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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rou也是我的畢生追求?!逼钊钍匦ξ卣f。“別瞎說了,吃東西?!敝艹性创虬l(fā)祁阮守去拿筷子。終于得以填飽肚子的祁阮守面露喜色,拿了筷子一屁股坐在飯桌邊,擺出一副求投喂的急切樣。飯菜端上桌,祁阮守就開始快樂的揮動筷子了。周承源性格偏靜,吃飯時基本沒動靜,祁阮守卻是受不了飯桌上只有碗筷相碰發(fā)出的清脆聲響的人,才急匆匆的扒幾口飯,他就開口打破安靜的氣氛。“對了,白毛讓你下次去看他要帶他最喜歡的球星的簽名照來著的,這玩意兒你有嗎?還有還有,我們什么時候去看他?”祁阮守丟出好幾個問題。周承源眼不抬的回答:“先吃飯?!?/br>“哦…”祁阮守應(yīng)了一聲,可不過兩分鐘,他又含糊不清的問:“窩們什么時候曲你家離次飯?”“…過兩天?!北鞠氤聊降椎闹艹性吹降走€是給出了回答。“哦哦,那窩要曲萬能的百毒上查一下,攻略。”祁阮守嘟囔著,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但這回才是正式拜訪,從禮數(shù)上來說起碼應(yīng)該送點(diǎn)什么東西才好,還有一些其他亂七八糟需要注意的地方,所以還是接受各位大神的指點(diǎn)為好。惦記著這事情,祁阮守一吃完飯就捧著電腦查,而周承源則是想法子去弄陳洛賓指定要的簽名照去了。“我差了一個下午的資料,反正呢,絕對不能兩手空空的去,買水果是最中規(guī)中矩的,買保健品也不錯,最好的還是按照他們的愛好來買?!蓖砩希钊钍嘏吭诖采洗a字,一邊說的頭頭是道。周承源不以為然:“沒必要買那些?!?/br>“你看,你這個回答我也料到了,攻略里都說了,你這樣回答是因為你回的是自己家,見的是自己父母,當(dāng)然不覺得應(yīng)該帶禮物。可是對我來說不一樣啊,其實我和你家人也是陌生人,好歹要帶點(diǎn)禮物的,對了,你爸媽喜歡什么啊?喝茶喜歡嗎?”“不太清楚?!敝艹性催€挺認(rèn)真的思索了一下,不過他mama就是個喜歡打掃的老太太,平時沒事干還會念念經(jīng)靜靜心,像什么購物之類的活動都沒有什么興趣;至于他爸,非要說愛好的話,大概是賺錢吧,至于喝茶抽煙喝酒,那都是因為生意需要才做做樣子的。“你可以給我妹買布娃娃?!敝艹性囱a(bǔ)充,他那個meimei算是愛這些洋娃娃、布偶之類的東西入狂,房間里堆著好多,還在樂此不疲的收藏著,無論過年過節(jié)過生日都要求別人送她布偶。“好吧,那就給你meimei買布娃娃,給你爸媽買保健品好了…”祁阮守喃喃:“見父母也真是麻煩,我看他們還討論要不要幫忙洗碗的來著,又是說幫忙洗碗有點(diǎn)掉價,所以只要做個態(tài)意思一下就過過了;又有人說那樣不禮貌…”“你看的是見公婆、還是見岳父岳母的?”周承源因洗完話題產(chǎn)生疑惑,瞥一眼懶洋洋的祁阮守。“我都看了,因為我也搞不清楚我算什么情況…對了,白毛要的簽名照能買到嗎?”祁阮守用力的眨眨眼,希望借此趕走困倦,又掰著僵硬的手指,提起精神繼續(xù)打字。“買不到,不過有個朋友可以幫忙弄到,快遞過來大概明后天到?!敝艹性蠢^續(xù)揮動手指寫著祁阮守全然不懂的程序。“總覺得從你口里說出朋友這個詞怪怪的,是誰???我沒見過的嗎?”“以后會見到的?!?/br>“對了,去看白毛的時候順便起商場買東西吧,還有,買一套西裝之類的?我好像都沒穿過西裝來的,應(yīng)該會很帥!順便剪個頭發(fā),這樣看起來會讓人感覺很穩(wěn)重吧?”