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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不休的結(jié)局。臨死前那一幕不斷回放,周衡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懼,曾經(jīng)的喜歡和愛早化為了污水,只剩下一點(diǎn)復(fù)雜的情感。雷賀察覺到他的異樣,大概能猜到這個夏竟哲和周衡的上輩子緊密相關(guān),他叼住周衡的褲腳扯了一下,成功拉回了周衡的神智。周衡伸手撓了他一把,然后云淡風(fēng)輕地回答:“看你說的,哪一次不是那些女人主動貼上來的?跟我可沒關(guān)系?!?/br>包廂里燈光昏暗,夏竟哲沒有發(fā)現(xiàn)周衡剛才難看的臉色,他搭著周衡的肩膀把人帶到譚靈面前,“這就是我女朋友,將來也會是我老婆,叫譚靈,你可以叫嫂子?!?/br>譚靈朝周衡問了聲好,微微綻放的笑容猶如一朵青蓮,干凈的不染塵埃。周衡隨便點(diǎn)了個頭,并沒有說話,也就夏竟哲這樣沒經(jīng)歷過前世的人才會覺得他們依然是兄弟。和夏竟哲一起來的都是他的大學(xué)同學(xué),都不認(rèn)識周衡這個北市小霸王,有幾個關(guān)系近的倒是聽說過他屢屢和夏竟哲搶女朋友,因此態(tài)度極其敷衍。周衡認(rèn)出了幾張臉,都是將來混的不錯的成功人士,可惜身上貼著夏家的標(biāo)簽,他可沒興趣挖夏竟哲的墻角,不管是兄弟還是女人。不過……雖然對夏竟哲沒興趣了,但看著那對狗男女恩愛甜蜜的模樣,他還是覺得刺眼的很。周衡心底的小惡魔蹭蹭地往外冒,忍不住想做點(diǎn)棒打鴛鴦的事情,這輩子不挖墻腳,拆墻總行了吧?嘴角微微勾起一道陰測測的弧度,讓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雷賀低頭暗笑了一聲。“人也見過了,酒也喝了,那邊還有哥們在等著,我先走了啊?!敝芎獬木拐軘[擺手,不帶一點(diǎn)留戀地撤了。夏竟哲愣了一下,周衡前段時間特別喜歡黏他,要是出來玩碰上了肯定要賴到最后,今天這是怎么了?而且態(tài)度也比以前冷清了不少,該不會又在想什么陰謀吧?實(shí)在是前車之鑒太多,夏竟哲不得不防,于是再三叮囑譚靈,以后見到周衡一定要繞道走。周衡回到包廂,把最貴的兩瓶酒拎上,拍拍林萬峰的肩膀說:“這就當(dāng)是你送給我家寶貝兒的見面禮了,我替他謝謝了?!贝蟛涣艘院蟛环爬且?!林萬峰左看看茅臺又看看拉菲,rou痛的點(diǎn)點(diǎn)頭,丫的,就權(quán)當(dāng)投資了!周衡心滿意足地抱著酒瓶帶著寵物離開了,經(jīng)歷過周家的落魄,他現(xiàn)在可不是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這兩瓶酒怎么也得大幾千塊呢,這種吃大戶的感覺實(shí)在太好了!☆、029變個身給本少爺瞧瞧一上車,雷賀就立即將那瓶茅臺扒拉到自己腿間,用牙齒咬開瓶蓋,在周衡戲謔的目光下喝了一口。白酒不比啤酒,這一口下去,雷賀只覺得火辣辣的感覺一路從舌頭燒到胃里,濃郁的酒香縈繞在車廂里,真是爽?。?/br>周衡一條腿高高翹起,整個人歪倒在座椅上,眼睛片刻不離那只雪白的狼。從他認(rèn)定這是只狼開始,就查了不少資料,像這種渾身雪白,沒有一根雜毛的必然是雪狼無疑。可是要如何解釋這種珍貴到罕見的生物是怎么出現(xiàn)在北市街頭的呢?如果他沒記錯,那天這只狼是從天而降直接砸在他們車窗上的吧。“你到底是什么東西呢?”周衡趴到雷賀耳邊,地嘀咕道。雷賀耳朵迅速抖動了幾下,一爪子將歪倒的酒瓶扶正,然后抬頭對上周衡的眼睛。一人一狼對視著,眼中電光閃爍,誰也不知道他們心里在想什么。“周少,前面的路堵了……”王二從后視鏡中瞥了一眼,就看到周衡和他的寵物深情對視的畫面。周衡收回目光,將手掌放在雷賀的脖子上,似乎只要輕輕一握,這只狼的脖子就能被他掰斷。而雷賀的一只爪子正搭在他腿上,那從rou墊中伸出來的指甲離周衡的肚皮只有一寸距離。“繞路!”周衡頭也不回的吩咐。王二雖然覺得后怕的氣氛有些怪異,但也沒多想,前方似乎是出了交通事故,也不知道要堵多久,于是他打轉(zhuǎn)方向盤,繞道而行。雷賀打了個哈欠將爪子收起來,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這么大的陣勢實(shí)在太過了。周衡握住他后撤的爪子,用力捏了捏,低聲說:“不管你是什么東西,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本少爺?shù)膶櫸锪?,懂不??/br>雷賀懶得理他,將腦袋擱在雙腿間,恣意地回味著剛才那美妙的滋味。等回到四合院,周衡見老爺子房間的燈還亮著,先去露了個臉,然后帶著雷賀回房間。雷賀將那瓶茅臺喝了一半,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決定將剩余半瓶留著以后喝。他將那半瓶酒藏進(jìn)了周衡房間的柜子里,還特意選了個帶鎖的柜子,用他的指甲伸進(jìn)鎖眼里扣了一下,鎖就解開了。還好周衡在浴室里洗澡,否則見到這一幕絕對不會再相信這是一只正常的狼。聞著自己身上濃郁的酒香,雷賀有些舍不得去洗澡,不過想也知道周衡是不可能讓一只全身酒味的寵物躺在身邊的,于是直接推開浴室的門鉆了進(jìn)去。周衡正站在噴頭下淋浴,溫?zé)岬乃麑⒃∈一\罩在白霧中,清瘦的身體在霧氣中若隱若現(xiàn)。雷賀不敢多看,直接跳進(jìn)浴缸打開開關(guān),很快就讓水流包裹著全身。周衡甩掉頭發(fā)上的水珠,轉(zhuǎn)頭瞪著在水里游的正歡的雪狼,將一瓶洗發(fā)水砸了過去,“喂,變個身給本少爺瞧瞧!”“幼稚!”雷賀在心里應(yīng)了一句,他沒有打算現(xiàn)在就暴露自己的身份,周衡猜疑歸猜疑,只要自己不回應(yīng),他也只能是猜疑。一爪子將洗發(fā)水按在浴缸壁上,擠出老大一坨洗發(fā)水,然后隨意的涂抹在身上。他朝周衡潑了一把水,示意他過來給自己擦背,以他狼型的形態(tài),要想自己洗澡還真是不方便。周衡關(guān)掉噴頭,扯了浴巾裹在腰間,然后走過來坐在浴缸邊緣,露出兩條白皙的長腿。雷賀將腦袋沉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