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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一個他完全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的世界。他原本以為能融入來著,現(xiàn)在看來和核心還是有著相當(dāng)大的差距。他沉默了會兒,去廚房翻出一小瓶白的摻進(jìn)啤酒里。“我老婆帥嗎?”沈帥仿佛完全沒察覺到閆羅的頭頂陰云,笑瞇瞇的道。“帥!”林翰臉都吃紅了,一臉油光,“嫂子做什么的?”“他的工作你不要問?!鄙驇浗涌诘溃拔覀z在家誰也不問誰,我干啥去他不問,他干啥我也不問。”林翰似乎非常理解,扭頭看向閆羅道:“我們以后也這樣好不好?”閆羅立馬道:“行,以后你不要再過問報告的事了?!?/br>林翰張著嘴,傻在了座位上,開始轉(zhuǎn)著眼珠想怎么反悔,可惜他在這方面的天賦完全不如追男人,想了半天也沒憋出來個理由。沈帥在一邊吃吃的笑,一把拉住苗彬彬的手搖晃著道:“怎么樣,還是我的老婆好吧?。课腋嬖V你們,我這輩子干過最成功的事就是追到我老婆!只有我這樣的帥哥才能追到這樣的猛男!”苗彬彬放下碗,淡定的道:“不好意思他太自戀了,他沒惡意的?!?/br>沈帥完全不在乎被這么說,仍舊叨叨著“老婆”如何如何好,閆羅倒是立刻相信了,苗彬彬怎么看也不像和沈帥是一路人。他打量了苗彬彬幾眼,對林翰道:“你們應(yīng)該喜歡苗彬彬這樣的猛男吧?”林翰眨了眨眼睛,露出幾分委屈的表情:“為什么說你們?你不是我們嗎?”閆羅打了個酒嗝,沒好氣的道:“我就是問一下,你喊什么喊?”林翰眉毛都變成倒八字了,小聲道:“我沒喊?!?/br>“你到底說不說!?”閆羅怒道。“嫂子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绷趾补緡伒?,“不夠丑?!?/br>這話一說閆羅就更心寒了,幾口酒灌下去沒一會兒就開始覺得餐桌在飄,看著沈帥和苗彬彬交頭接耳的親密模樣,他突然把啤酒拍到桌上,怒道:“沈帥!”沈帥一個激零,應(yīng)了聲:“到!”“你和嫂子在床上誰當(dāng)男人誰當(dāng)女人!?”沈帥答了什么閆羅完全沒有印象了,他一直盯著沈帥的嘴唇,看見嘴唇在動但聽不見聲音。他整個人在座位上發(fā)抖,這標(biāo)志著喝高了但已經(jīng)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了,剛才那個拍啤酒瓶的動作仿佛耗盡了體力,他試圖站起來,結(jié)果是趴到了桌子上,碗盤碰撞的聲音還很清晰。重新清醒后,閆羅發(fā)現(xiàn)窗戶外是亮的。他挺尸了好久,昨晚的事只能想起那個尷尬的“問題”,之后的記憶完全變成空白了,這是真喝斷片了。他動了動手,下一秒就覺得似乎有鉆頭進(jìn)了腦袋,他呻吟了一聲,轉(zhuǎn)了個身,正好對上林翰睜著的眼睛。房間內(nèi)死一般的寂靜了幾秒,他以沙啞的聲音問:“你怎么沒穿衣服?”林翰眨了眨眼,說:“你給我扒光的啊?!?/br>閆羅急勿勿低頭一看,夏被里果然只有兩具白花花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第42章“花前月下”閆羅躺床上半天沒動彈,首先必須得趕緊把還沉浸在酒精中的大腦喚醒,對他來說這就意味著痛苦,說實(shí)話他不太想做,就想這么躺著。