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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第一時間成立了項目組,自己帶頭任組長,決定親自跟進。這一忙起來,周衡差點忘記了學(xué)校的期末考,還是劉華陽堅持不懈地打了十幾個電話才將人從渝州拉了回去。周衡回去后也沒回家,直接住在寢室,借筆記、劃重點,突擊了十幾天,總算低空飛過了,這還多虧了他前半學(xué)期有認真學(xué)習(xí),否則一學(xué)期的內(nèi)容想靠這點時間復(fù)習(xí)完太難了。暑假一到,周衡立即飛往渝州,整個人如同上了發(fā)條的時鐘,爭分奪秒。雷賀在機場接到周衡時候臉色有些不好,抿著嘴一句話都沒說。周衡躺在后座上,用腳尖碰了他一下,問:“喂,我回來你怎么不高興?板著臉給我看的嗎?”見雷賀還是不搭理他,周衡爬到副駕駛座上,盯著他的側(cè)臉看,笑嘻嘻地問:“是不是想我了?我才離開半個月,是不是覺得沒我的日子過不下去?”他嘴角的笑容僵了僵,伸手捏著雷賀的臉頰,不自覺地放低姿態(tài)說:“雷先生,我累壞了,每天早上去圖書館搶座位,晚上借著手電筒復(fù)習(xí),學(xué)校太摳門了,每到十點就斷電,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紅紅的?”雷賀忍不住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不過在看他那尖尖的下巴和瘦了一圈不止的身材時還是忍不住生氣,生氣之余更多的是心疼。周衡這段時間忙的腳不沾地,之前就瘦了很多了,這次從學(xué)?;貋砀倾俱?,他冷著聲說:“這周在家好好呆著,哪也不許去!”周衡很干脆地點頭:“好啊?!?/br>反正只要人在渝州,工地上的事情他也能監(jiān)控的到,其實即使他不在,鄧育宏和雷賀也能做的很好,只是他想借這個機會多學(xué)學(xué)實踐知識。學(xué)校里學(xué)的內(nèi)容有用歸有用,用到現(xiàn)實中難免會有出入,一個研究生畢業(yè)的會計學(xué)碩士未必就能做好公司的一整套帳,而一個初中畢業(yè)有十年經(jīng)驗的老會計卻能做的很好。大學(xué)只能提高人進入社會的起點,卻不能取代經(jīng)驗積累,學(xué)的再好不會用也是徒然。不過他也知道自己最近用力過度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他體會過身體虛弱不堪的滋味,說什么也不會把身體累垮的。雷賀見他聽話臉色才好轉(zhuǎn)了些,到家后先放了一缸熱水讓他泡澡,然后將人塞到床上,勒令他睡覺,自己在一旁守著。周衡考完試直接上的飛機,連行李都沒拿,還好在飛機上睡了兩小時,否則剛才在車上就撐不住了。這一覺睡到第二天清晨,空氣中似乎彌漫著米香,周衡饑腸轆轆地爬起來,抓了抓頭發(fā),沿著香味摸到廚房,靠在門框上看著在廚房忙碌的男人。雷賀回頭,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起來了,快去刷牙洗臉,粥我都舀出來了,等你出來溫度剛剛好?!?/br>周衡忍不住走過去從背后抱住雷賀,靠在他后背上笑著說:“雷先生,你真是太賢惠了,得夫如此夫復(fù)何求???”192好好在家等著周衡在家里休息了三天,過著吃完睡睡完吃,偶爾做做床上運動的日子,三天的休養(yǎng)雖然沒讓他胖起來,但面色紅潤,精神也足足的。“不能再窩在家里了,成天面對著你,我都快煩死了?!敝芎馀拈_雷賀湊過來的大腦袋,在陽臺的席子上滾了一圈。雷賀也跟著滾了過去,四肢霸道地將人壓在身下,舔著他的嘴角,瞇著眼睛問:“我很煩?要不明天開始,我出去上班,你一個人在家呆著?”周衡瞪著他,問:“憑什么我要在家呆著?”雷賀將rourou的爪子按著他的胸口,上下摸了摸,“你看,全是骨頭了,你這樣出去會影響你的英俊形象的,你不知道公司有多少女員工都關(guān)注著你嗎?”周衡掀起衣服,看了眼自己的身體,原本的四塊小腹肌已經(jīng)不見了,肋骨也根根有跡可循,不過瘦歸瘦,也是有rou的啊,穿上衣服看不大出來。雷賀低著頭,艷紅的舌頭在周衡胸口上迅速舔了一下,然后咂吧咂吧嘴,評價道:“我還是喜歡你有點胸肌的樣子!”親著也軟乎。周衡身體抖了一下,一巴掌拍在雷賀腦袋上,“快起來,這么熱的天被你這一身毛壓著,我都快悶死了?!?/br>雷賀站起來,四肢踩在周衡的身側(cè),抖了抖身上的毛,吐著舌頭說:“剛才是你說要來陽臺乘涼的,咱們還是進去吹空調(diào)吧?”周衡躺著不動,只是用手指了指廚房的位置,雷賀低頭瞟了他的肚子一眼,看看時間,也就干脆去做飯了。“喂,我今天晚上絕對不喝湯湯水水了,你給本少爺做點像樣的菜出來!”這三天,雷賀為了給他保養(yǎng)身體,硬是從梁柒那弄了幾道湯類的藥膳,逼著他頓頓喝。雷賀廚藝是好,但煲湯的技術(shù)就真不敢恭維了,那味道他現(xiàn)在一聞到就想吐了,絕對不能繼續(xù)折磨自己。“那你想吃什么?”周衡雙手枕在腦后,看著他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進臥室,忍不住笑:“吃烤狼rou吧,怎樣?”雷賀回頭瞅了一眼,耳朵迅速地抖動了幾下,語氣歡快地說:“晚上會讓你吃個夠的,放心?!?/br>周衡看著他在自己眼前變成光裸的男人,然后隨手套上一條褲衩走出臥室,心里把雷賀剛才那句話回味了幾遍,才驚覺自己被調(diào)戲了。“草!雷先生你是流氓嗎?”周衡朝廚房放心大吼一聲。廚房里沒有聲音傳來,周衡以為他沒聽到,哪知道等雷賀來叫吃飯的時候突然開口回答:“狼性本色!”周衡翻了個白眼,嘀咕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禁欲了幾十年的色狼,嘖!”在看到餐桌上沒有自己想要的烤rou后,周衡耷拉著腦袋隨便塞了幾口米飯,狠狠地咀嚼了幾下,“我要吃烤rou!”“好,明天做,今天沒準備食材?!?/br>“這還差不多。”周衡面色稍霽。不過雷賀緊接著從廚房里給他取了一盅湯,“但這一頓你必須把這盅湯喝完,不喝完烤rou就別想了?!?/br>周衡看著一桌子清淡的菜色,雖然很營養(yǎng),但是吃著嘴巴都淡出毛來了。他瞪著那盅湯半晌,嘆氣道:“雷先生,我覺得這幾天之所以沒長rou都是被你的湯害的,半點油沫子都沒有的東西吃了怎么長rou?”雷賀固執(zhí)地將湯推到他面前,笑著說:“沒關(guān)系,先把底子養(yǎng)好,rou總會長的?!?/br>周衡見拒絕不過,只好端起湯盅一口氣喝了,還好雷賀換了方子,味道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