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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公務(wù)繁忙吧??上щ捱@女皇似乎幫不上你們什么忙吧?畢竟連朕的宮殿也要勞煩諸位來清掃!” “陛下,此言差矣。臣等不過是盡臣所能,忠于職守罷了。”這個帶頭的老人,即為三位中書令之一的謝晉安,謝璇的二叔,謝家如今的掌權(quán)人。 “朕倒是不明白了。愛卿這是盡何職,非要將朕的宮殿翻個底朝天不算完,還如此氣勢洶洶地來見朕?”葉黛暮瞇起眼睛,滿面怒容。 “陛下,臣等若有一絲不敬陛下之意,便叫臣等萬死抵罪?!闭f得倒是大義凌然,這位柳慈祥柳中書,也是大言不慚的典例了。若是這樣都不算不敬,恐怕那天天想要?dú)⒘怂幕侍笠菜闶钦嫘膶?shí)意疼愛她的了。 “哦~朕又沒有要治你們的不敬之罪,愛卿這是何意啊?說的好像朕無理取鬧似的。朕是那種驕縱蠻橫之人嗎?只是朕覺得奇怪,這夏宮,是朕的夏宮,還是你們中書令的宅院?” 葉黛暮輕飄飄地拋出幾個問題,叫他們額頭上都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偏偏葉黛暮不叫他們起來,就是由著他們這么跪在那里回話。哪怕是再趾高氣昂的大臣,遇上如此不講理的皇帝,都忍不住啞了。 可惜,對于這幫胡子一把,早就習(xí)慣了不將皇帝放在眼里的大臣來說,她這般的下馬威更是激起了他們心中的不甘和怒氣。 文度不能不跟著來,他想要幫陛下,就必須要將自己隱藏在敵人之中。他跪在那里,靜靜地思考,該如何不著痕跡地托一把這年幼又無知的女皇一把,猛地遭遇如此的暴風(fēng)雨,忍不住將自己的腦袋埋得低了一點(diǎn)。 他笑了。欣慰至極。這位女皇即使再年幼,依然是不折不扣的葉家的血脈,是開國的武桓帝的子孫,是直率的武景帝的子孫,是聰慧的文惠帝的子孫,是堅(jiān)毅的誠敏帝的子孫。 “自然是陛下的?!边@天下,也是陛下的天下,誰也別想在他文長安活著的時候,竊取半分。 ☆、第貳佰肆拾陸章 人生就是起起伏伏伏伏…… 葉黛暮知道自己治不住他們,但是現(xiàn)在也不要求她能夠說服他們。只要讓他們不要看出自己的破綻就好了,反正她在他們眼里就是任性的小孩子嘛。 “說的倒好聽。說吧,你們又來干什么。查也查了,翻也給你們翻過了,還想干什么?”葉黛暮一副找茬的樣子,簡稱熊孩子進(jìn)行時。 “陛下,臣等是發(fā)現(xiàn)了一項(xiàng)物證,特來向陛下求證?!敝x晉安不卑不亢,抬起頭,對葉黛暮說。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葉黛暮深吸一口氣,小心地控制自己的表情?!笆裁次镒C?怎么還要呈堂證供?” “陛下,請看?!绷韧耆活櫲~黛暮的臉色,堅(jiān)持將東西呈上來。一個跟著他們來的小吏,端著盤子進(jìn)來了,盤子上正是那一枚青筠辨認(rèn)過了的玉佩。 “玉佩?”葉黛暮很是不屑地嫌棄道。“這算什么?” “陛下,此乃御用的玉佩?!绷染筒钪钢亲诱f這是葉黛暮的了。 “哦。那又怎么樣?你想說這是朕的玉佩嗎?”葉黛暮撿起來看了看?!半薜挠衽迥敲炊?,朕才不記得。來人啊,恩,來辨辨吧。這也是本朝的笑話了,大臣捧著皇帝的玉佩,逼著她們相認(rèn)。” 眾臣皆眼觀口,口觀鼻地視若罔聞。 葉黛暮自己唱了會獨(dú)角戲,覺得自己有點(diǎn)傻,也就懶得說話了。 