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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也沒有令她高興太久。皇太后只忍了片刻,便忍不下去了。當然和葉黛暮得意忘形有很大的關(guān)系。 “夠了,哀家不是來和你這黃毛丫頭爭執(zhí)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陛下,你既然已經(jīng)及笄,自然需要一個夫婿。只是先皇去得早,沒有給你訂下一個夫婿。哀家身為你的嫡母,這個責(zé)任自然是義不容辭。”皇太后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一邊說著,一邊擺弄她的指甲。 葉黛暮表示她現(xiàn)在就想把皇太后手上的利器給折斷了。馬丹,這是要染指她的婚事啊。葉黛暮能忍?“這便不必皇太后cao勞了?!?/br> “豎子!無人教養(yǎng)你,要如何尊敬長輩嗎?不過是個妾生子!”皇太后氣得猛地跳了起來,指著葉黛暮的鼻子罵道。“哀家乃是你的長輩,婚事自是由哀家來做主!” 瑪?shù)拢钦希?/br> ☆、第壹佰貳拾章 撲面而來的狗血 葉黛暮在內(nèi)心狠狠地抽了她兩個巴掌,才心平氣和地好好說話?!盎侍?,不必動怒?;侍笞匀皇请薜牡漳福皇请薜幕槭驴峙履鷽]辦法做主。朕乃是這大魏的女皇……” “大魏以孝為先,難道你身為大魏之主,想要違背祖訓(xùn)嗎?哀家給你訂好了婚事,你不能拒絕。你就是大魏的女皇,也是我徐婉清的庶女。”皇太后才不管這么多,連聽她說完話都等不及,暴躁地說。 皇太后的手段高了不是一星半點啊。這時葉黛暮還能冷靜地分析,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被這么罵了。但是徐婉清下一句話便將她氣得渾身戰(zhàn)栗?!肮艁恚贾鵀殒?,若是要恨,便恨你那賤人娘吧。” 葉黛暮咬緊了牙關(guān),才沒叫自己拔出腰間的重鷹,沖這趾高氣揚的女人砍傷一刀。若是可以,她真的一點都不想克制自己。徐婉清你等著,總有一天,要讓你想入地獄也無門可去。她艱難地從牙齒縫里擠出話來?!盎侍?,此話怎講?大魏以孝為先,難道朕的親母非為朕的孝道?難道皇太后要叫朕有違孝道!” 你算個屁??!朕的親娘都沒有這么說過。孝道也是有分的,你他媽這種鬼一樣的嫡母,為啥要孝敬你,又不是腦子進水了。但是這個瘋子明顯不打算和她講道理。幸好,殿外有姜瑛將軍,皇太后現(xiàn)在不可能用武力殺死她。但是要怎么才能擺脫她呢? “朕……”葉黛暮才起了一個頭,那邊神隊友就來助攻了。 一個太極殿的侍從恐慌地匆匆進來。若是換成往常,盧淑慎肯定揪著這侍從狠狠地下一下皇太后的臉,但是她靈敏地感覺到這是一個出乎她們意料的助力。 然后葉黛暮就看見皇太后驚慌失措,連和葉黛暮多說一句的心思都沒有,揮袖便快速離去。這是什么鬼?以為是暴風(fēng)雨,結(jié)果就是個毛毛雨。反而叫葉黛暮內(nèi)心不安極了,總覺得還有什么后手在?!俺隽耸裁词拢渴翘珮O宮?還是玉真郡主?” “妾不知,妾立即便著人去探聽。”青盞立即回答。 葉黛暮還有些驚魂未定。盧淑慎遞上一杯溫水。她接過來,小口小口地呷。就在這時,橫梁上翻下個人影,差點叫她嚇得將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坝装?,你嚇死我了。” “哦。那你早點習(xí)慣啊?!