祁阮守喜滋滋的說道,終于完成每日更新任務(wù)的他伸個懶腰,收起筆記本電腦,翻個身,枕在周承源的腿上,悠閑的瞇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發(fā)呆。周承源幾乎是習(xí)慣性的伸手揉一把他的頭發(fā):“想太多,本來就不是適合你的形容詞?!?/br>祁阮守撇撇嘴:“人是有多面性的,我只是沒有表現(xiàn)出我的成熟穩(wěn)重,不代表沒有!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以后有的是你依靠我的日子呢。”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實在是滑稽到討人喜歡。不假思索的,遵從本能般,周承源低頭,親了一口,一觸即分,輕又淺,隨即又?jǐn)[出認(rèn)真嚴(yán)肅臉,一本正經(jīng)的按動鍵盤。“你還是減肥吧?!彼恼f。祁阮守哼哼:“耍完流氓還讓人減肥?有你這樣的嗎?你們怎么一個兩個老叫我減肥,我又不胖,這是標(biāo)準(zhǔn)體型好不好,瘦巴巴的那么好看?”周承源選擇沉默。“好吧好吧,真受不了你們這些人庸俗的品味,一味的追求瘦,不懂得欣賞我這種健康的體型?!逼钊钍夭粯芬獾泥洁熘骸澳遣蝗唬@兩天我就不吃rou了,這是為了給你爸媽留個好印象而已,我還是絕對堅持我的立場的啊,去你家吃完飯,家里飯桌上就必須有rou,行不行?”無rou不歡的祁阮守肯因為這點(diǎn)事放棄rou,代表他真的很重視這件事。那副不情不愿好像隨時都會后悔的模樣也很有趣。周承源無聲的勾起唇角。日子不咸不淡的過去兩天,當(dāng)然,這是對于rou食者祁阮守來說相當(dāng)于世界末日的兩天,而解放之日就近在眼前了。“我們先去看白毛嗎?”祁阮守坐上副駕駛座,拿著傳說中的簽名照左看右看,自言自語道:“其實也不帥,我覺得你更帥一點(diǎn)?!?/br>周承源選擇默默的充耳不聞,傾過身去幫祁阮守系安全帶。“對了,我想起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逼钊钍匾惑@一乍的說道,還猛的拍了一下大腿,又可憐巴巴的摸摸那片無辜受害的皮膚。“什么事?”雖然不認(rèn)為祁阮守念叨的會是什么真正重要的事情,周承源還是選擇出聲詢問。好的男朋友應(yīng)該是要學(xué)著傾聽的。周承源在認(rèn)真遵守著這一條。“就是副駕駛座,這個座位是很重要的,里都有寫的,一般留給愛的人什么的,所以以后這個位置就是我的,專屬的。”祁阮守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果然不是什么重要事。周承源實在對祁阮守這跳脫不著調(diào)的思路習(xí)以為常,只問:“有什么不一樣?”在他眼里,座位就是座位,副駕駛座和后座沒什么兩樣,畢竟功能一樣,構(gòu)造相似。“…大概因為離駕駛座最近?”祁阮守眨眨眼,瞎扯,事實上這也是他的突發(fā)奇想,不過稍稍冷靜點(diǎn)就覺得男人之間整這些小細(xì)節(jié)似乎太過于矯情了。“算了算了,還是算了,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祁阮守自暴自棄的說,末了又補(bǔ)了一句:“但是像南培這樣的,還是不能坐這個位置?!?/br>也真是摸不清的想法,到底是別人能坐,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