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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淡一笑:“姑娘不必否認,我是過來人,看得出來?!?/br> “當初我也是和姑娘一樣,被他那副皮相騙了,心悅他的?!?/br> “哪怕他家境破敗,我也不曾嫌棄過他,與他一道來無終上任??蓞s沒想到他不是人,三心二意不說,還極愛打我!” “你瞧,我這身上就是他前幾日走的時候打的。”徐笙擼起衣袖,給她看自己昨天不小心磕到的青印子。 白皙細膩的皮膚上,一大坨青印子十分明顯,觸目驚心。 孫玉柔心頭一跳,忙道:“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徐笙拉下自己的衣袖:“我騙姑娘做什么,姜昀他簡直就是個禽獸,這才成親幾日,他便這樣對我,我想讓身邊的陪嫁回去送信給我父親,也被他攔了下來,被關(guān)在屋子里毒打了一頓。” “不止如此,他還花心的緊,我與他成親的第一日,便有外室找上門來,他非但不怪她,還訓斥了我,說我善妒容不下人。姑娘你不知道,那女子已經(jīng)懷了四個月的身孕,你說說,換作是姑娘,姑娘你能忍的下嗎?” 孫玉柔表情凝滯,心里對姜昀的人品漸漸不確定起來。 但她又怕徐笙是故意騙她的,所以心里也不確定。 見她遲疑的模樣,徐笙又道:“姑娘若是不信,只管派人去長安打聽便是,我在長安,因為此時早就沒了顏面!” 孫玉柔見她神態(tài)不似作偽,心里遲疑起來。 “我只是不忍心姑娘入這火坑,故而才將自己這事情告訴姑娘,姑娘信也好,不信也罷,我言盡于此。”徐笙扭過身,做出不欲多說的模樣。 孫玉柔見此,倒是信了七八分。 “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彼⒅t疑到。 徐笙只是扭頭低泣。 孫玉柔站起來,見她哭泣的模樣,心里倒沒了先前的不喜,她笨拙的安慰道:“我回去讓人打聽,若你所言是真的,我會想辦法幫你的。” 徐笙手一頓,忙道:“多謝姑娘好意?!?/br> “那我先走了,你……好自為之?!睂O玉柔再無來時的神氣。 “姑娘?!毙祗辖凶∷?/br> 她回頭問:“怎么了?” “姑娘在無終小心一些,無終太亂,姑娘你衣著華麗,怕會被人盯上?!边@倒是徐笙真情實意的話。 孫玉柔這人雖然嬌縱跋扈,又想奪她丈夫,可她并不希望她在無終出事。 “我知道了。”孫玉柔說。 徐笙讓綠柳將她送出去。 見孫玉柔遠去,她勾勾唇角,心想:這小姑娘,也太好打發(fā)了些吧! 她不知道,隱在暗地里的暗衛(wèi),默默將今日的事情記錄了下來。 綠柳回來的時候,剛走到門口,便已經(jīng)笑得憋不住了。 “姑娘,您沒看,剛才那孫姑娘的步子有多急,生怕走的慢一點,便被后面的狼給吃了?!?/br> 徐笙笑:“你不怕?” 綠柳笑嘻嘻道:“剛開始的時候,我都沒反應過來,還想著您怎么說著就哭了起來,后來我才明白,您啊!這是在給那孫姑娘做樣子?!?/br> “您裝的可真像,我要是不知道姑爺?shù)臑槿?,還真的相信了?!?/br> 徐笙搖著紈扇起來,眼角哪里還有淚水?她一面往內(nèi)室走,一面慢條斯理道:“我還沒說個什么,看她嚇得。” “還有,你姑爺那些事,大部分可都是真的?!?/br> 除了她的嫁妝一事,哪件事情是假的? 徐笙心里沒有一點內(nèi)疚的意思,打個哈欠道:“我睡個午覺,沒什么事情別來叫我。” 綠柳跟進來道:“可要是被姑爺知道,您這般詆毀他,怕是就慘了?!?/br> 雖然平時姜昀不愛理她們這群婢女,面色淡淡的,對自家姑娘也極好,可綠柳卻很怕他,總覺得他看人時,目光極其攝人。 只聽徐笙懶洋洋道:“怕什么,這件事情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他不會知道的?!?/br> 趴在屋頂上的暗衛(wèi)默默到:屬下還知道……過不久,公子也會知道。 …… 徐笙這個午覺還沒睡好,便又被綠柳叫了起來。 她一臉煩躁的問:“我不是說沒什么事情,不要叫我嗎?” 便見綠柳急道:“姑娘,孫家公子來了?!?/br> 徐笙揉眼睛的手一頓,問:“你說誰?” “奴婢說,是孫家公子,今日來的孫姑娘的兄長,在面外面想漸漸姑娘?!?/br> “今日這倆兄妹是約好了的?這孫三才走,那孫家公子便又上門,真是不讓我睡個好覺?!毙祗蠐u搖頭,掀開薄被下床。 “也罷,伺候我洗漱吧!” “你家姑爺回來若是知道,怕是醋壇子又要翻了!” 她汲著鞋子,伸個懶腰道。 作者有話要說: 姜昀:聽說你說我是個禽獸? 徐笙:誰說的,不是我! 姜昀:不用否認,我馬上便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禽獸。:) 徐笙:…… 然后,他們就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了。 第四十七章 來信 “姜夫人?!?/br> 徐笙出去的時候, 孫玉璋正站在站在堂下, 看著影壁兩側(cè)的大樹。 他回過頭, 見徐笙一襲素衣,烏發(fā)被夏風卷起, 在空中飛揚, 眼如秋水, 玉面桃腮,一雙朱唇不點而紅, 嘴角含笑, 蓮步輕移, 姿色天然, 皎若秋月,站在那里,亭亭玉立。 他不由微怔,數(shù)日不見,她的儀態(tài)仍然渾然天成, 風姿依舊不減,僅僅站在那里, 便讓人移不開眼。 他聽三妹說, 她過的并不好。 聽到這消息,他便控制不住自己,來了姜府。 現(xiàn)在見到,他才明白,原來是因為三妹見她華服不復在身, 所以才說她過的不好的。她見到的,不過是最淺薄的真正的她,活的極為順心如意。 只是雖著粗布棉衣,她也依舊笑意妍妍。 是因為那個與他有過一面之緣,又讓三妹傾心的男子嗎? 他記得,那個男子看他的眼神,銳利寒芒。 不知為何,孫玉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