:“但這是父皇最希望看到的結(jié)果,不是嗎?”他說著頓了頓,又繼續(xù)道:“兒臣這樣處置并不是為了二哥,說實話,二哥這樣算計兒臣,兒臣一點都不想替二哥說情,可兒臣心疼父皇。在兒臣心里,二哥或許不是那么重要,但父皇在兒臣心里卻是重要的?!?/br> 皇帝輕輕拍著四皇子的肩膀,卻是不知道該說什么話,好一會之后,才說出一句:“好孩子,父皇知道委屈你了?!?/br> 這次事情之后,皇帝發(fā)落了幾個當初鬧得最歡,吵著要讓他處置四皇子的大臣,稱他們無中生有,離間天家的父子兄弟感情。而在這時,刑部尚書黃崇也上折子請求致仕。 在這件事情上,黃崇自覺得是被打臉了。他當初一心覺得巫蠱之事是四皇子做的,最后沒想到審出了這么個結(jié)果。而當初他審案時的不當行為,此時想起,也讓他臉紅起來。更加之他當初帶人上靈覺寺抓走了杜邈之事,當時他滿眼里覺得杜邈跟貴妃交情言深,確實既有可能幫助四皇子和徐貴妃,但卻忘了,皇帝跟杜邈的交情也不錯。更有還有靈覺寺的主持延禪大師進宮向皇帝申訴,稱他隨意帶走靈覺寺的人。 靈覺寺是皇家寺廟,延禪大師又是得道高僧,地位不一般,他當初未經(jīng)延禪大師同意,便帶走了戒癡合上和杜邈,的確是莽撞了。就算戒癡最后被查出的確有問題,也要背上一個不敬皇寺的罪名。 致仕是無奈之舉,就算他不提出致使,因為這次的事,皇上怕也不會讓他在這個位置上坐太久,與其讓皇帝來貶謫,還不如自己識趣點,還能在皇帝面前挽回點好印象,以免禍及子孫。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 十二點左右還有二更。 第192章 巫蠱之事以一種傷害最小的方式落下帷幕,皇帝找了一個時間,突然裝扮成尋常人家的樣子,帶著二皇子出宮去了,無人知道皇帝帶著二皇子出宮去干什么。 而在這時,四皇子則正在徐鶯的宮里,正吃著他十分討厭吃的豬腳面線。 四皇子用筷子挑起一根面前,很是嫌棄的看了一眼,然后可憐的看著徐鶯,問道:“母妃,我已經(jīng)連著吃了三天了,早也吃晚也吃,中午也還要吃,我能不能不吃了。”說著動了動身子,正襟危坐的對著徐鶯道:“我向你保證,我身上的晦氣一定已經(jīng)去得十分干凈了?!?/br> 徐鶯道:“不行,我找人給你算過了,你一定要連吃五天的豬腳面線才行?!闭f著很溫柔的拍了拍他身上的衣裳,又道:“母妃知道你已經(jīng)吃得想吐了,可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還是乖乖的再吃兩天吧?!?/br> 四皇子很是不滿的道:“母妃,你什么時候信起這個了?!?/br> 徐鶯一邊搖著扇子一邊道:“就最近?!闭f著看著四皇子,十分認真的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br> 四皇子看著徐鶯,也十分認真的道:“母妃,你變了?!?/br> 徐鶯點了點頭,道:“是,母妃是變了。”說了頓了頓,有說了一通十分深奧且有哲理的話:“時間萬物都是在瞬息變化的,就跟人不可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一樣,今天的母妃已經(jīng)不是昨天的母妃了,而你也不是昨天的你,所以母妃變了,你也變了?!闭f完望向四皇子:“你能聽懂嗎?” 四皇子很用力的搖了搖頭。 徐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這些話是母妃聽別人說的,其實母妃也不大懂?!?/br> 四皇子頓時想額頭抹冷汗。 不過比起這種他聽不懂的話,他更敢興趣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他問徐鶯道:“母妃,是誰跟你說我要連吃五天的豬腳面線才行的?”說出這么缺德的話,他要去砍死他。 徐鶯道:“靈覺寺的主持,延禪大師。人家是得道高僧,說的話一定是有道理的,所以你好好聽就是。” 四皇子滿臉黑線道:“母妃,延禪他逗你呢。你不知道,我可聽杜邈說了,別看延禪在外頭說起來是個得道高僧,實際上是個老不修,最喜歡說話逗著別人玩,你居然還上當了。” 徐鶯毫不在意的再次重申道:“都說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說完看著他碗里還滿滿的豬腳面線,又道:“快點吃,不吃要冷了?!?/br> 四皇子這才不甘心的用筷子在碗里戳了兩下,然后三下五除二的將大海碗里的豬腳面線吃完。徐鶯讓宮女端了茶給他漱口,然后母子兩人移步到榻上說話。 徐鶯跟四皇子道:“兒子,你差點被人冤枉,如今好不容易洗清清白,來,好好跟母妃發(fā)表一下你的感想?” 四皇子嘿嘿笑著道:“我的感想就是,偶爾被人冤枉一下感覺還挺新鮮的,真想再被人冤枉一次……”結(jié)果話沒說完,就被徐鶯揍了一頓。 母子兩人打鬧了一會,這才讓屋里的宮女和太監(jiān)下去,正經(jīng)的說起話來。 徐鶯道:“這件事情我還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好好跟我說說?!?/br> 四皇子道:“能怎么回事,大概二哥也發(fā)覺父皇放棄他了,所以有些急了,便向我下手唄?!?/br> 徐鶯問道:“宣國公府也有份?” 四皇子道:“不,宣國公府是后面插手進來的。要不然父皇也不會罰他們這么輕,只準了宣國公的致使,降了趙三老爺?shù)墓俾?。?/br> 徐鶯有些奇怪道:“二皇子跟宣國公府一向親近,這次怎么撇開宣國公府自己行事。難道是為了保全宣國公府?”以防萬一自己敗露了,不會牽連宣國公府。 四皇子撇了撇嘴,道:“我看怕是二哥對宣國公府也沒我們想象中的信任,二哥大概是因為在趙庶母妃那里跌了跟頭被騙怕了,所以誰都不信任,誰都防著。你想他連父皇都是不信的,難道真的會一心一意相信宣國公府。這些年作出親近信賴宣國公府的樣子,怕是因為想要宣國公府別無二心的支持他吧?!?/br> 徐鶯也很是嘆了口氣,說起二皇子這個人,也是可憐又可恨。他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