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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下次再見可以好好打一場。”胥和擺擺手,現(xiàn)在手下的這些雜碎借他的名頭在外面越來越不受控制了,反正現(xiàn)在也不需要他們了,必要的時候,可以…… “下次這種小事再來找我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br> “是、是、是…”那男人不住點頭,但還是忍不住嘀咕自家老大似乎沒那么好使了? ——————我是跳轉(zhuǎn)到小溪的分割線—————— “嘶——” “抱歉抱歉,弄疼你了?”沈煜文猛然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打針打歪了。 “沒事…不是很疼?!碧K淺溪靠坐在床頭,連日來她因為沒力氣,食欲也消退了很多,甚至有厭食的傾向,大多數(shù)時候都由沈煜文給她掛葡萄糖和營養(yǎng)劑補充營養(yǎng)以及維持生命活動所需。 盡管如此,她還是rou眼可見地消瘦了下來。 “再忍一忍…馬上就結(jié)束了。”沈煜文拿了酒精棉球按住針孔止血,聲音低沉。 “……我會死嗎……”蘇淺溪望著天花板,她現(xiàn)在很少動,尤其是頭,稍微動一下都會眩暈好久。 “……不會?!鄙蜢衔你读算?,又重新專注于配制藥劑,“我保證,只要一切順利,你絕對不會有事的?!?/br> “……是嗎。”她知道自己問這個問題毫無意義,因為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呢?自己的生死不就在他的一念之間嗎? “相信我……”沈煜文伸手把她稍長的額發(fā)拂開,露出她蒼白的臉,嘴唇也干燥起皮不復(fù)之前的紅潤,“喝點湯吧…據(jù)說他們幸運地抓到了一只雞,可能是從郊外的農(nóng)戶跑出來的,好不容易分到了一碗呢?!?/br> “……”蘇淺溪沒拒絕——她也沒力氣拒絕,乖乖喝下了沈煜文喂過來的雞湯。 “唔——嘔——”這雞湯幾乎沒有雞rou的味道,想必是放了很多的水,但蘇淺溪還是覺得很腥很惡心,雖然很努力地咽了下去,還是忍不住干嘔了。 “來…喝點水吧?!鄙蜢衔姆畔聹?,扶她坐好,又喂了些水給她漱口。 蘇淺溪臉色較之前更加青白,而趴在床邊干嘔的動作更是讓她此刻頭暈?zāi)垦#薏坏没柽^去才好。 “……”蘇淺溪搖頭,示意不想再吃了,沈煜文又試了兩次都被她避開了湯匙,無奈只好放下湯碗,“你總是不吃東西,身體太虛弱了……” “咳……我實在沒什么胃口,也吃不進(jìn)去。”蘇淺溪自己也想好好進(jìn)食,保存體力,她鮮棗這幅樣子,就算沈煜文不再給她注射藥劑估計也沒辦法離開這里。 “……那我就放在這里,想吃的話就吃一些吧。等過一會兒水掛完我會來給你拔針的。” “……”蘇淺溪沒再回應(yīng),似乎是睡著了。 ——————我是跳轉(zhuǎn)到沈煜文的分割線—————— “煜文?” “…父親?!鄙蜢衔膶τ跁龅缴蛭臒ê苁求@訝,因為他的父親幾乎不出現(xiàn)在實驗區(qū)以外的地方。 “看到我,你似乎很驚訝?” “…沒有?!鄙蜢衔呐ψ屪约嚎雌饋碜匀恍?,露出了一個笑來,“只是父親平時都呆在實驗室,所以有點驚訝?!?/br> “嗯,感覺很久沒見你了,就過來看看?!鄙蛭臒ㄑb似不經(jīng)意地走過去看了一眼沈煜文正在擺弄的藥劑——葡萄糖,營養(yǎng)劑,維生素……等等,那個不是…? 沈煜文看見沈文煥的眼神就一陣緊張,他鎮(zhèn)定下來,表現(xiàn)出一副自然的樣子,“父親來這里是有什么事嗎?” 沈煜文知道自己的表情大概很不自然,但是他做不到! 只有在沈文煥面前,他沒辦法撒謊,沒辦法演戲,他總覺得自己在沈文煥的目光下毫無掩飾,無論他做什么、想什么都會被沈文煥看穿,讓他無所遁形。 “嗯…我說了只是來看看你罷了,你好像好幾天都沒回家了?”不怪沈文煥用疑問句結(jié)尾,只因為他自己也很少回那個家,一般都是在實驗室或者辦公室沙發(fā)上窩一晚。 “是……這幾天比較忙,病人也多……” “嗯,好好干。爸爸還是希望你能回實驗室的,畢竟讓你做這些還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是,父親。” 沈文煥又關(guān)心了幾句終于離開,沈煜文這才松了口氣,又覺得好笑,父親來看自己不僅不覺得高興,反而很是緊張,父親走了甚至覺得輕松不少……這樣的父子關(guān)系…… 搖了搖頭,把奇怪的思緒甩出去,沈煜文重新專注于藥劑。 剛剛父親的那一眼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過沒關(guān)系……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 到時候,就算是父親也只能接受這個實驗,并且把它繼續(xù)下去。 ——————繼續(xù)跳轉(zhuǎn)的分割線—————— “今天是最后一次了?!?/br> “……要結(jié)束了嗎?”蘇淺溪昏昏沉沉,她的精神越來越差了。 “……嗯,馬上,就結(jié)束了……”沈煜文將最后一支藥劑打入蘇淺溪的血管,這樣一來前期的準(zhǔn)備就算完成了。 “胥和,過來幫忙?!鄙蜢衔倪@一次難得叫上了胥和。 “……”胥和過來幫他把蘇淺溪搬到一臺儀器邊上,“有人過來了?!?/br> 擁有土系異能的胥和對于地面的震動很是敏|感,他之前也出去查探過,慕封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再不走,一場惡戰(zhàn)在所難免。 “沒事?!鄙蜢衔膶P牡豤ao作儀器,“他們來不及的。” “……”胥和不知道沈煜文為什么這么有信心,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不能拋下他,只能穩(wěn)住心神按照他說的辦。 大不了就是一死,他何曾怕過? “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忍?!鄙蜢衔臏厝岚参?,可他手里的巨大針管卻讓人心底發(fā)寒。 “嗚——啊啊啊啊啊啊?。?!”蘇淺溪只覺得腹部被什么東西刺穿了,她近來由于長期施打鎮(zhèn)痛劑和微量麻醉劑對疼痛并不敏感,但即使如此依舊疼的大叫起來。 胥和緊張地按住她不讓她亂動,不過很快就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必要——蘇淺溪根本沒有力氣掙扎。 “還是太著急了嗎?”沈煜文心里想著,七天的時間果然還是太緊,但這已經(jīng)是極限了。狠狠心,沈煜文繼續(xù)抽取,鮮紅色逐漸充盈了針管。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 碧K淺溪不停地嗚咽,滿臉淚水,可針管始終毫不留情,似乎要把她的生命一同抽干。 “來了??!”胥和緊盯著大門,慕封已經(jīng)到了! 門扇整個都被踹倒,慕封站在門外,殺氣凜然。 “你們——在干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好奇有沒有人知道沈煜文抽的是什么ˊ_>ˋ ☆、犧牲 “嘖!!”沈煜文斜了一眼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