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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之時,江余立即紅了臉。不說江余一個雛兒哪里抵擋得住宋瑜這個歡場老油條的攻勢,而本心里,如此被宋瑜對待,他也是確實是不討厭的。如此,即便江余抓了宋瑜手腕,卻依舊被他撩撥地雙腿發(fā)軟地站立不穩(wěn),之后被宋瑜攔腰扛起抱上床那也再正常不過了。按著這般下去,再發(fā)生點什么也是正常的很。可惜,宋瑜即便喝了酒,調(diào)戲也調(diào)戲的與旁人不同。江余滿臉通紅,雙手被宋瑜抓著按在了頭頂,唇被死死地封住,只是從喉嚨中發(fā)出嗚嗚聲。昏黃地燭火下,暴露在空氣中的白皙的胸膛也泛起了粉色。只是,該反應的地方卻依舊半點反應也無。宋瑜用另外一只手逗弄了半響,毫無回應,這讓他疑惑地皺了眉。終于放開了江余的唇舌,支起了身看去。看著被撩撥著暈頭轉向的少年,以及手中毫無動靜的地兒,半響,宋瑜松開了手,翻身在一旁躺下,平復了呼吸之后,將江余攏進懷中,閉上了眼。江余:“......”大概這是江余頭一回氣的差點跳起來將一直被捧在心中至高位子上的人打一頓。憤怒地從宋瑜懷里掙脫出來,目光從呼吸綿長一看便睡著了的男人臉上,轉下方才宋瑜最后看的地方,再想到方才一直頂在他腹部的玩意兒,江余胸口起伏不定。氣呼呼地起身下了床,撿起落了一地的衣服摔門而去。哥兒的身體本就與正常男子是不一樣的,正常男子晨起有的反應哥兒不會有,甚至那兒直接受到刺激也一樣不會有反應,唯有通過歡愛才行。這也是為什么哥兒無法與女子歡好,無法與女子成婚的原因。所以,江余這般毫無回應的樣子,他自個兒也是不想的,實際上,若不是沒法子,他吃了宋瑜的心恐怕都有了。回了偏房將沾濕的褻褲換下,就著房里的冷水擦了身子換上干凈的衣衫,又灌下兩杯涼水,江余總算冷靜了下來。點了蠟燭去小廚房燒了熱水,拎著去了進了宋瑜的房間。在盆子里兌好溫水,江余捧著進了里屋。男人閉著眼正睡得安穩(wěn),江余看著那張臉便又是一陣心浮氣躁,抿了抿有些刺痛的唇瓣,將溫水放在床頭,上前給宋瑜脫衣服。方才宋瑜雖說差點將江余扒了個精光,他自己卻是依舊穿戴整齊,此時也不過是有些凌亂而已。只是江余手才碰上宋瑜的腰帶,宋瑜便突然睜了眼,倒是把江余嚇了一跳,好在他只是看了江余一眼后便又閉上繼續(xù)睡去。江余僵硬了一會,這才上前一件一件艱難地將宋瑜泛著酒氣的衣衫脫下來,露出他精壯的胸膛,擰了帕子給宋瑜擦身。只是這回,江余再沒辦法如同之前一般淡然相對,從脖子輕輕擦過再到胸膛,再滑向結實的小腹,江余的臉一點一點的紅了起來。待幫宋瑜擦完身子換上干凈的里衣,他自己倒是又出了一身的汗。坐在床沿看了好一會,江余這才端了水出去。一夜沒睡,第二日一早便起了身在院子里頭練劍,已是練的極其熟練的劍法卻頻頻犯錯。大抵是昨日里都喝的多了,待江余滿心忐忑地端了水進房之時,已是日上三竿。宋瑜滿臉不耐之色,聽到聲響皺了眉,“小魚兒,過來給我按按頭?!?/br>無論多好的酒,喝多了總是傷身的。江余聞言聽話的進了內(nèi)間,脫了鞋子上床,讓宋瑜將頭枕在他的腿上,給他按頭。宋瑜閉著眼,“昨夜你又等我了?”這句話也是白問,宋瑜早晨一身清爽地醒來便知曉了,能給他換了衣裳的人除了江余也沒旁人了。江余一怔,原本又開始泛紅的臉頰慢慢變得面無表情,“你忘記了?”這話說的,從語氣到措辭都不對。宋瑜張開眼睛看他,狹長的眼中還泛著點血絲。江余也面無表情地瞪著他。宋瑜眉頭漸漸皺起,難道他昨日做了什么?昨日喝的著實有些多,他的記憶只到江余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之后確實有些不記得了。“怎么了,為何又生氣?”江余抿了抿唇,過了一晚,紅腫的雙唇已恢復如初,一點痕跡也不曾留下。就跟那個占了便宜又全部忘記的混蛋一樣。“沒有,什么也沒有?!苯噘€氣道。江余不曾有過心儀的對象,所以并不知曉他這般算不算喜歡上了宋瑜,原是還想著再與宋瑜確認一回,沒想到宋瑜倒是占了便宜便忘了個干凈。昨夜有多忐忑興奮如今便有多生氣。到了午膳之時,江余也沒對宋瑜露出一個笑臉,雖然該做的事兒依舊做的滴水不漏。只是宋瑜是誰,只有他給旁人臉色瞧,誰又敢給他臉色瞧,加之宿醉之后耐心本也不佳,不耐煩道:“若是累了,便去休息?!?/br>江余抬眸看了他一眼,竟然難得地應聲道:“謝公子。”轉身便退了出去。今日桌面上倒是只坐了宋瑜,卓承興和陳容軒,算是私宴。一時間,桌面上三人倒是都望著少年離去的背影。“你這小廝,著實耿直!”陳容軒笑道。宋瑜皺眉,“年紀小,寵壞了?!?/br>陳容軒低笑,這話說的,倒著實不像在說一個小廝了。卓承興自顧自吃菜,不插嘴。等陳容軒離開之后,宋瑜才叫了卓承興來,問道:“昨日回來之后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能有什么事兒,不就是各自睡下了。”卓承興隨口答道。只是給自個兒倒了一杯茶,突然想了起來,“今日起來之時,倒是有個驛使來稟報,昨日里小魚兒似乎喊了我?guī)茁暎袢杖枙r,小魚兒卻又說并沒什么事兒。”宋瑜捏了捏眉頭,如此,昨日里必定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了。只是他確實記不起來了。江余這一休息,便休息了兩日。他倒也不是矯情,只是還是想不明白,他如今算不算是心儀宋瑜,而一看到宋瑜,他便會忍不住臉紅,又忍不住想生氣,這才避了開來。明明先前他并不會這般奇怪,難不成,不過是親了一回,他便喜歡上宋瑜了?這未免也太膚淺了些吧。江余實在是困惑,也不知該去問誰,最主要是宋瑜對他似乎也沒有旁的意思,倒像真的只是喝醉了發(fā)酒瘋。想起這個就生氣!江余將手邊的兩手大的石頭啪的扔近了池塘中,濺起一朵巨大的水花。“誰???”男人的聲音平平穩(wěn)穩(wěn),江余卻聽出其中隱忍的怒火,接著江余便看到季樂容斯文的面容從假山下方探了出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