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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熱。云煙捉著丁嘉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間,引導著丁嘉上下?lián)崤?,另一條細長的腿也半跨上了丁嘉的身上,在這樣狹小的空間里,云煙用這個柔軟白嫩的胖子自瀆,口鼻間溢出輕輕的呻吟。寢室里的鐵床上下鋪一體,此刻隨著云煙胯下的律動,很不友好地搖晃起來,咯吱咯吱,十分夸張,上鋪的周肅正若說沒知覺,除非他昏過去了。“快~快點~”云煙不知不覺間到了高潮,又啞著嗓子說:“紙呢,嘉嘉,衛(wèi)生紙~”丁嘉的身子被云煙摟定,另一只手伺候著云煙的小兄弟,哪還能伸手去床頭摸衛(wèi)生紙呢?眼看著云煙開始不對了,就這樣射出來會弄臟被罩,恰在這千鈞一發(fā)的啥時候,上鋪掉下來一卷衛(wèi)生紙。丁嘉心想,寢室長的衛(wèi)生紙真是善解人意啊,不早不晚,就在這時。云煙心想,周肅正這小子遲早長針眼。剛?cè)雽嬕婚_始,為了不讓別人坐自己的床、擁有所謂的私密性,大家都不約而同選擇了睡上鋪。但相熟之后,也不在乎別人坐不坐了,直男之間也沒什么隱秘性可言了。陳雄也曾假干凈過一回,選擇了睡上鋪,后來他從別的寢室拷回一些小電影之后,就將自己的床搬到了離電腦最近的下鋪。陳雄是個頭腦簡單的體育生,缺乏想象力,如果不看一些畫面刺激的電影、海報,他連自慰都不圓滿。那天上午,陳雄翹課在寢室看AV,女優(yōu)夸張的叫床聲回蕩在整個301寢室,在上鋪對著鏡子撕嘴唇皮的云煙說:“雄哥,有耳機,別公放。”陳雄喘著粗氣說:“這不讓你也爽shuangma,像雄哥這么義氣的,上哪兒找去?”可關(guān)鍵是云煙他娘的一會兒得出門辦正事,這么搞一下,正常小伙子誰受得了?云煙于是下床來,和陳雄窩在一起準備速戰(zhàn)速決。恰逢丁嘉拿著個袋子進來,他問:“你倆有臟衣服嗎,我?guī)Щ丶矣孟匆聶C洗!”云煙一把將他拉過來,說:“洗什么洗,看電影!”說著一把將丁嘉拽到了陳雄的床上,床上頓時擁擠起來。有了那一夜的助興,云煙愛死了丁嘉的手感,視頻中的女‘優(yōu)被猥瑣男撫弄著雛鳥般的乳’房,云煙也隨著頻率在丁嘉肥嫩的胸前搓弄揉‘捏。丁嘉皮膚白得發(fā)光,乳尖曾現(xiàn)出紅色,未經(jīng)鍛煉的胸膛沒有一絲堅硬的肌rou,全是柔軟如水的脂肪,幾乎要從云煙的指縫中滑走。云煙將丁嘉的雙乳擠出各種溝,一會兒直線,一會兒S線,一會兒W線,就像沙灘上畫畫一樣。潔白嫩滑的皮膚,柔軟豐滿的胸部,可惜這些資源偏偏屬于一個男孩——他的乖乖好室友。不能說他沒福分,只能說福份有限。云煙不攪基,他長得太漂亮,高中時差點被一個變態(tài)校霸sao擾到死,到如今也只是垂戀大胸美女。這么軟趴趴的嘉嘉是世界上最暖最軟的墊子,云煙每次射完后十分疲累就想躺在丁嘉身上一睡不起。受到云煙的啟發(fā)后,陳雄偶爾也會調(diào)戲一把,丁嘉偶有微詞,陳雄就說:“有胖子的寢室都這么玩,不信你去看嘛!”云煙和陳雄七嘴八舌,終于將丁嘉成功洗腦,認為這是正常的室友互助??墒怯幸惶?,丁嘉突然想起了什么,紅著臉問:“寢室長怎么不和咱一起玩呢?”于是陳雄代丁嘉向周肅正發(fā)出邀請,周肅正一口回絕。他正人君子一枚,對此十分厭惡。丁嘉有些難過,這是寢室集體活動呀,可以增進大家的感情。陳雄也開始討伐周肅正:“就是啊,太不合群了!”云煙安慰丁嘉說:“你看陳雄的床這么小,咱三人就夠嗆了,再多一個人床就垮了。