青筠裝模作樣地看了又看,還叫出語嫣,拿出記錄的冊子,一頁一頁的翻找起來,足足花上半個時辰,才找到。“回稟陛下,正是陛下失竊的那枚玉佩。” “哦。那是中書省幫朕把玉佩找回來了?!比~黛暮明知故問。 眾臣大概也看出來,她是在裝傻了。柳慈逼迫道?!氨菹?,請您說清楚,這枚玉佩為何會出現(xiàn)在中書省轄內(nèi)?” “你是想說,是朕想偷這個玉璽?”葉黛暮順手拔出自己腰間的劍,指向他?!半抟呀?jīng)忍無可忍了,誰給你的狗膽質(zhì)疑朕的!” “陛下,息怒?!北R淑慎趕緊上前攔住她。當(dāng)然這一招,不是真的要攔葉黛暮。更何況,葉黛暮也不可能真的拿劍砍了這些朝中重臣,這一點(diǎn)在座的人其實(shí)都心知肚明。 盧淑慎這么做,不過是為了和葉黛暮對合罷了。畢竟一個人唱獨(dú)角戲還是很尷尬的。葉黛暮感激地瞟了她一眼,然后鼓足了勁,大喊出來。 “朕的玉璽,朕偷個什么勁!你中書省要管就好好管著,沒管好東西,朕還沒有治你們失職之罪。你們倒好,跑質(zhì)疑朕。誰給你們的膽量!” 葉黛暮和柳慈兩個人你來我往地吵了半天。謝晉安一句話便將火冒三丈的兩個人都冷靜下來了?!傲f的雖不動聽,但是在理。陛下,即使您身為陛下,也有所為,有所不為。玉璽乃是我大魏的國之根本,怎能隨意動用?”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葉黛暮也拖不下去。她本意便是給幼安爭取一點(diǎn)時間?,F(xiàn)在時間也差不多了。 葉黛暮便坦誠地說?!芭?。是挺重要的。朕也沒想動啊。還不是你們說是朕拿的啊。若是一枚玉佩便能給朕定罪,那你還好意思說朕是大魏之君?階下囚也不是這么個審法吧?!?/br> 確實(shí)啊。玉佩是葉黛暮的沒錯,但是這玉佩葉黛暮這里早就丟了,葉黛暮就是說不是她動的,他們能如何?結(jié)果,便是不能如何。再怎么樣她都是九五之尊,要是他們真想給她安個罪名,這罪名也是輕得不能再輕了。 明面上看她,就是燒了皇宮,殺個把人,也毫不會傷害她自己分毫。畢竟她是皇帝。還真是好笑,她那要命的身份如今看來還是蠻好用的。 “當(dāng)然不能。只是來向陛下匯報(bào)此事?!敝x晉安趕在柳慈說話之前對此事蓋棺定論。要是真?zhèn)鞒鋈ニ麄內(nèi)绱吮破饶暧谉o知的女帝,家族的名聲便不必要了。這就是自古以來陰謀都只能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原因。 就在事情即將落下帷幕之時,謝璋站了出來。這時候殿外的眾人才發(fā)覺他的存在。謝璋先行了一個禮,再說話?!氨菹拢恢伎煞裾f幾句。” “哦,自然可以。哎呀,都忘了,眾臣免禮吧。朕也是一時氣急了。快來人啊,給幾位年事已高的大人們搬椅子坐下。老師,你說吧?!比~黛暮是故意的。 但是即使人人都知道這一點(diǎn),卻也不能當(dāng)面反駁她。這大概就是位高的好處。等到他年,她權(quán)重之時,大概說好話拍馬屁的人會更多吧。不知那個時候,她會不會飄飄然起來呢。哈哈,大概是會的。 想遠(yuǎn)了。葉黛暮趕緊靜下神來,聽老師怎么說。不知老師想干什么。是給他們下個絆子呢,還是給她筑一個臺階下呢? 但是謝璋所說之話,令葉黛暮震驚萬分。 “陛下,臣曾在英國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