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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確認(rèn),他都不能相信。 他記得皎皎的話,他不能懷疑皎皎。 虞臻在心里這樣告訴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去淘文看,發(fā)現(xiàn)了好多眼熟的ID……都是你們……原來我們的口味也挺像的。 第95章 044¥ 徐長生被馬踏過,卻只是受了一點輕微的內(nèi)傷, 其余都是不傷及性命的外傷, 實是萬幸至極。徐笙內(nèi)疚他是替自己受過, 便日日抱著阿識和阿媛去看望他。 這日照例看過徐長生后,徐笙從院子里出來,便見到徐長生所住院落的門口站住一主一仆,一直向屋里張望,神情十分糾結(jié),似乎想要進(jìn)去又不敢進(jìn)去。 此人正是四姑娘虞素詞和她的婢女。 倆人見到她出來, 便急急轉(zhuǎn)了身, 想要往別處去,假裝只是偶然路過。徐笙看到虞素詞跟個受驚了的小白兔似的,神情著實無奈了一刻鐘。 她有那么面目可憎嗎?怎么見著她就跑? 她開口叫住她:“四meimei!” 虞素詞身子一頓,背對著徐笙似乎在糾結(jié)什么, 但卻礙于已經(jīng)被她發(fā)嫌棄,不好再假裝自己沒有看到只是路過, 于是便見她轉(zhuǎn)過身,臉色有些蒼白, 眼神驚慌,笑容勉強到:“素詞見過嫂嫂?!?/br> “你這是去哪里呢?我看你似乎是準(zhǔn)備來桃李園的,怎么到門口又不進(jìn)去了呢?”她道破了她的心思。 虞素詞眼神避閃, 吶吶道:“我……我只是想來看看徐三公子的傷勢如何,順便感謝一下三公子的救命之恩。” 見她表情不自在,又有些瑟縮害怕的模樣, 徐笙便下意識地放緩了聲音:“可是害怕嫂嫂了?” “你別怪嫂嫂,那日我太急了,所以才對你語氣嚴(yán)肅了一些。” 虞素詞連忙擺擺手,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不……不是,素詞知道嫂嫂是因為心切,素詞并不怕。只是……只是……素詞怕嫂嫂惱了我,畢竟都是因為我連累了徐三公子?!?/br> 徐笙說:“那馬本該是我騎的,后來與你換了,要不然出事的應(yīng)該是我。meimei何需自責(zé)?倒是我,在這里向meimei陪不是了,讓meimei受驚了,真是對不住。?!?/br> “……我……嫂嫂……”虞素詞聞言臉蛋漲的愈加通紅了。 徐笙見此便有意替她解圍。 “meimei既然是來探望家兄傷勢的,那現(xiàn)在進(jìn)去剛剛還。他剛才陪著阿識玩兒了一會,結(jié)果阿識便睡著了,不理他這個三舅舅了,現(xiàn)下我三哥正無事著呢!” 虞素詞往桃李園的方向小心翼翼瞄了一眼,遲疑到:“這……合適嗎?” 看得出來虞素詞膽子極小,平日里不怎么與人打交道,所以現(xiàn)下哪怕是來向人道謝,也在院子外面能糾結(jié)許久。當(dāng)初真不知道,她是哪里來的勇氣進(jìn)了自己清芷園的。 “去吧!”徐笙微笑到。 時下男女大防并不嚴(yán)苛,對女子很和善,虞素詞去探病這種事情,并不會為人詬病。畢竟寡婦再嫁,夫妻和離之事也是常見。 虞素詞看著徐笙,咬著唇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徐笙回到清芷園的時候,天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就在這時,她忽然收到了虞臻的來信。信里先解釋了一下自己前些日子,因為戰(zhàn)事繁忙,所以沒有工夫與她寫信,希望她不要怪自己。然后又說阿識和阿媛近來想是又長了一大圈,他只恨自己無法陪在他們身旁,見他們長大。又說了最近的戰(zhàn)況,道自己會盡量趕在年前回來,讓她不必掛念。 至于她信里提到她三哥來冀北尋自己一時,虞臻并未責(zé)備,而是說既然她三哥來了,那么就讓虞伯好好招待,以盡地主之誼。 徐笙看著這信,擔(dān)心了一個多月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了。 緊接著便是徐長生養(yǎng)傷,還有她照顧兩個孩子。 從前初來王府,她只覺得日子過的十分的漫長,平日里很是無趣,只能看一些話本子打發(fā)時間?,F(xiàn)在有了阿媛和阿識,她整個人都圍著她們和受傷了的徐長生打轉(zhuǎn),覺得日子一下忙了起來。 并且經(jīng)過此事以后,她和虞素詞倒是越發(fā)地熟絡(luò)了。她經(jīng)常會讓虞素詞來清芷園她做伴,學(xué)習(xí)針線和幫忙帶阿識和阿媛。時間久了,偶爾三姑娘和最小的五姑娘也來她這里串串門子,加上陸武夷將軍家的兒媳婦,她倒是認(rèn)識了一些人。 不知不覺,就到十月份了。 三日前,兗州傳來消息,虞臻已經(jīng)順利攻下商邱,再有一個多月,想必便可以收兵回冀北。 聽聞這消息時,徐笙正抱著已經(jīng)三個多月大的阿識和阿媛和虞素詞她們聊天。 “三哥威武不凡,竟然已經(jīng)拿下大半個兗州了,真是讓meimei幾人好生羨慕嫂嫂你,找了個天底下這么優(yōu)秀的男子做夫君?!比媚镉菟啬晷郧槠鋵嵑芑顫姡徊贿^那日在馬場被徐笙嚇到了。后來來清芷園的時候都很放不開,還是相處久了見徐笙真的為人溫和才漸漸顯露出自己的性子來。 對于徐笙說,她們幾個其實和徐萱她們一樣,都天真爛漫的緊,所以徐笙也愛和她們閑聊。 “這下看那張婉兮還有什么好傲的?!?/br> 徐笙聽著她那孩子氣的話,便問到:“素年你說的這位張婉兮姑娘是?可是與你有什么過節(jié)?” 虞素年便癟癟嘴道:“嫂子你不知道,那張婉兮出身兗州張氏,是張蓯懋的嫡幼女,性子可高傲了。前幾年她還隨她父親來過咱們冀北,在王府住了幾日。誰也看不上,就愛和三哥說話,還嬌滴滴的喊虞三哥?!?/br> “可看到我們,便仗著自己腹中有幾分才華,怎么也瞧不起我們這群粗鄙的人?!?/br> 徐笙便在她腦袋上輕扣了一下道:“哪有姑娘說自己粗鄙的!” “她們兗州那邊的女子本就一直說我們冀北女子粗鄙。”虞素年道。 徐笙便認(rèn)真到:“姑娘家要自信,不能旁人說你怎么樣,你就真的是什么樣子。冀北的女兒自有你們獨特的地方,我就覺得你們這般性子便好?!?/br> 虞素年幾人被夸的臉紅,扭扭捏捏道:“真的嗎?嫂嫂……” “自是真的?!?/br> “我就知道那張婉兮的話不可信!說什么女子無才便是德,整日清高的不行……” “她父親這次不顧我們兩家的盟約,偷襲毛城,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