別看周肅正這么假正經(jīng),他呀,其實一個人在自習室自摸?!?/br>“???”丁嘉有些驚訝。云煙繼續(xù)胡謅,說:“這是男人的正常需求,他總?cè)プ粤暿?,你當他是真愛學習?才不!世人謂我愛上自習,其實只愛自習室·py。AV里頭,好多老師在教室里給男學生補個課就被推倒了。人各有志,我們摸摸你就行了,他非得看著講臺才能硬。但不管怎么說,大家都是男人,本質(zhì)還是一樣的,你也別瞧不起他,哈哈?!?/br>在之后的日子里,每當英語老師穿著短裙絲襪來上課,丁嘉就會偷偷扭頭看一眼周肅正,一臉“我懂的”。周肅正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第五章(上)北方的冬天來得很早,十月底就開始下雪了。此地給人以冰天雪地之感,并非落雪頻繁,乃是溫度太低,雪墜地而不化,漸次堆積,一層一層,如守財奴攢錢一般,才有了那般厚重的銀裝素裹。冰雪是冬天的嫁妝,大自然這個父親若不能增以豐厚的陪嫁,這樣個性殘酷的女兒斷不能為世所容。冬天十分漫長,呵氣成霜。南邊過來的云煙起初不明白陽臺上的玻璃為什么要用雙層,后來才知道縱然是雙層的,寒氣一來,窗戶也開不了,冰渣雪沫封住了縫隙,整整一個冬天,窗子都像一堵透明的墻。陽臺成了一個天然冰柜,云煙買的十個巧樂茲雪糕還整整齊齊碼在窗臺上,凍得仿佛一摞冰磚。陳雄的jiejie、姐夫是做水果生意的,每當開著大卡車路過省城,都會給301寢室搬來成箱成箱的水果,磊在陽臺上,整整一個冬天都不會變壞。頭疼的是,301寢室的人都不愛吃水果,為了不浪費,陳雄只得拎著這些水果去給那些打架掛彩的人探病,搞得眾人受寵若驚。當南風吹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陽歷五月了。人間四月芳菲盡,北地冰雪始消融。這么漫長的冬季,人類第一次領(lǐng)略之時,想必是十分絕望,誰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是盡頭。好在一切都過去了,人們因此能安心享受被迫的冬藏。過完年后,大二的下學期,就這樣不緊不慢開始了,一切如昨,不必去盼著些什么,因為所希冀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這天晚上,周肅正回寢已經(jīng)11點40了,看書到大半夜,眼睛酸脹。一進門,便發(fā)現(xiàn)寢室格局有了變動,幾個行李箱挪了位置,多了件很奇怪、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東西,可惜應急燈不夠亮,看不太清。不用問也知道,一定是陳雄干的。別看陳雄是個粗獷的爺們,不太在意宿舍衛(wèi)生,卻格外講究風水。他說,寢室布置的不好,成員會有血光之災。其他三人老老實實,只有他這名體育生常常惹是生非,血光之災降在他頭上的幾率最大,所以他格外上心,還讓丁嘉抱了一盆他外公的金橘盆景來宿舍鎮(zhèn)著,說這小盆景中有大天地,匯聚了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可保一方平安。第二天是星期六,可以睡個懶覺,周肅正也比平常晚起了一個小時。醒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昨夜自己并沒看錯,寢室的空鋪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