不過眼下需要解決的事太多了,貞cao危機(jī)、遲到危機(jī)、人生大事在糊里糊涂中就過去了的危機(jī)、還有“毆打小崽子”這個分支選項(xiàng),他一時之間處于多速運(yùn)行狀態(tài),有些運(yùn)轉(zhuǎn)不過來了。“老閆?”小崽子湊了過來,小心翼翼的說著話,顯然他也感覺到氣氛不對了,“你沒事吧?”閆羅用手摸了摸耳后,道:“機(jī)械蟲關(guān)了?”“我替你關(guān)的?!?/br>“你還做了什么?”“我們……”“上床了?”閆羅盯著天花板的,看不到林翰的表情,不過他等了大概有五分鐘,幾乎都要重新睡過去了耳邊才突然爆發(fā)了斬釘截鐵的回答:“對,我們昨晚上床了!”這句話的聲音相當(dāng)響,閆羅只覺得整個大腦像被裝進(jìn)了一口鐘里,外面再有人咣咣咣撞了十幾下,眼前一片金星飛舞,半天都沒緩過神來。“老閆?”“唔……”“你臉色不太好?!?/br>“廢話?!?/br>“你有哪里不舒服?”“我渾身上下都不舒服。”閆羅覺得不能再睡下去了,從床上掙扎著爬起來,哆哆嗦嗦的往衛(wèi)生間移動,“我的骨頭,嘶——”一連串臟話罵完,他扒著廁所的門扭過頭,目露兇光的盯著林翰,“你說我們昨晚上床了?”林翰一挺胸膛,道:“對!”“你上我?”林翰自豪的道:“對!”“那為什么我什么感覺也沒有呢?”“你不是說渾身上下不舒服?”閆羅的表情更陰沉了:“你是說和你上床就會渾身不舒服?”林翰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道:“是!”“哦?”閆羅繼續(xù)追問,“是怎樣的不舒服?”“呃……疼?”閆羅總覺得有哪里不對,盯著林翰的臉猛瞧,刨根問底:“我不覺得疼啊?!?/br>“那是因?yàn)槲摇珳厝?!?/br>“是嗎?”閆羅瞇起眼睛,“你剛才還說會疼?!?/br>“也有可能是別的感覺,因人而異?!?/br>“你不是說你是處男?因人而異哪來的?”林翰的表情糾結(jié)著,額頭都能看見汗了卻還是一口咬定昨晚做了。閆羅越看越覺得可疑,冷冷的道:“其實(shí)我們昨晚什么也沒干吧?”“不,我們行了周公之禮!”一說到這個就像戳中了林翰的痛腳,“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夫妻了!”“夫夫?!?/br>“夫妻!我是丈夫!”“夫……”“沈帥明明就是夫妻!”閆羅已經(jīng)沒空計(jì)較這些了,沖進(jìn)廁所捧著馬桶就是一通狂吐,喘均了氣后洗了把臉,歇了一會兒,攪著膝蓋像個老人家一般顫巍巍走出門,發(fā)現(xiàn)林翰躲在廚房里搗鼓著什么,慢吞吞的走過去一看,小崽子居然也拿著鍋燒飯,像模像樣的。“老閆你去歇著,今天你不舒服嘛,我來照顧你!”林翰一臉的興高采烈,“這是丈夫的義務(wù)!”如果沒有后面補(bǔ)充的話,閆羅差點(diǎn)以為林翰是指“宿醉”了,現(xiàn)在看來顯然重點(diǎn)不在這里。他呆滯了幾秒,慢慢的挪到餐桌邊,一坐下就不由自主長長的嘆了口氣,把腦袋靠在桌上閉著眼睛小憩,一不小心就睡過去了。他是被粥香喚醒的,眨巴下疲憊的眼睛好不容易抬起頭來,立時感覺背后有些重,扭頭看了眼,夏被正蓋著他,由于太長一直拖到地上。他一身熱汗,把夏被拿下來在房間里掃了一圈,林翰已經(jīng)出門了,桌上擺著粥和小菜,還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