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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傷口在清水的洗刷下呈現(xiàn)出粉色,“我看見你又難受,我只好離你遠(yuǎn)點(diǎn)。”閆羅完全是戀愛白癡,這種感情對他而言實(shí)在是太復(fù)雜了,通常在暗戀階段他就已經(jīng)被一票否決,不可能等到這種心理。他也有些好奇,一邊幫林翰洗頭發(fā)一邊問:“做不成戀人也做不成朋友嗎?”“因?yàn)槲铱匆娔憔拖胗H你啊?!绷趾埠磺宓墓緡佒澳阌植粶?zhǔn),我只好忍著,這不難受嗎?”這話說的閆羅很快就心軟了,求而不得才是最大的痛,他一生求不得的東西太多,別人輕而易舉就能獲得的東西對他來說仿佛天塹一般,這種巨大的落差在林翰出現(xiàn)后被填平了,卻不是以他所期望的方式。閆羅發(fā)現(xiàn)林翰的發(fā)根很柔軟,一邊抓著頭皮一邊笑道:“你要是變成女的就好了?!?/br>“不要。”林翰猛然抬起頭來,“我不喜歡女人?!?/br>“可是我喜歡女人啊?!?/br>“但我如果是女人就不一樣了。”“男人女人有那么大區(qū)別嗎?”閆羅關(guān)了水,扯過一條大毛巾包住林翰的腦袋,“如果不可逾越的話,我不是也不可能喜歡上你了?”這話說得林翰一愣,隨即陷入死機(jī)模式了,一臉“好像是這樣但是哪里不對”的表情。閆羅暗中偷笑,把林翰趕出浴室后又想起件事,伸出頭去吼:“不許睡我的床!”實(shí)際上,閆羅洗完澡出來后發(fā)現(xiàn)林翰還是睡在主臥床上,他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去了客臥,一倒下就睡得天昏地暗。沒想到再一睜眼,兩條胳膊就這么搭在他的腰上,勒得他往后弓腰陷在某人懷里。某人當(dāng)然是林翰。閆羅轉(zhuǎn)過身,明顯感覺到林翰硬了,沒好氣的推了推林翰的腹部,道:“起來?!?/br>連拍了好幾下,直到林翰露出來的肚皮都發(fā)紅了,他才慢悠悠張開眼睛,眨巴了幾下,長長的睫毛看得閆羅感嘆不已。“唔,閆閆……”話音未落林翰就親了過來,閆羅也不是第一次受襲了,眼疾手快的一掌撐住,捏了捏林翰的下巴,道:“起床?!?/br>“唔……”“你起不起來?”“唔……”“真不起來?”“唔……嗷嗷嗷嗷嗷!”幾分鐘后,林翰捂著被膝踢了一把的命根子臉色陰沉的坐在餐桌前,道:“你以前都是這樣叫人起床???”“通常超英保習(xí)慣用掃把?!遍Z羅在廚房忙碌著,“剛才我懶得起床,用膝蓋也一樣?!?/br>“你這樣不對?!绷趾膊桓市牡牡?,“非禮勿視!”“我沒看,我用碰的?!?/br>林翰用手撐著腮,一臉不樂意的咕噥:“最煩喜歡女人的男人了……”閆羅正好端碟子出來,道:“你說啥?”“沒?!绷趾埠藓薜挠每曜哟吝M(jìn)煎蛋,任由蛋黃順著筷子淌下。閆羅總覺得林翰嚼煎蛋的表情跟野獸似的,他正準(zhǔn)備繼續(xù)和這位新出爐“男友”嚴(yán)肅活潑的探討一下關(guān)于未來的交往形式時,手機(jī)響了起來,電話里小張的聲音很慌張:“閆隊,你快來,昨天的綠皮有問題!”“什么問題?”“那綠皮會種種子?!毙堁柿丝谕倌?,道,“我們車上的都有了?!?/br>☆、第24章?lián)尵任此?/br>閆羅趕到超英保局里時,看見昨天同車的三個人都坐在一個會議室里愁眉苦臉的,外面圍著一圈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同事。“閆隊你來啦!”