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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總要找個明白。否則清白的人要被這賊子小人給玷污了名聲,豈不是更糟糕。何況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既然沒有做下錯事,老人家又何必?fù)?dān)心呢?” 那老侍從,還沒能反駁。就被盧淑慎的斥責(zé)打斷了?!白∽?,青盞。陛下面前豈有你說話的份!” “妾知罪,妾自去領(lǐng)罰?!鼻啾K一點也不沮喪地說。 老侍從被說得無言。這是常理,在陛下面前,他們這樣的人又豈能出聲質(zhì)疑。若是要論,他也是要論罪的。只是這宮里的人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沒有人制約的日子,如今一下子還翻轉(zhuǎn)不過來?,F(xiàn)在也該好好地找準(zhǔn)自己的位置了。 奏折一定還在殿內(nèi)。葉黛暮開動腦筋,想了想,若她是這犯人,會如何行事呢?“陛下,奏折應(yīng)當(dāng)還藏在殿內(nèi)的某個地方,我們是不是再仔細(xì)地搜查一遍?!鼻啾K果然聰明。 葉黛暮點頭?!皽?zhǔn)允?!比欢驮诘玫较ⅲ亲嗍杈捅徊卦诹藱M梁之上,在沒有凳子,沒有桌子的房間內(nèi)居然能放在那么高的地方,這內(nèi)jian必定會武藝。葉黛暮剛想下令找出可疑的人選時,腹中突然絞痛起來。 “太醫(yī)!太醫(yī)!”盧淑慎深深感到驚慌。腹痛突如其來必定有因。這么多年來的宮斗經(jīng)驗,她怎么會錯過關(guān)鍵的點。難道是那點心!“快把那點心拿來檢驗一下,是不是有毒?還有茶水,所有今天陛下入口的東西都拿去檢驗一下。” 侍女們都慌亂起來。最后還是盧淑慎先鎮(zhèn)靜下來,一一吩咐下去。來診斷陛下的仍然是常太醫(yī)。“陛下中毒了。這是我曾經(jīng)給陛下診斷過的那種慢性毒,但是劑量仍然不多??峙聦Ψ竭€沒來得及……” “那點心里可有毒?”盧淑慎立刻轉(zhuǎn)身問語嫣。 “回盧大人,并無?!闭Z嫣已經(jīng)將所有的東西都檢查過了。陛下吃的東西入口前必定是再三檢查過的,試毒之人不少于三人,而且必定要留存一份以備后查?,F(xiàn)在全都派上了用場。 “器具上呢?”盧淑慎幾乎要被這現(xiàn)狀逼得發(fā)瘋。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陛下中毒。她已經(jīng)小心得不能再小心了??墒强偛荒芙斜菹聫拇瞬惋L(fēng)露宿吧。所有的東西幾乎都被人刮了一層,都沒有毒。陛下身上的毒到底是怎么來的! 最奇怪的地方是,這些毒都是慢性毒,已經(jīng)是微乎其微的了。別說會致死,甚至都不足以令人產(chǎn)生反應(yīng)??杀菹缕磻?yīng)激烈到令人以為她中了致命的劇毒??墒潜菹碌姆磻?yīng)是做不得假的。她連被刀劍砍傷那般的疼痛都沒有如此反應(yīng)激烈,若不是疼到了極致,她不會如此。 ☆、第壹佰壹拾捌章 處置 “陛下,會不會還中了別的毒?”盧淑慎提出一個可怕的猜想。若不是如此,那便是陛下的體質(zhì)有著與眾不同的地方。后者比前者危險更大,那意味著她的身體比常人更容易遭受傷害。 常太醫(yī)并沒有否決這個猜想,但是以目前的狀況,還無法確定?!氨菹?,在歲末年祭中受傷嚴(yán)重,也許還有些后遺癥需要慢慢調(diào)養(yǎng)。如若真有這樣效用的毒,那么如我這般的也沒有見識過。