边@個毫無悔改之心的家伙壞笑地說?!叭羰窍麓伟胍狗淼臅r候嚇到你,我恐怕就不好了。” 這句話聽起來有些怪怪的。葉黛暮沒怎么在意,趕緊問?!澳阍谀巧厦?,聽清那侍從與皇太后說些什么了嗎?” “聽清了。不過,她說了什么嗎——”謝璇說了半截不肯說下去了,笑瞇瞇地湊上臉來示意。葉黛暮瞥了瞥自覺離開的盧淑慎的背影,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是人都走光了,她也不是什么矜持的大家閨秀,很是豪邁地啃了他一口。反正她垂涎他的美色很久了。 恩,果然很軟。葉黛暮jian笑,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他的下巴,額,身高不夠,只好站在椅子上。葉黛暮抬起他的下巴,裝模作樣地說?!懊廊苏媸悄w若凝脂,滑的很。來給爺笑一個?!?/br> 謝璇笑瞇瞇地任她擺布。不過,他那雙眼睛里似乎說著:爺可從來不吃虧。葉黛暮玩夠了,才想起來眼前這位大爺?shù)娜嗽O(shè),那可是史上最小心眼的貴公子。感覺一定會被報復(fù),救命。 這不,謝璇伸手就將這站在椅子上的小丫頭片子抱了下來,力道之大由不得她拒絕,可是又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不讓這可斬斷人骨的怪力傷了她分毫?!澳慵热徽{(diào)戲了我,自然要對我負責(zé)了。從此,我就是陛下的人了,陛下可不能做薄信郎啊?!?/br> 葉黛暮本來有些小害羞。他的胸膛熾熱得叫她不知如何是好,心臟像只麻雀似的跳得停不下來。只是被他這番臺詞一說,葉黛暮忍不住地笑了場。“哈哈哈哈……你等一下。不行了,哈哈哈哈……太好笑了。你這語氣……哈哈哈……實在是像極了戲文里的深閨婦人。” 謝璇由著她笑個不停。“是啊。對于陛下來說,我不就是深閨的女人,一輩子就只能期盼陛下,不要愛別人,只愛我一個。陛下,你會負我嗎?” 雖然同樣是深閨話語,但是葉黛暮聽出了他語氣里的鄭重。葉黛暮頓時吃驚得失去了言語。他也會有不自信的時候嗎?他,謝幼安,謝家的貴公子,高高在上,詩情才華,貌美身材,無一不精。他是這天下人都羨慕的逍遙公子,卻還有和她一樣擔心手中的這根紅線綁不穩(wěn)的時候嗎? 葉黛暮轉(zhuǎn)過身去,與他面對面,注視著他。那雙冷清冷性的烏黑的瞳眸里只倒映著她一個人。這是屬于她的。“這是個蠢問題。我沒想過你也會擔心這種事。你是小姑娘嗎?” 忍不住想逗逗她。大概這就是幼安平時逗她時候的感受了。但是還是不忍叫他多等一刻,爽快地說了她的答案?!安粫?。這世上還有比你更值得我愛的人嗎?不會有了。這世上只有一個謝幼安。” “你……”今天謝璇似乎真的有些怪異,但是他沒有將自己那些愚蠢的問題一一問出來。比如,你為什么愛我。他知道愚蠢,可是內(nèi)心大概還是會有些困惑,就如同葉黛暮曾在自己心中否定過千萬遍對他的愛意那般。人生來便是困惑著的,當所有的謎題解開的那一刻,大概便是死亡了。 “還有什么問題嗎?”葉黛暮笑著,踮起自己的腳,可還是不夠高,只好親了親他的下巴?!氨康埃拖聛硪稽c啦。你又長高了,我夠不到?!?/br> 謝璇立刻拋開了所有多愁善感的疑問,低下頭,迎接這所有一切的答案。沒有比這更好的答案了。他全神貫注地投入其中,忘我地將她抱起來,徹底地摟進自己的胸膛里、骨血里、心里。 等葉黛暮想起自己最初的問題時,已經(jīng)過了很久?!皩α?,皇太后到底聽見什么走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