閆羅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熱烈歡迎,所有人都以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他和林翰,一邊看一邊后退,遠(yuǎn)遠(yuǎn)的沖他們傻樂。他莫名其妙的沖進(jìn)房間瞪著幾人看了一圈,疑惑的道:“不是說懷孕了嗎?”三個男人抬起頭來,或泫然欲泣、或忿忿不平,沒有一個平靜的。小張道:“閆隊你先關(guān)門?!?/br>閆羅一頭霧水的關(guān)上門,就見三人同時抬起胳膊露出三雙綠手。他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退后了一步,道:“昨天不是撕掉了嗎?”小李沒吱聲,兩只手搓了搓,一層綠粉般的東西就飄了下來,露出正常的傷口。沒幾分鐘,那粉色傷口又重新開始生成新的綠色,仍然是一搓就掉,像是綠色雪花般。閆羅第一反應(yīng)是看了看自己的手,奇怪的發(fā)現(xiàn)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變化,他伸出手對著三人比劃了下,得到一致驚呼。“閆隊你怎么沒事?。俊?/br>“為什么你沒長小綠孢???”“憑什么種我們不種你?。俊?/br>一片七嘴八舌中閆羅花了好幾分鐘才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原來那綠水中含有孢子,干冰處理可以連孢子一起剝離,像他們這樣撕的就比較麻煩了,孢子會通過傷口進(jìn)入到血液中,進(jìn)爾獲得營養(yǎng)開始繁殖,于是就出現(xiàn)了這樣層出不窮的綠粉末。“局里的醫(yī)生說乘著粉末還沒變成片要趕緊搓掉?!毙堃贿呌檬执曛樢贿叺溃砬榕で鷺O了,顯然很疼,“不然成片了,再撕出更大的傷口就代表更大的營養(yǎng)?,F(xiàn)在我們就像它們的培養(yǎng)池,它們就是……”“jingzi?!绷趾步涌诘?。三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黑漆漆的,閆羅忍不住笑了出來,笑完了他看看自個兒干干凈凈的手,又疑惑起來:“為什么我沒長?”“對啊,閆隊,為什么你沒長?”小張不平的問,他的臉上東一塊西一塊的綠。“我哪知道?!遍Z羅沒好氣的道,“不能用干冰處理了?”“不能,醫(yī)生說血液里也有?!毙±钣魫灥牡?,“他們在想辦法。”閆羅想笑又不敢,假裝安慰了幾句后想帶著林翰出去,又被外面的同事推了回去。“不行,這玩意兒有傳染性的,別出來!”有人指著地板上那堆抖下來的綠粉末喊,“在里面搓皮屑吧!”閆羅沒好氣的道:“我又沒長!”“但你昨天是撕的。”另一個隊長露著一口白牙道,“說起來你們?yōu)槭裁匆喊??這個又沒有傷害,等等不就好了?!?/br>閆羅瞄了眼林翰,若無其事的道:“男人就該用撕的,我們在執(zhí)行任務(wù),不是優(yōu)先自保的時候!”你還別說,這句話一出來真震撼了一堆看熱鬧的人,大家面面相覷之后悻悻的離開了。閆羅稍稍放松下來,扭頭掃了一圈對林翰勾了勾手,道:“走,我們進(jìn)準(zhǔn)備間去?!?/br>三人立刻嘿嘿嘿的笑得可曖昧,閆羅瞪了他們一眼,道:“想對著我的臉?biāo)X是不是???”所有人立刻噤若寒蟬,只有林翰不樂意了,一邊拉著閆羅進(jìn)了準(zhǔn)備間一邊咕噥“別隨便和其他男人睡覺”。這地方特別窄,兩個成年男人擠進(jìn)來都有點(diǎn)擠了,膝蓋抵著膝蓋在一片昏暗中面對面坐下。沉默幾秒后,林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