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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非常渾厚,內(nèi)力高深,但是為何在江湖上沒闖出名堂呢?原因就是景諾是一名盜賊,專門偷錢的,來無影去無蹤,從無失手過,沒人認識他,所以沒名氣,但大家都知道江湖上有一個無影神偷,只是從沒人看見過他的長相。景諾明面上的身份則是護院,哪里的富貴人家有需要他就去哪里當護院,從而賺些生活費。宮小竹坐在臺下一個毫不起眼的角落,桌上擺著一些佳肴和一壺酒,他聽著臺上的武林盟主啰嗦,想著該怎么破除夢境,卻毫無頭緒,過了一會兒他的肚子就咕咕叫了,而其他人都在和盟主交談或者靜靜聆聽,就是沒說什么時候開飯。宮小竹也在疑惑這個世界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若是假的他為何能夠感覺到饑餓,若是真的又為何出現(xiàn)在他的夢境里,怪哉怪哉!忽然,一個人從臺下跑到盟主的身邊貼著他的耳朵不知道在說什么,然后就見盟主大人的笑臉頓時拉了下來,一句話都不說就急匆匆地往另一個宅院里飛奔而去。眾人面面相覷,然后議論紛紛,不知所為何事。宮小竹也挺好奇的,隱約覺得此事和他有關(guān),想要偷偷跟著盟主去看看又怕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只能按捺住好奇心干坐著,心里及其sao動。同時又在擔心云大哥,不知道云大哥是否會遇上危險,自己何時才能見著云大哥,若是一直都不能從夢境中出去又當如何,不過云大哥那么膩害一定不會吃虧的。不到片刻,正在宮小竹沉浸在擔心云大哥的思緒之中,不遠處傳來激烈的打斗聲,刀劍的碰撞聲。眾人立馬如洪流般使用輕功往那處飛去,有好奇而純屬看戲的,有擔憂盟主發(fā)生意外的,眨眼間,所有的桌椅板凳都空了出來,一個鬼影都見不著,全跑到另一個院子里去了。宮小竹在其他人行動的同一時刻也跳起來往盟主離去的那個方向拔腿飛奔,由于暫時不會使用輕功并且害怕暴露出深厚的內(nèi)力所以只能跑步。在盟主所住的那個院子里,一個和云肅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個冷峻青年和盟主對峙著,而那個盟主一只手拿著劍,一只手捂著腰腹,手指的縫隙里不斷冒出鮮血,染紅了白袍,染紅了手掌。院子周圍站滿了盟主家的護衛(wèi),拿劍指著那個冷峻青年,連一只蚊子都難以飛出去。盟主見諸位賓客來到周圍,便痛心疾首地向容貌酷似云肅的青年問道,“淵兒,你為何要偷為父家傳的功法秘籍,你若是想要學,為父斷然是允許的,若是你有何苦衷,可說與為父聽啊,但你竟然......要置為父于死地......”說道最后,盟主表情更加悲憤,更加糾結(jié),都已經(jīng)說不下去了,仿佛對兒子不抱期待,已經(jīng)心如死灰。周圍的英豪俊杰恍然大悟,都知道了怎么回事,原來這對父子正在由相愛到相殺,更有人覺得盟主的兒子太無恥了,太不要臉了,簡直大逆不道,該天打五雷轟,一點孝道都沒有,一定要嚴厲懲處。第52章按照景諾腦海里的記憶,這個盟主叫孫孜,長得和云肅一模一樣的那個人叫路淵,孫孜是路淵的繼父,路淵的母親和路淵的親生父親成親之后生下路淵不久,路淵的父親就去世了,路淵幾歲的時候,路淵的母親又帶著路淵改嫁孫孜。路淵的生父家財萬貫卻沒什么親戚,母親李氏改嫁之后,這些錢財就當嫁妝被帶到了孫家,然而還沒等到路淵成年李氏也病逝了,不過李氏帶來的這些財富是要留給路淵的,沒打算要留一分錢給孫孜。至于路淵和孫孜的關(guān)系好不好,現(xiàn)在一目了然,為什么反目就不得而知了。宮小竹看到路淵的時候驚呆了一瞬,不過很快回過神,想到這是夢境里很正常就蛋定地接受了路淵和云肅長得一模一樣的事實。并沒有因為路淵長得像云肅,就對路淵像云肅一樣區(qū)別對待,他很清楚路淵和云肅是兩個人,在他心里,云肅是唯一的,誰也不能替代他。不過他在想,要從夢境里出去的關(guān)鍵之處是否在路淵的身上,也許是吧,不過先看看情況再說。路淵站在盟主的對面,臉色很不好,看著心情很差,仿佛在努力忍耐著什么,而語氣卻顯得有點暴躁,“哼!偽君子,少在那兒胡言亂語,我拿的秘籍本來就屬于陸家的,何時成了你姓孫的東西,還有,別為父為父的自稱,我和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br>眾人前面站著的一位和盟主關(guān)系好,在江湖中地位頗高實力也頗高的老者就見不慣他,站出來以一個長輩的姿態(tài)敦敦教誨,“路少俠,孫盟主好心好意為你保管秘籍卻被你如此詆毀,老夫為孫盟主感到不值,孫盟主好歹與你有十幾年的父子情,雖說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你也不該如此無禮?。 ?/br>“哦?是嗎?聽說卓老先生好像也幫我保管了我路家的那把寒霜寶劍足有二十年,不知在下現(xiàn)在能否取回來?”陸淵說完話用余光瞥一眼那老者。“陸少俠恐怕消息有誤,老夫可不記得有這么回事,更不曾聽說什么寒霜寶劍,望少俠自重,別血口噴人?!蹦敲险唠m是如此說道,身體卻僵硬了一瞬,他絕不會承認二十年前他和孫孜合謀殺了路淵的生父,還偷走了路家的寶劍和武功秘籍。“在下有無血口噴人卓老和孫盟主最清楚,還用我提醒嗎?”卓老和盟主對視一眼很快分開。孫孜又說道,“淵兒,為父聽說你這次把秘籍偷出去是要給蒼炎教的教主,還學了蒼炎教的血海神功,你怎會如此糊涂和魔教狼狽為jian?你太讓為父失望了!唉!希望你別怪為父心狠。”說罷,眾人正道眾人一片嘩然,在這個正邪兩道矛盾一觸即發(fā)的時刻,路淵居然倒戈相向當起魔教的jian細來,太可惡了,必須嚴懲,必須教訓,必須要抓住他。不等他們出手,孫孜就動手和路淵打了起來,招招凌厲,痛下殺手,腹部傷口的疼痛也沒有影響他的速度。路淵漸漸不敵,畢竟孫孜作為武林盟主,武功絕對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他目光往房間里看一眼,虛晃一招往房間里竄,片刻,手里提著一個昏迷的美貌少女走出來,把劍放在少女的脖子上,一條血痕出現(xiàn)。“你要干什么?快放了琳兒,咱們有話好說,你我父子何必鬧到這個地步,你有什么沖我來,琳兒可是你的meimei??!”孫孜一看到自己女兒昏迷不醒地被路淵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