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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久了還能看呆!不過都怪他的男朋友辣么帥!“我說真的…”祁阮守難得再次肯定自己的意見:“我覺得你過去不太好,就像你不帶我回去是因為你怕你爸會把氣撒到我身上,換位思考,我也不想帶你回去?!?/br>“我得去?!敝艹性床凰煽?。祁阮守走近,看一眼屏幕,依舊是他看不懂的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你該不會是覺得我一個人受不了吧?”祁阮守嘟囔著:“太看輕了我了吧?”“你立場不堅定?!鄙钪愿竦闹艹性吹幕卮穑骸皦︻^草一樣,聽一邊風(fēng)吹往一邊倒?!?/br>“我…”祁阮守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又心虛的吞下‘哪有’兩個字。摸著良心說,他還真就是這么個人。“就算這樣,在這么大的事情上,我才不會那么沒原則呢。我保證,絕對絕對不會屈服的,就算被水潑一臉,被直接拿掃把趕出去,我也會死磕到底的!”祁阮守裝正經(jīng)的說道:“相信我一次怎么樣?”“不怎么樣。”周承源接話。周承源這個人,就是死心眼,沒法說話,如果是他不在意的事情,無論別人怎么說怎么做,他都無所謂;但是若是他決定的事情,基本就沒有人能改變了。祁阮守嘗試了夸獎大法、狗腿大法以及十分可恥的色誘大法,結(jié)果是,周承源不吭一聲的把眾多夸獎給收了,享受了一把免費(fèi)按摩,順便還直接把人給吃下肚了,第二天,他依舊跟祁阮守一塊兒出現(xiàn)在車站里。“早知道你還是要來,我就…”祁阮守哼哼兩聲。周承源摸摸他的腦袋,就像摸殿下的小腦袋一樣。“找一下之清,你記得他長什么樣么?”祁阮守左顧右盼。周承源朝正前方一指:“就在你對面?!?/br>“哦…”祁阮守看過去,那里就站著一個陳之清,再明顯不過。“其實我看到了?!逼钊钍匮a(bǔ)上的話毫無信服力。“表哥。”陳之清朝他打招呼。三個人一起上了車,彼此沉默著,沉重的氣息似乎在無聲無息間就蔓延開來了。“之清,你的手機(jī)在響?!逼钊钍卦静幌腴_口的,在這種氣氛下,似乎連打破沉默的力氣都消逝了,但陳之清的手機(jī)一直在反復(fù)的響,屏幕也在亮-暗-亮中無限循環(huán),他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會開口的。陳之清像是才回過神來似的,將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是王梓川吧?”祁阮守舔舔嘴唇問道。陳之清低著頭:“我沒告訴他這事,他可能是找不到我才打電話的?!?/br>這倆人之間相處的模式還真是有點(diǎn)奇怪…不過現(xiàn)在的祁阮守可沒空再多管閑事了,眼看著都到了陳之清家門口了,他的小心臟懸的厲害,活像是坐過山車似地。祁阮守偏頭看了看周承源。周承源也正瞧著他。右手握拳,緊緊的捏一下,在胡亂撥動一下,祁阮守深深呼出一口氣,按下門鈴。叮咚,叮咚。兩聲之后,里頭傳來稍快、稍沉的腳步聲。祁阮守和陳之清對視一眼。“誰啊?!遍_門的是陳母,她一看到門前的人,尤其是氣勢有些冰冷的周承源,就愣住了。大概是出于女人的直覺,她馬上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場不同尋常的會面,便走了出來,虛掩住門,勉強(qiáng)露出笑容道:“你們怎么突然來了?這是…”她的視線不斷的繞著周承源打轉(zhuǎn),她想,這個男人,要么是兒子帶來的,要么是…總之,是個麻煩人物。“舅媽,這是…”祁阮守欲言又止。“誰來了?你怎么不請人家進(jìn)來,反而在外面說話?”陳父的大嗓門響起來。門外的氣氛愈發(fā)緊張。作者有話要說:☆、一不小心結(jié)局了“你回來干什么!”陳父一手握住門把,一瞧見陳之清,像是形成反射弧一般皺眉,扳臉,面色難看。他的視線再往旁邊偏一偏,視線范圍內(nèi)便又多了兩個人。“阮守?你怎么不說一聲就來了?別在外面坐著,進(jìn)來坐?!标惛该嫔陨院棉D(zhuǎn)。祁阮守干巴巴的笑了一下。“都進(jìn)來說話,杵在門口干什么???”陳母伸手拉住陳之清和祁阮守就要往里走。“讓他進(jìn)來干什么?”陳父堵在門口:“我早就說過,走出家門就不要再進(jìn)來,這才幾年?你以為我是老昏頭的,你多來幾趟我就忘了事了?”“趕緊跟他一起走,不要想進(jìn)家門?!标惛盖榫w有些激動,像是氣的面紅耳赤,他指著周承源,分明是把周承源當(dāng)作陳之清的男朋友了。祁阮守低著頭眨了兩下眼睛,想著就算小舅舅比想象中更加抵觸同性戀,他都到家門口了,今天肯定要把這事情解決了,他保證過自己不會動搖的。“小舅舅,他是…”祁阮守艱難地開口了,喉嚨干澀得厲害。“進(jìn)去說進(jìn)去說,有什么事情都進(jìn)去說?!笔虑榘l(fā)展到這個地步上,陳母已經(jīng)摸清這三個孩子的來意,她心知自家老伴的脾氣,只怕老頭子會在大門口大發(fā)雷霆惹得鄰居都議論紛紛,太落孩子們面子。“你一把年紀(jì)了,跟孩子置什么氣?有話進(jìn)去好好說,在門口嚷嚷什么?人家鄰居還要休息呢,你那大嗓門,就不怕嚇到對門的孩子?”陳母佯怒,她說的在情在理,陳父也就心不甘情不愿的讓步了,率先走進(jìn)房子里去,往沙發(fā)上一坐,放下臉,活脫脫一個兇神。其他人也跟著走進(jìn)房子去,除卻陳母,三個人都直挺挺地坐著。“都坐下,別站著?!标惸刚泻舻?。陳父從鼻子里哼出一聲。“舅舅舅媽,這次主要是我有事情要說,是我叫之清陪我來的。”早死早超生吧。祁阮守心一狠,一股腦兒說出來:“他。”他拉住周承源:“他是我的男朋友。”話一出,整個房子里靜的可怕,仿佛被人定格,畫面靜止。“阮守…”陳母緊張的窺視一下陳父的臉色,先開口打破沉默:“你…你是個好孩子,你小的時候,你mama還說你喜歡小區(qū)里的一個小女孩,你現(xiàn)在怎么…”她面帶哀愁,這么多天下來,她心里已經(jīng)隱約猜到真相,只是她又無法接受。好好的孩子們,怎么一個兩個都要跑去喜歡男人呢?這從來都是男女配,這倆大男人該怎么好?對于自己的兒子,陳母已經(jīng)不抱希望,但她還希望祁阮守這只是一時的沖動,畢竟他不是天生就喜歡男人的啊!祁阮守尷尬的回答:“那是小時候的事情了,現(xiàn)在我還是…”“胡說八道!”陳父一掌拍在玻璃桌上:“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從來就不知道你有這毛病!要么是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