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鬻犬、專業(yè)扮演、哥兒晉升之路、追夫系統(tǒng)、寵妻書、我的貓好像暗戀我[星際]、寵你到劇界天神、左手邊有你、末世之慕淺、贖愛
。”齊磊嗯了一聲,陶明凱打開車門下了車,十分猥瑣地移了下去,做賊一樣。他下了車還沒走出去幾步,齊磊的車就開走了,陶明凱知道這次自己徹底把他哥惹毛了,兩眼一閉,心想大勢已去。齊磊回到家里換了套衣服,把自己收拾干凈以后,就趕回了公司。胡明玉見了他,還有心思開玩笑,“我還以為你得帶一身土過來呢?!?/br>胡明玉是公司的基金經(jīng)理,也是齊磊的本科同學(xué),齊磊與他關(guān)系不錯。“等會兒不是見律師擬項目投資協(xié)議嗎?”齊磊說,“弄完了,去金石吃頓飯?!?/br>“你要請誰啊?”“不請誰,就你和我,請你去看魚?!?/br>金石是做日料的,齊磊吃不慣,但是金石的裝修很別致,進門的走廊里有幾米長的玻璃天井,包間前做成日式的小庭院樣式,小湖里養(yǎng)了幾條相當(dāng)漂亮的觀賞魚,胡明玉養(yǎng)不成活物,養(yǎng)什么死什么,又很喜歡花鳥魚這些東西,上次去了之后,齊磊注意到他似乎很感興趣。胡明玉說:“你有事兒找我談?”齊磊沒接這個話茬,“等我抽根煙,去會議室?!?/br>然而那一晚,兩個人沒去金石,忙完了已經(jīng)將近十點,胡明玉第二天晚上才見到了自己惦記的魚。他知道齊磊八成是沒什么事,就是找個人聊聊天,果不其然,吃了一會兒,齊磊就把陶明凱差點送了命的事兒說了。胡明玉聽完了吃驚不小,放下了嘴邊的魚生,“你弟真夠可以的?!?/br>齊磊笑了一下,“他?我爸對他沒什么要求,盼著他別鬧出人命,別吸毒就行,我怎么總擔(dān)心怕什么來什么,他那幫狐朋狗友……”“你知道我前幾天看見誰了嗎?”胡明玉說:“那個姓李的,去年年底還一起吃過飯的,紋了滿胳膊佛像,記得嗎?!?/br>齊磊點點頭,“怎么了?”“吸毒了,我都快認(rèn)不出來了,家里準(zhǔn)備送去強制戒呢,兩年不能出來……”胡明玉說:“你弟可別犯糊涂,千萬別碰這個?!?/br>齊磊有點兒心煩,擺了擺手,“別提他了,我本來想著找你出來聊聊天,怎么越說越心煩呢?”“那可不怪我,怪陶明凱吧!”胡明玉笑道,“我要是有這么個弟弟我也煩?!?/br>齊磊也笑,“不說他了,我這次還認(rèn)識個小孩兒……也不是小孩兒,二十五了,長得挺顯小,看著也就二十,做志愿者的?!?/br>胡明玉是知道他性取向的,和他開玩笑,“看上人家了?”齊磊說:“他不像?!?/br>“你沒試試?”“我怎么試?像你似的,在大街上看見姑娘就過去問人家要不要和你談戀愛,你說實話,你真沒挨打?”胡明玉第一次和自己老婆見面還真是齊磊說的這幅情形,對這件事顯然不以為恥,且十分自得,認(rèn)為自己做事有效率,又滔滔不絕地和齊磊吹了一會兒自己的戀愛史,直到齊磊聽煩了,兩個人才起身離開。出了包間,兩個人沒再談私事,齊磊接了個電話,走的慢了一點,胡明玉又去看那幾條魚,齊磊與他打了個手勢,拐了彎,走到一條僻靜的走廊里。電話只打了四分多鐘,齊磊一邊低聲講話,一邊盯著對面墻上的掛畫看,遠(yuǎn)遠(yuǎn)地,他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齊磊不想被人聽到,便結(jié)束了這通電話,轉(zhuǎn)過去一看,一個人逆著光走了過來,走的很快。他楞了一下,竟是方云旗。對方實在是太慌亂了,根本沒看見齊磊,就要急匆匆地往前走,齊磊攔了他一下。方云旗猛地松了一口氣。“哥,你知道怎么出去嗎?”他說:“我有急事兒要趕緊走。”齊磊看看他,輕輕推了他一把,“走我前面,我擋著你。”十分鐘后,方云旗坐在了齊磊的副駕駛上,車門被關(guān)上,外面的喧囂都被隔絕,齊磊也上了車,“去哪兒?”方云旗沒說話,他想了半天,“我得去買點草莓吃?!?/br>齊磊笑了,“你的急事兒就是買草莓?”他沒問為什么方云旗大晚上的會在金石吃飯——這不像是他能消費得起的地方,也沒問他到底在躲誰,而是將車開走了。“送你回家,還是怎么著?”齊磊叼了根煙,卻沒點,語氣很溫和,他還是因為陶明凱的事兒對方云旗有點歉意。“你隨便找個地方停就行,我自己打車回去?!狈皆破炜粗嚧巴?,“我住的地方可能離你家太遠(yuǎn)了?!?/br>“住哪兒?”方云旗說了個大致的位置,齊磊開了導(dǎo)航,在前面的路口左轉(zhuǎn),掉頭往回開。齊磊這樣做純粹是因為習(xí)慣,幫忙就幫到底,半路把別人放下算什么事兒,方云旗卻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不太習(xí)慣麻煩人。“我一個朋友。”方云旗解釋,“鬧掰了,很久沒聯(lián)系,叫別人找了我去吃飯……太尷尬了,我不知道他在,強忍著坐了會兒,說去上衛(wèi)生間,就跑了。”齊磊聽了直樂,“像你能做得出來的事兒?!?/br>方云旗覺得不是好話,回頭看看他,眼神有點警惕,像是想問齊磊是不是在變著法兒的損自己。齊磊回頭瞥了一眼,正巧看見了那個眼神,更想笑了。他放了歌,林憶蓮的再見悲哀,方云旗說:“你怎么聽這么老的歌兒啊?”齊磊笑了下,沒說話。到了目的地,一個環(huán)境一般的小區(qū),齊磊停了車,方云旗摘了安全帶,問他,“你要上去坐坐嗎?”“你是和我客氣客氣,還是真想讓我上去坐坐?”“客氣客氣?!狈皆破煺f:“我急著想上去煮面條吃,餓死了,你去了還得給你泡茶。”齊磊覺得好笑,他明明吃飯之前還覺得很累,想回家沖個澡睡覺,這會兒卻不太想回了,他罕見地在別人明確表示拒絕的情況下跟著人家回了家——以自己不需要招待為條件。方云旗的家不大,四十平,但他收拾的很干凈,東西也不多,床單被罩是那種看起來很舒服的淺灰色,桌板上放著個聯(lián)想的筆記本,旁邊一個小小的魚缸,里面一只挺好看的魚慢慢地游。“你隨便坐?!狈皆破煺f:“我去煮面條了?!?/br>“能給我也煮點嗎?”齊磊靠在他臥室的門框邊,看他脫了外套,露出里面很普通的白色短袖來。“你也沒吃飽嗎?”“我吃不慣日料?!?/br>方云旗在廚房忙活,齊磊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轉(zhuǎn)身去他臥室的小沙發(fā)上坐下。沙發(fā)有點兒矮,齊磊看見了床角的的小架子下面放著的一本書,他眼神好,看清了書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