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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嗎?怎么都來了?”樓梯口上,周衡靠在雷賀身上,笑看著這一幕。161好,就聽你的!一群人氣勢洶洶的進來再氣勢洶洶的出去,被他們護在中間的周衡則成了醫(yī)院關(guān)注的重點,值班的小護士們津津樂道的討論著這位少年的身份。周衡沒把這件事情告訴王二他們,只說是遇到一群混混被搶劫了,一言不合才打起來的。要不是那群混混全進了警局,王二他們鐵定要把人挖出來再揍一頓。周衡笑笑,剛才雷賀把那群人嚇得夠嗆,估計他們短時間內(nèi)都別想恢復(fù)正常了,說不定還有希望進精神病院。到了酒店,王二問周衡:“明天還回去么?”“當(dāng)然回,這里的事情交給警察,沒我們什么事兒!”拖延一天可就損失一天的錢,周衡才不舍得耗在這里。王二還想開口說事情,就被雷賀推出了門外,關(guān)門的前一刻男人說:“你再去開間房睡?!?/br>“哐當(dāng)”一聲響,王二面前的房門緊閉,他瞪了瞪眼,小聲嘀咕:“都是大男人擠一擠不就得了,這都幾點了啊,浪費!”不過想到里面那兩人關(guān)系復(fù)雜,王二也沒膽子敲門,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大廳的沙發(fā)上窩一夜。房間里,周衡正抬著胳膊解扣子,他動作緩慢,胳膊動的幅度大一點還能聽到抽氣聲。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替他輕松的解開上衣的扣子,然后把手伸到他腰帶上。“剛才只擦了上半身,下半身的藥還沒擦?!?/br>周衡瞥了他一眼,催促道:“脫衣服,快!”雷賀將他壓在墻上,聞著他身上nongnong的藥水味問:“我的還是你的?”“當(dāng)然是你的,分開這么久,難道你不想?”周衡抬起一條腿,用膝蓋頂著雷賀的身體,慢慢的摩擦。雷賀的呼吸驟然加速,他扯下周衡的襯衫,湊到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手在他傷口處重重一捏,問:“你不疼嗎?”周衡疼的臉都扭曲了,“知道疼你不會輕點?”“呵呵,我看你興致這么高還以為你不疼呢?!崩踪R后退一步,替他扯下褲子,“抬腳!……左邊……右邊”然后把人推進浴室。酒店的浴缸雷賀不想用,直接打開噴頭,調(diào)好水溫把周衡拉過來,幫他洗頭洗澡。周衡背對著雷賀,只能感覺到那雙粗糙的雙手在自己的頭皮上、肌膚上慢慢游動,不輕不重揉搓,力度適中,很快就讓他起了興致。“你到底做不做?”周衡轉(zhuǎn)頭問。雷賀盯著他那被熱水蒸紅的臉頰以及在水霧中顯得青澀的身體,喉結(jié)動了動,“閉嘴,也不看看你這一身的傷,我哪下的了手?”他又不是禽獸,更沒有施虐的癖好,真要做起來哪還記得輕重,他可不想讓周衡傷上加傷。周衡直接轉(zhuǎn)過身,讓雷賀看清楚自己蓄勢勃發(fā)的狀態(tài),用命令的語氣說:“不做就出去,我自己解決!”雷賀雙目赤紅,哪受得了這種刺激,拳頭握了握,丟下噴頭把周衡打橫抱出浴室。“這是你自找的!”雷賀將人壓在床上咬牙切齒的說。周衡笑笑,主動勾下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等房中的粗喘聲逐漸平息,周衡身上果真多了不少痕跡,還好雷賀比較克制,用的是最輕松的姿勢,才不至于傷上加傷。“哎,我餓了,有沒有吃的?”周衡成大字型趴在床上,扭頭問雷賀。晚上那一戰(zhàn)消耗還蠻大的,之前只吃了幾口燒烤,鐵打的胃也要開始鬧革命了。雷賀在空間里找了找,取出幾包rou干和餅干給他,出門在外,他會帶的一般都是這種方便的包裝食品。周衡嫌棄的搖頭,“我想吃熱乎的牛rou面!”雷賀在他肩頭吻了吻,將床上的零食收起來,然后跳下床撈起褲子套上,“等著,老公給你買去!”雷賀隨手把T恤套上就拿著錢包房卡往外跑,手搭上門把的時候才想起來有件事忘記做了,于是又轉(zhuǎn)回來,把周衡攔腰抱起,跑進浴室替他洗了個舒舒服服的澡。把毛巾被蓋在周衡的肚皮上,又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兩度,雷賀拍拍自己的勞動成果說:“等著,很快就回來?!?/br>周衡白了他一眼,揮揮手,示意慢走不送。眼睛閉了幾分鐘,周衡昏昏欲睡,很久沒這么激烈的打過架,現(xiàn)在身體渾身都是軟的。但他惦記著牛rou面,硬是撐著眼皮等。等待的時間變的尤為漫長,在他以為過去半個小時的時候其實不過剛過去十分鐘,周衡打了個哈欠,給雷賀發(fā)了條短信:“再帶兩根香蕉回來。”手機剛放下來,電話鈴聲就響了,周衡閉著眼睛接起來,“我要餓死啦,在哪兒呢?”“你怎么還沒休息?”電話那頭一聲大吼把周衡的瞌睡蟲都沖沒了。周衡看了看屏幕,又聽到對方說:“我派了個人去渝州處理這件事,你明天就給老子回來!”“哦,是老爸啊,知道了,原本就打算明天回去的?!?/br>“知道就好,出去沒人看著就闖禍,你說你什么時候才能不讓我們cao心?”“這也怪不了我啊。”周衡心虛的回答,他一直沒告訴周啟德是他給王二出的餿主意,才結(jié)了這門仇,否則他老爸的態(tài)度可沒這么好。父子倆聊了幾句,周衡聽著電話里頭周父絮絮叨叨的交代了很多事情,竟然聽的津津有味,以前他都沒發(fā)現(xiàn)他老爸還是個話嘮。等周父用一句話“明天必須到家”作為結(jié)束語,周衡才說:“一定一定,您也早點休息吧。”掛上電話,周衡瞥了眼時間,發(fā)現(xiàn)都過去半小時了,而雷賀居然還沒回來。買個牛rou面而已,總不至于還要繞城市一周吧?他這次看準(zhǔn)了雷賀的名字才撥出去,聽著里頭“嘟嘟……”的響了好一會兒才被接起來。“馬上回來了!”雷賀把一張鈔票丟在收銀臺上,提著打包好的面條跑出店鋪。周衡甚至還聽到里頭傳來服務(wù)員的叫聲:“先生,您的找零……”周衡盯著手表上的時鐘一分一分的等著,兩分鐘后,房間本被推開,雷賀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周衡上上下下打量著雷賀,皺眉問:“你去哪兒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雷賀絕對不止買個宵夜這么簡單。雷賀把東西放在床頭邊,拉著周衡起床,“先吃了再說,餓壞了吧?”周衡感受到他掌心不同于平時的溫度,掰開他的手掌看了看,然后指著他手指邊緣的血跡問:“哪兒來的?”雷賀把那血跡在褲子上蹭了蹭,言簡意賅的說:“沒什么,走遠了一點,趕緊趁熱吃!”說著他打開包裝盒,又把筷子塞進周衡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