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腿,架在手臂之上。宋瑜比江余高了近半個頭,這樣的姿勢,江余的腿近乎被掰成了直線,在江余驚訝的目光中,宋瑜惡劣地說道:“韌性不錯。”待宋瑜攬在江余腰上的手往下移動時,江余才慌忙道:“我不要野合?!?/br>宋瑜幾乎要被他逗笑了,“在王府中算哪門子野合?!?/br>看著男人唇邊的笑容,江余控訴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br>宋瑜挑了挑眉,“那是怎么樣的?”“嗯......”看破凡塵,清凈無為,八風(fēng)不動的...樣子???江余傻嗎?他當(dāng)然不傻!要是宋瑜現(xiàn)在還是那個樣子,那他可真的要哭了。所以,江余目光一飄,原本推拒的動作立時一頓,抬手便將人給抱住了,“王爺這樣很好。”“叫我懷瑾。”“......”“懷瑾?!币呀?jīng)許久不曾害羞的江余,叫出這個名字時臉上倒是浮起了些緋色。宋瑜勾著唇湊到他耳邊,“這么說,小魚兒是答應(yīng)同我野合了?”“什么野合,”江余一本正經(jīng)道,“我們在王府中哪哪門子野合?!?/br>只是不等宋瑜說什么,江余動了動腿,“不過,光天化日之下,若是被人聽了去,著實有傷風(fēng)化,王爺?shù)囊皇劳杀2蛔×??!?/br>聞言,宋瑜忍不住抱著江余笑起來。自從在邊城那個晚上過后,江余在宋瑜面前卻是越來越放得的開了,就像是完全敞開了心扉一般。讓宋瑜忍不住更加縱容他,寵愛他,然后,狠狠地疼愛他。當(dāng)然,宋瑜不過是逗逗江余罷了,他也著實舍不得在這些個隨便的地方要了江余,對他來說,江余不是玩物,光天華日之下對他做出出格的事兒也算是一種折辱。將人松開,在江余對他露出一個笑的時候,伸手幫他將衣衫整理好。兩人一前一后回了合意居。宋瑜也不曾叫人送水,直接便去了合意居后頭的浴房中,只留了江余伺候。至于到底是誰伺候誰,那便不好說了。等兩人一道從浴房中出來之時,早便過了早膳時間。“稟王爺,陳公子在前廳求見?!?/br>宋瑜不過才吃完早膳,福德便前來稟報道。“這個時辰?”宋瑜放下江余遞來的帕子起了身,畢竟今日并非沐休日,陳容軒這會兒該是宮中應(yīng)卯才是。“我去瞧瞧,”對著還在吃早膳的江余,宋瑜勾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你若是累了便再歇歇?!?/br>江余轉(zhuǎn)開頭不理他。福德快速地瞄了一眼宋瑜的臉色,看著竟是半點不在意江余這般不分尊卑的樣子,心中多了些猜測。燕王府的前廳也比一般官宦家中要大的多,陳容軒坐在其中,不知為何,心中卻空落落的。他與宋瑜十幾年的交情了,自從宋瑜的燕王府建成之時開始,何時如此在前廳等過,每次來拜訪,福德皆是直接領(lǐng)了他去合意居,這回竟是直說要先去稟報。定是有什么變了。待看著那個一身玄衣的俊美男人,依舊如同一年前那般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向他行來之時,陳容軒露出一個笑。只是這個笑到底還是在宋瑜靠近時,僵在了臉上。“你今日竟是不當(dāng)值嗎?”看著陳容軒一身家常衣裳,宋瑜以為他記錯了日子。目光在宋瑜唇上停了一瞬,陳容軒笑了笑,“一年未見,原是想瞧瞧你被邊城的風(fēng)沙摧殘成如何了,好叫我開心開心,沒成想,你倒是半點不曾改變?!?/br>“連這風(fēng)流的性子都不曾改了?!痹谒舞ぬ裘贾畷r,陳容軒凌空點了點他的唇,“難道邊城那般地方,還能叫你帶回個俊俏郎君,你這口味可著實叫人吃不消?!?/br>“你嘴何時變得這般毒了。”宋瑜笑道,并不曾在意。“我向來如此?!标惾蒈幰残?,轉(zhuǎn)了話題,“我大哥如何了?可是真的沒有大礙?”宋瑜了然,也難怪陳容軒這般急急便過來了,他與陳博軒可是親兄弟,親近的很,該是早收到信了,這會兒也不過來找他確認(rèn)罷了。倒是細(xì)細(xì)將事情說了。陳容軒也不曾多呆,問清了情況,連午膳也未曾留下來吃便離開了。天漸漸暖了,這會兒日頭照在身上已有了熱意,陳容軒臉上卻帶著涼意,“去查查,燕王這回可帶了人回來,燕王合意居中都住了誰?!?/br>第64章“二公子,國公爺讓您回了府便立去書房見他。”陳容軒一回到自個人院子里,貼身小廝便上來稟報道。“知道了?!?/br>陳容軒聞言也沒進(jìn)屋,轉(zhuǎn)身便往陳國公的外書房去了。陳國公年近五十,頭發(fā)白了大半,卻依舊精神爍爍,明明是個武將,面上卻帶了文士的儒雅,陳容軒眉間之間倒是像極了他,只是這個性子反倒是不像。這會兒正執(zhí)了筆站在案前練字。侍女利索地給陳容軒上了茶便退躬身了出去,而陳國公在紙上落下最后一筆,這才抬起頭來。“來了?!?/br>“是,父親?!标惾蒈幑笆至苏f道。他與陳國公關(guān)系并不算親密,陳國公對于他,似也不大管的樣子,連前些傳出些不好的留言也不曾說什么。陳容軒起身后走上前去,一眼便看清了桌案上橫鋪著的白色宣紙上“忠孝仁義”四個大字。“父親叫兒子來可是有什么事兒?”陳國公看著這個性子一點也不像自己的兒子,笑道:“怎么,沒事為父便不能叫你過來了?!?/br>“父親說笑了?!?/br>陳國公走到窗棱邊上放了棋盤的榻上坐下,“來,過來陪我下盤棋?!?/br>看著面上帶了笑的父親,陳容軒應(yīng)了一聲,過去一道坐了下來。“今日去見過燕王了?”“是,”陳容軒摸棋子的手一頓,“大哥傷勢確實沒什么大礙,我也放心了?!?/br>“那就好,”陳國公點頭,落下一子,“我們陳家倒是與皇家一般,皆是子嗣不豐,到了你爹我這一輩也就得了你們兩個男丁,若是你大哥出了什么事兒...”陳國公搖搖頭,“這國公府?dāng)〔粩〉故菦]所謂,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你大哥成親這些年了,倒是得了兩個姑娘,如今這一回,我倒是怕你大哥無人捧盆?!?/br>這簡直是詛咒陳博軒英年早逝一般的晦氣話了。陳容軒看了自個人的父親一眼,又垂了眼,“父親嚴(yán)重了,大哥正值壯年,這些年也風(fēng)調(diào)雨順的,宗嵐這回元氣大傷,近十年邊城也不會再起戰(zhàn)事了?!?/br>“確實,”陳國公也認(rèn)同,“只是你大哥這傷也不是因戰(zhàn)事,天災(zāi)人禍,左不過一個人禍?!?/br>“父親...”“容軒,不孝有三,你可知道?!标悋蝗坏馈?/br>陳容軒抬眼,看著陳國公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