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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聯(lián)手打壓了李家,等李家徹底退出政壇后,又掉過頭來對付周家。在老趙家和夏家的慢慢運作下,周家人不管在政界還是軍界的處境都越來越艱難,起初家里人都沒有懷疑是老趙家做的手腳,直到有一次他父親求上了趙從明,才從對方的態(tài)度中看出一二來。從那之后,兩家的關(guān)系越來越僵,他母親趙海琴夾在中間最為痛苦,一邊是恩愛的丈夫,一邊是血脈相連的親兄長,兩邊受氣,兩邊都不被信任,他父母的感情裂痕大概就是這時候產(chǎn)生的。最先倒下的是周家大伯,因為作風(fēng)不當(dāng)被揭發(fā),而后他大堂哥在一次任務(wù)中中彈身亡,厄運就像附在周家人身上一樣,一件接著一件,最后連他父親也因為被查出貪污公款而被捕下獄,最后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牢獄里。周衡嘆了口氣,他和父母的感情其實并不深,他從五歲開始就和老爺子住在一起,一個月里也就家庭聚餐見他們一次,但隨著他性格越來越乖戾,做事越來越離譜,他們就更不愿意管他了。他甚至偷偷聽到母親抱怨過,說要不是老爺子硬是把他留在身邊,只養(yǎng)不教,他怎么會變成這副模樣?好在他們還有個懂事能干的大兒子,也用不著指望周衡來養(yǎng)老送終。“周少?”王二打開車門,就見周衡愣愣地盯著前方,眼中有著難以理解的憂傷,這畫面的沖擊力差點沒把王二嚇?biāo)馈?/br>好在周衡很快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一腳踹開他,急匆匆地下了車。周衡如一陣風(fēng)似地刮進(jìn)了四合院里,門口的兩個士兵還來不及敬禮就已經(jīng)沒有了對方的影子,害他們還暗暗嘀咕:周少這是又犯事了吧?看他的速度,這次鐵定是大事。雷賀慢悠悠地跳下車,大概只有他看到了周衡剛才失態(tài)的全過程,他很難形容周衡之前的表情,似乎有點哀傷,有點憤怒,又有點悔恨,仿佛閱盡了人生百態(tài)。他不知道為什么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會有那種眼神,但那樣的周衡給了他很不一樣的感覺,雖然只是少年的長相卻有著一顆滄桑的心,就如同他一樣。☆、010有錢人家的沙發(fā)就是不一樣雷賀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四合院,暗暗驚嘆:就是在末世前,這樣的四合院怎么也要上千萬,還有價無市,末世后就不用說了,一個安全基地要養(yǎng)活好幾百萬的人口,面積卻只有一個市的大小,樓房巴不得蓋到天上去,哪有地方蓋這種浪費面積的四合院?“這只是……?”兩個站崗的士兵低頭研究著面前這只有點像狗又有點像狼的生物,其中一個驚訝地問:“誰家養(yǎng)的狼狗,居然還是全白色的,很少見?。 ?/br>雷賀已經(jīng)能放平心態(tài)原諒這些人類的無知了,他現(xiàn)在更惦記著自己的肚子,餓了好幾天了,再不進(jìn)食,鐵打的身體也撐不住啊。王二看它一臉垂涎地看著前面,然后抬腿就往里頭走,嚇得立即攔住它,“乖乖,這里可不是你能進(jìn)的地方,還是跟我回去吧?”雷賀抬頭看著這個男人,上上下下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了一遍,不是看不起他,而是以自己的食量,這個男人怕是養(yǎng)不起自己的。眼前就有更好的寄宿者,他何必害人害己呢?而且他敢肯定,這個男人家里肯定沒辦法頓頓大魚大rou,讓自己一個食rou動物吃素,太殘忍了吧?▃本▃作▃品▃由▃甜夢網(wǎng)▃社▃區(qū)▃提▃供▃下▃載▃與▃在▃線▃閱▃讀▃他敏捷地從對方的腳邊穿過,眨眼的功夫就竄進(jìn)了四合院里,等王二反應(yīng)過來,那兩個站崗的士兵已經(jīng)沖進(jìn)去抓狗了。雷賀鼻子嗅了嗅,準(zhǔn)備地找到了周衡所在的位置,他知道,要想留在這里,首先得征服那個少年才行。周衡沒有在家里找到爺爺,聽于嫂說是出去找人下棋了,一時間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松了口氣的感覺。所實話,對于要見周老爺子,他還是有些慫的,不是老爺子兇,也不是老爺子對他不好,而是他覺得自己實在沒臉見他。上一世,如果不是自己,夏竟哲一定不會和聯(lián)合老趙家針對周家,如果不是在他的蠱惑下,趙從明未必會有那么大的野心想要一家獨大。夏竟哲每走一步都是精心設(shè)計的,令人防不勝防,周衡記得,夏竟哲在三十二歲時就升任了趙從明的首席秘書長,可以說是趙從明身邊最信任的人之一。哪怕后來趙從明從一把手的位置上退下來了,也事先為夏竟哲安排好了后路,海市的市長,以他的年紀(jì),真的算是前途無量。雷賀跑到周衡面前時,就見這少年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神色懨懨的,坐在沙發(fā)上撐著下巴不知道想什么。他走過去,故意在他臉頰上舔了一口,成功引起了對方的注意,然后跳上沙發(fā),在他身邊躺了下來。真舒服?。 绣X人家的沙發(fā)就是不一樣,皮質(zhì)好,彈性棒,滾一滾,還夠大。周衡臉色發(fā)黑,他用力擦了擦臉上被狗舌頭舔過的地方,想起這狗東西還不知道有沒有打過疫苗呢,于是伸手?jǐn)Q了他的耳朵一把:“誰準(zhǔn)你進(jìn)來的?一身臟兮兮地污染環(huán)境!”兩個追進(jìn)來的士兵聽到這話,嚇得立即上前匯報:“周少,這狗東西跑的太快,我們現(xiàn)在就將它丟出去!”說完兩人伸手就想抓住雷賀,雷賀朝他們齜了齜牙,抬起爪子就想撓下去。“行了,這是本少爺?shù)墓罚妮喌玫侥銈兌嗍??”周衡煩躁地朝他們擺擺手,等人退下后才抓住雷賀的前肢警告:“下次再敢隨便亮爪子,本少爺剁了你!”雷賀完全不當(dāng)一回事,就這少年的攻擊力,不是他鄙視他,一根手指就能弄死他!雷賀在沙發(fā)上滾了一圈,身上黏糊糊的難受,不過在末世生存時間長了,誰都潔癖不起來,因為沒那條件。他抬起頭,拱了拱周衡,無聲地傳遞著自己想洗澡的愿望。周衡見它眼睛亮亮地望著自己,里面清晰地倒映著自己的影子,長久孤獨的心暖了暖,于是不自覺地拍了拍它的腦袋:“走吧,帶你去洗澡!”☆、011哪來的狼嚎?一聽能洗澡,雷賀屁顛屁顛地跳下沙發(fā),亦步亦趨地跟著周衡,如果他真是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