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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保全公司的員工在一百人,這么一來,公司需要的人就多了?!?/br>“嗯,招聘啟事已經發(fā)出去了,這一次除了繼續(xù)挖退伍兵外還會招一下社會上的人,公司需要新鮮血液,也不能全是死板的人?!?/br>“喲,這話可不像是你會說的?!?/br>雷賀捏了捏他的臉頰,“被你猜中了,是鄧育宏說的?!?/br>“我就知道?!?/br>兩人抱著膩歪了一陣,雷賀又給周衡上了一次藥,這一次周衡一點沒反抗,反正在自己房間里,兩人更開放的事情都做過,實在沒啥好害羞的。173我一點都不緊張,真的!高三的最后一個學期,周衡全力以赴,雖然沒有像好學生那樣一天十幾個小時的看書做題,但也做到了他念書以來最勤奮的一個學期。周家的人也都知道他在沖刺高考,沒事的時候也不會去打擾他,只是一盒盒的補品不要錢似的往四合院搬。這種待遇周衡上頭的幾個哥哥都沒享受過,可見大家對他高考有多緊張。也是,周銳他們從小就不需要人cao心,成績即使不是頂呱呱也不愁考不上大學,只有周衡這半桶水,讓一家人都吊著心。公司的事情也都交給雷賀和鄧育宏了,雖然大部分決策是鄧育宏在做,但雷賀也漸漸起了作用,不再是個掛名董事長。他的進步是在鄧育宏眼皮子底下慢慢積累的,所以只有鄧育宏最明白,雷賀的學習能力有多強,根本看不出來他之前只是周家的一個保鏢而已。想來也對,如果只是一個保鏢,又憑什么讓周少刮目相看呢?雷鷹保全公司開張的很低,第一筆生意接下了一位珠寶商托運珠寶的生意,這位珠寶商要從國外運一批鉆石飾品回國,價值幾十億。他不僅出動了全家的保鏢,還找了這家新開業(yè)的保全公司。周衡當初設立保全公司的客戶群就定位在上流社會,一來這些人的錢多,請得起昂貴的保鏢,二來這條生意鏈能擴大他的交際圈。像這次的珠寶商,是趙海琴一個朋友的老公,大概是看中了這家公司背后的靠山,萬一發(fā)生了丟失案,絕對有辦法找回來。不然還真沒人敢用這么個剛成立的小公司。雷賀親自帶隊,領著三十個訓練有素的員工參與了這次生意,那珠寶商原本還有些擔心,但在看過雷賀帶來的這群人后就徹底安心了。他擦了把冷汗,腹誹:“這哪兒是一家小公司啊,簡直是專業(yè)的雇傭軍了?!?/br>而在多年后,雷賀帶領的這支隊伍確實不比國際上的雇傭軍遜色,唯一的區(qū)別只在于,雷鷹公司不接受任何違法買賣,做的是正經的生意。高考倒計時最后一個月,雷賀也結束了他的第一筆意,收到了一筆非??捎^的報酬,接下來的一個月他專心致志地照顧周衡,有生意也不親自出馬了。“準考證帶了沒有?……鉛筆有沒有多帶兩支?……別緊張啊,咱不要求考得多好……”“行了,爺爺,您都重復多少遍了,我一點都不緊張,真的!”周衡無奈地將老爺子推進客廳里,“外頭熱,您進去坐著,中午我會回來吃飯的。”他扣好襯衫的扣子,由雷賀幫他拎著考試用品出門。其實考試要用的東西都是雷賀準備的,周衡只粗粗的瞄了一眼,這種事情雷賀絕對比他做的更到位,沒什么好擔心的。坐上車,周衡開始閉目養(yǎng)神,昨晚他有些輕微的失眠,雖然不緊張,但對于這個日子還是有些心理觸動的。“我給你裝了一瓶水,全透明的玻璃杯子,不用擔心監(jiān)考老師找茬。”“其實一科考試才兩個小時,不用帶水進去也可以,喝多了還得上廁所,憋尿才痛苦。”雷賀輕笑了起來,“好,那不帶就不帶吧?!?/br>到了校門口,百米以內車子絕對進不去,都被考生和家長圍堵了,周衡只好在路邊下車,跟著雷賀擠到前面去。“這太夸張了,不就是升學考試么?怎么排場這么大?”雷賀第一次見識到高考的情景,有些驚訝。“這算什么?這個時候高中生還算少了,再過十幾年,高考就跟打仗似的,每天占據著新聞頭條,那才叫轟動?!?/br>雷賀沒再說什么,他那個世界離這種教育模式已經很遙遠了,末世后,孩子數(shù)量銳減,學校早就不存在了,即使后來慢慢又重建了學校,也不再以科學知識為主,而是文武并重。雷賀把考試用品最后檢查了一遍,然后塞給周衡,“好好考,考完我給你做大餐?!?/br>“雷先生,大餐什么的對我真的沒誘惑力!”“那你想要什么?”周衡眨眨眼睛,勾起唇角壞壞地笑著:“你不是知道么?”不管雷賀真知道還是假知道,鈴聲一響,警戒線被學生們沖破,周衡也隨著進了考場。雷賀回到車上,點燃了一支煙,安心地等著周衡出來。他透過車窗看著校門口頂著烈日不肯離去的家長,心里不是滋味地搖搖頭,希望他們的孩子能明白父母的辛苦,否則實在不值得他們如此。突然想起了他以前養(yǎng)過的那個孩子,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想起他了,但親手扼殺他的時候,雷賀心里其實并沒有太多的舍不得。大概是兩人的感情始終無法進化成父子之情吧,如果他還能有自己的孩子……嘖,想什么呢真是,雷賀暗暗自嘲地笑了。有一個周衡就夠了,別看他自詡三十幾歲的成年人,可思想上并不見得有多成熟,在自己面前就和小孩子一樣。他看著周衡一點點成長,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尤其周家人都把這份功勞算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確實有種自豪感。兩個小時過的很快,雷賀抽了兩根煙,喝了一瓶啤酒,發(fā)了會兒呆,就看到校門口陸陸續(xù)續(xù)有人走出來。周衡不是第一個走出考場的,但也不是最后一個,他一出現(xiàn)雷賀就準確地捕捉到了他的身影,兩人隔著人流遙遙相望,會心一笑。周衡鉆上車,接過雷賀手中的涼茶灌了一大口,“真是太熱了,教室里只有兩個風扇,離我的位置又遠,差點暴躁的想把考卷撕了?!?/br>雷賀弄了一塊濕毛巾給他擦汗,這種天氣,讓人悶不吭聲一動不動地坐兩個小時確實挺夠嗆。“下午問問監(jiān)考老師能不能自己帶風扇,我空間里有充電式的風扇,好久沒派上用場了?!?/br>“算了吧,拿出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