必須要找更擅長此道的人,比如謝璇,謝公子。他的師叔湛兮道人擅煉丹藥,對于毒術(shù)十分的擅長?!?/br> “姜瑛將軍請立刻派人將謝公子找來?!北R淑慎毫不在乎自己之前的敵對意識,只要陛下沒事,她就是向他低頭又如何?!俺Lt(yī),那現(xiàn)在解毒的話會不會對待會的判斷產(chǎn)生什么影響?” “這醫(yī)術(shù)之妙在于變化之道。”常太醫(yī)不敢擔(dān)保。人乃是萬物之靈,醫(yī)術(shù)便是探求人之大道,道無上道,窮盡一生也難究其全部。他雖是太醫(yī),但確不擅長毒術(shù)。他曾在老師面前發(fā)誓,此生絕不會做危害人性命之事,自然也不會去研究毒術(shù)。 他們探討半天,葉黛暮一句也沒聽到,在床上不停地翻滾起來,周圍所有的聲音和印象全部都被放慢了。腹中的絞痛,簡直像是有人拿了一把刀子在肚子里攪動一般,更可恨的是,她連拼盡全力抵抗的可能也沒有?!熬让任摇邸缟鳌?/br> 這個疼法,莫名其妙的熟悉啊。葉黛暮在榻上滾成蟲子,拼命地散發(fā)思維,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上次好像也有過這么疼吧。是例假!葉黛暮感覺自己所有的抵抗都被清空了。馬丹,一個月來一次的話,她真要瘋了。上次來例假之后,她喝了不少的苦藥來調(diào)和自己的宮寒之癥。最郁悶的部分來了,好不容易好一點,她又在歲末年祭里狠狠地凍傷了一次。 哇靠,世界末日都不是這個死法??! “疼、疼、疼啊——!”葉黛暮覺得自己基本上和屠宰場里要被宰殺的豬沒什么區(qū)別,都嗷嗷叫得厲害。這個劇烈的疼痛,直到謝璇來了之后才有改善。 “你們先把毒解了啊?!敝x璇真是對這幫人無語了。投鼠忌器到這個地步,也不知道是不是該同情這幫傻子了?!拔以\過脈了,陛下身上只有這一種毒,但是她的脈象有些奇怪??赡苁侵坝卸驹?,常太醫(yī)沒有注意到。只不過,這種卦象,我從來沒有診過?!?/br> “哦。這脈象是女子來葵水了。謝公子不曾診過嗎?”常太醫(yī)再一次診斷過后,說。 “你不能要求一個跟道士和僧侶學(xué)醫(yī)術(shù)的人診斷過女子的脈?!敝x璇很光棍地說。在人生的前二十年,他甚至連一個女子的手都不曾摸過,沒錯,雖然看起來放蕩不堪,其實他是個倒霉的大魔法師。說完,他用手輕柔地溫暖葉黛暮的腹部,終于將她稍微安靜了下來?!熬S楨,維楨,我來了?!?/br> “幼安。我好痛哦,把我的肚子拿走,割掉,我不要這么痛?!比~黛暮哭得一塌糊涂,像個任性至極的小孩子,把自己的頭埋在他的懷里,拼命地撒嬌。 “小傻瓜。”謝璇無奈地點了點她的額頭?!岸亲幽玫粢院?,吃飯怎么辦?你不吃牛rou啦,不吃火鍋啦,美酒和甜點呢?統(tǒng)統(tǒng)都不要了?” “要吃。想吃火鍋,想吃甜點,我好想吃哦?!比~黛暮立即覺得自己的口水都要滿溢出來了,肚子好像一瞬間就沒那么痛了??墒?,她的凍傷還沒好全,別說火鍋啊,她好多固體的食物都不能吃。今天的杏仁糕簡直是上天恩賜的。她趁著盧淑慎沒注意,多吃了幾口。 沒想到這么快就遭報應(yīng)了。貪嘴要不得啊。但是葉黛暮總覺得自己總有一天會死在口腹之欲上。解過那毒,葉黛暮被包裹嚴(yán)實,加熱了炭火,手里捧著一個溫暖的杯子,里面盛了半杯子姜湯。小口小口地喝著,從喉嚨到胃袋都火辣辣的,但是不可辯解,她確實好過多了。 “殿中的jian細(xì)可有找到?!比~黛暮好過一些,理智便又回來了。反正無事可做,她便開始思考起如何整頓宮務(wù)了?,F(xiàn)在最重要的議政殿和長生殿一定要牢牢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