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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報復手段?沒聽過呀?!叭缓竽??你這不是便宜他們了么?”“誰說結(jié)婚是好事?哼,等他們結(jié)婚后再廢了那個男人,讓那女人一輩子守活寡!嘿嘿……”聽說王二這個傻逼和人家交往這么多年來多沒把人弄上床,說是要等到新婚之夜,結(jié)果白白便宜了那個姘頭。雷賀全身一冷,趕緊抱起毛毯蓋在身上,暗道:得罪誰也千萬別得罪周衡,那一肚子壞水也不知道誰教的。“這還不簡單?”周衡鄙視了他一眼,“想個辦法讓那個女人暈倒一次,買通醫(yī)生說她懷孕了,你覺得那女人聽到這個消息后最想做的是什么?”九十年代的風氣還不是很開放,不像幾十年后,奉子成婚都成習俗了。這時候,沒有結(jié)婚就生孩子的女人肯定會被口水淹沒的。只要那女人知道自己懷孕,肯定會趁著沒顯懷前嫁出去,所以這個時間絕對不會超過三個月,到時候,哼哼!雷賀伸出爪子給周衡點了個贊,“不愧是周少,真陰險!”071這可真不像你北京市的一家咖啡廳,周衡撐著腦袋無聊地攪動著已經(jīng)涼透的咖啡。雷賀去了王二前女友所在的城市,趁著他不在身邊,周衡立即約了夏竟哲。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就是不想讓這兩人見面,更不想讓雷賀知道她那段前程往事。夏竟哲和譚靈的事情就像一根刺梗在喉嚨里,不扒掉時時刻刻都在影響著他的心情。所以,他也該開始行動了??Х瑞^門外的風鈴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周衡下意識地朝那看去,果然看到穿著襯衫牛仔褲的夏竟哲推門進來。“先生幾位?”兩個女服務員原本正無聊地翻看著雜志,這個時間還太早,店里除了一個小帥哥就沒有其他客人了??上俏恍浉缰苌砩l(fā)著冷氣,讓人退避三舍。好在今天老天爺開眼,竟然又來了一枚優(yōu)質(zhì)帥哥。兩人爭相上前招待,笑得跟撿到一百萬似的。“不必,我找人?!毕木拐墉h(huán)顧一圈,然后朝著周衡的位置走來。周衡看著越走越近的人,心情無端煩躁起來。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嫌棄的皺皺眉,敲著桌子喊道:“服務員,過來!”聽到這位帥哥的叫喚,其中一個服務員立即飛奔了過來,彎著四十五度的腰問:“先生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周衡將杯子推過去,“換一杯熱的!”帥氣的臉龐因為不高興而顯得有些陰郁,那服務員眼神呆了呆,心道:連生氣的模樣都這么耐看,如果笑起來還了得,不知道得迷死多少姑娘!“快點!”周衡敲了下桌子催促。“是,您稍等片刻。”那服務員滿心不舍地走開,她一走開,對面的位置上便坐下了一個人。“今天吹的什么風,怎么把周少吹到這兒來了?竟然還有心情請我喝咖啡?”夏竟哲接到電話時詫異極了,自從上次在豪庭匆匆見過一面后,他和周衡就沒見過面,平時出去聚會碰上林萬峰幾個人也都看不到周衡。聽別人用震驚的語氣說周少開始認真學習了,他還不信,后來則有人傳他是看上了班上的某個女生才去學校去的勤,這才讓他信了八分。以他對周衡的了解,如果沒有重大刺激,絕對不可能突然間扭轉(zhuǎn)成一個上進的好學生。“路過,想起咱們好久沒聚了,就把你叫出來見見,你該不會還有事吧?”周衡睜大了一雙黝黑的眼睛問。從他眼中看出一絲不悅,夏竟哲笑著安撫:“沒有,大學其實比高中輕松多了,晚上一般沒什么事?!?/br>服務員將周衡的咖啡端上來,順便問了夏竟哲一句:“先生您要點什么?”“一杯黑咖啡,不加糖謝謝。”夏竟哲朝對方溫和地笑笑,頓時讓那服務員臉都紅了。周衡撇撇嘴,低下頭把玩著手里的車鑰匙,一時間不知道該和他說什么。他和夏竟哲真沒什么話可說的,敘舊吧太無聊,聊未來吧又太假,甚至于,他都有些控制不住想把咖啡潑到他臉上。沖動是魔鬼??!周衡自我告誡道,在沒有完成目的前,他還不宜和夏竟哲鬧翻,只盼著金展鵬那頭的速度快些。“今天怎么這么安靜?不舒服?”一只手徑直朝周衡的額頭上摸去。在那只手掌差一厘米就要碰上周衡時,周衡往后一仰,避開了他的碰觸,僵硬地回答:“沒事,就是有些煩cao?!辈皇娣潜厝坏?,看到讓自己討厭的人,怎么可能高興的起來?尤其在他還不得不對著討厭的人虛與委蛇的時候。如果雷賀在這,一定能一眼看出來周衡在緊張,不僅聲音僵硬了,就連肢體也僵了。夏竟哲尷尬地收回手,從上次見面他就感覺到了,周衡在疏遠他。他有些不明就里,不過只當是少年的叛逆期到了,并沒有太放在心上。好像從去年開始,周衡對他的態(tài)度就變得很奇怪,忽冷忽熱,還總是和他作對,想不通自己哪里得罪他的夏竟哲只能將其歸為叛逆期的間歇性抽瘋。“在煩躁什么?”夏竟哲從小到大就沒怎么見周衡煩躁過,每次總是他把別人弄的格外煩躁。周衡放在桌下的手握的死緊,嘴里卻平靜地回答:“很多啊,家庭啊,學習啊,事業(yè)啊,等等?!?/br>夏竟哲噗嗤一聲笑了,“你才多大啊,現(xiàn)在只要考慮學習就夠了,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多愁善感了?這可不想你?!?/br>“你說呢?”“別騙我了,你肯定在煩躁怎么把某個女生追到手吧?說吧,這次看上那個難纏的妞了?”周衡嘴角微微勾起,并不答話。夏竟哲愣了一下,印象中的周衡可沒這么笑過。他會夸張的大笑,會得意的笑,會癲狂的笑,會冷笑會譏笑會嘲笑,就是沒見過他此時這種略帶憂傷的笑容。“難道是......失戀了?”這是夏竟哲唯一能想到的原因了,可是周衡會失戀嗎?哪一次不是他把別人甩了?“是啊......”周衡作憂傷狀,“我看上了一個人,可惜她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可不就是失戀么?”“哦?是誰啊?要不要哥哥幫幫你?”周衡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盯著夏竟哲似笑非笑地說:“我看還是算了,我一個人緬懷這種悲傷就好了?!?/br>夏竟哲笑罵了他一句,然后開玩笑說:“你該不會又想和我搶吧?我可警告你,這次你要是敢下手,咱倆就絕交!”“好啊!”周衡不假思索地接口。“什么?”“你不是要絕交嗎?”周衡將身體前傾,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如你所愿!”這句話和周衡的初衷不符,他并沒有打算現(xiàn)在就喝夏竟哲絕交,可是在對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想也不想就說出自己的心聲了。夏竟哲愣了愣,像是剛認識周衡似的,直到周衡臉上露出一道揶揄的笑意,他才暗暗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