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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婉墨從酒架上拿了一瓶85年的拉菲,她對紅酒沒有什么研究,看不懂,所以請教顧正江說。 “老板很不喜歡你喝酒,還是別選了?!鳖櫿焐想m然勸何婉墨說,心里卻也惦記著何婉墨能多拿幾瓶出去。 對紅酒頗有研究的顧正江知道,許亦琛酒窖里的酒,每一瓶可都是價值不菲,尤其是放在酒架最上層的那七支羅馬康帝酒莊1978年份的蒙塔榭酒,他還記得當時售價是16.75萬美元,光是一瓶就兩萬多美元,他想著自己要是能喝上一口,人生就已經(jīng)足矣了。 “他不喜歡,我就不做,憑什么?”何婉墨執(zhí)拗著性子,不想自己在被許亦琛說不行,不準,怎么也得讓她有點自由選擇的權(quán)利。 “既然這樣那你就選吧,頂層的那幾瓶不錯…”顧正江指著自己覬覦很久的那七瓶蒙塔榭酒,僥幸的說道,盼著何婉墨選中那個。 何婉墨伸長了胳膊,取下了其中一瓶出來,看瓶身和擺放的位置搖了搖頭道:“這個看上去有點貴,喝到我嘴里就是浪費,我感覺所有紅酒都是一個味兒,沒必要挑這么好的,不要這個?!?/br> 顧正江的那點小心思一下子被何婉墨打破,眼睛直勾勾的瞄著蒙塔榭酒的酒瓶,心里都在滴血,痛苦眼看要到嘴的兩萬美元,就這么飛了,連個味兒都聞不著。 何婉墨沒聽顧正江的建議,從最底層挑了幾瓶,瓶身看上去沒有那么講究的紅酒,滿意而回。 從地下酒窖回到屋子里,何婉墨見linda已經(jīng)準備好了飯菜。 許亦琛則坐在沙發(fā)上低頭看著手機,難得上微博的許亦琛,發(fā)現(xiàn)很多人都在祝何婉墨生日快樂,欣慰的覺得她是真的被外界所接受了,那些緋聞輿論也被大眾漸漸淡忘,他不能不承認,自己家的小女孩,現(xiàn)在的人氣真是越來越旺了。 “選了幾瓶紅酒,都不知道價錢,如果貴了我再去換幾瓶便宜的過來?!焙瓮衲€是第一次見到許亦琛拿著手機發(fā)呆,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我養(yǎng)得起你,不用這么為我省錢。”許亦琛將手機隨意的扔到了茶幾上。 “怎么又換手機了,學年輕人追潮流?”何婉墨眼睛瞟向許亦琛扔在茶色玻璃茶幾的手機,她覺得許亦琛根本就用不著智能機,他只需要一個能接能打的電話就行了。 在何婉墨眼里,許亦琛根本就對這些電子產(chǎn)品毫無興趣,她還記得有天早上,她剛睡醒,就看到許亦琛坐在床頭擺弄著手機,看她醒了才問她說“蘋果手機的屏幕要怎么截圖,是不是按住一個地方不撒手就可以了,就像電腦復制粘貼那種。” 她當時看著情商智商雙高的許亦琛難得表現(xiàn)出蠢萌蠢萌的一面,笑的差點從床上摔到地上,取笑了他好半天。 “廣告商給的,我看樣子還不錯,他們希望我用這個牌子的手機?!币姾瓮衲K于肯給自己好臉色了,許亦琛總算松了口氣說道。 “哦,對了…我忘記你和沈芷千是這款手機的中國區(qū)代言了?!焙瓮衲拇_覺得,許亦琛一個三星手機的代言人,再用蘋果手機,怎么也說不過去。 “恩,你要是喜歡送給你?!痹S亦琛將自己的手機拿起來,遞到何婉墨面前。 “三星手機的代言人,在韓國都是帥氣的歐巴小鮮rou,人家長的又高又帥,還是大長腿,怎么到了中國區(qū),這么有失水準。”何婉墨毒舌道,試圖打破僵局,她也不想和許亦琛這么繃著了很累,雖然嘴上這么說,可不能不承認,許亦琛除了不是小鮮rou,無論身高和腿長,包括顏值都不輸給他們,怨恨老天不公,許亦琛一個從來不做保養(yǎng)的男人,怎么從他臉上連個毛孔都看不到,自己每天又抹又蹭的,恨不得二十四小時敷面膜,都沒有他這樣的好皮膚。 “我只知道,我的代言費好像是最高的,為了賺錢養(yǎng)老婆,所以沒舍得不接,如果你覺得我比不上你的那些韓國帥哥,大不了合同到期了,我不接就是了。”許亦琛總覺得何婉墨的眼睛一直在盯著他的手機,他遞給她,她也不接。 許亦琛拆開了手機后蓋,打算親自動手取出電話卡,把手機給何婉墨。 “我不要…我的廣告商肯定不會希望我用別的牌子手機,我也接了手機代言,也是他們中國區(qū)的代言人?!焙瓮衲У暮投灏巳f似的,拒絕道。心里其實心虛的要死,什么中國區(qū)的代言人,她接的手機廣告,那個牌子除了遠銷印度就沒邁出過國門,她只是個國產(chǎn)雜牌機的代言人。 “我老婆這么紅,當然會有手機代言了,是我不好,忘記這事兒了?!痹S亦琛今天是格外的柔軟易推倒,幾乎什么話都是在順著何婉墨說。 “你們和好了?”珍妮弗從餐廳過來,想要叫何婉墨去切蛋糕,見何婉墨和許亦琛的氣氛似乎有所緩和,沒有那么低氣壓的相處,許亦琛的手好像還摸了何婉墨的胸和屁股,所以很直接的問道。 “沒有…”何婉墨硬邦邦的說了一句,嘴硬心軟,口是心非。 “嘴硬,還說沒和好,你不是要喝酒去嗎?光顧著和許說話,那些好酒恐怕都要讓那個粘人精給喝光了,她也真是沒素質(zhì),主人還沒上桌,就已經(jīng)開始喝上了紅酒,恐怕是少喝一口,錯過了這次,再也沒有機會喝到那么貴的紅酒。”珍妮弗來叫何婉墨的同時,還不忘雙手抱著肩,見縫插針的數(shù)落了一番不請自來的楚喬。 “老婆,別喝了行嗎?老公真的不太喜歡女人喝酒?!痹S亦琛雖然是商量的口氣,還是想替何婉墨做著決定,他也恨自己這個毛病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得了的。 “不行,珍妮弗我們走?!焙瓮衲胍宰髦鲝堃换兀纯乖S亦琛道。 許亦琛無奈只能跟著去了餐廳,顧正江見到他,在他耳邊壓低聲音道:“老板,你今晚能喝酒嗎?” 許亦琛無所謂道:“沒事,你不用管我。” 因為是壽星的關系,何婉墨坐在主座,珍妮弗之前買的蛋糕已經(jīng)被她用刀弄得上不了臺面,桌上擺著許亦琛買的生日蛋糕,樣子很普通,切蛋糕的時候,沒有任何浪漫驚喜,沒有電視劇里演的那樣女主角嬌滴滴的切著蛋糕,發(fā)現(xiàn)蛋糕里面藏著一枚鉆戒,男主角深情的跪在地上說“嫁給我吧,我會用一生一世去愛護你,守護你?!苯Y(jié)局就是女主角流下感動的流水。何婉墨暗嘆生活果真不是偶像劇,雖然她已經(jīng)把自己的偶像給睡了。 一場生日宴,何婉墨過的也說不上高興,楚喬聒噪了一整晚,還是被許亦琛的一聲安靜點給滅了火,她只喝了幾口紅酒,不是因為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