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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表演等其他用途。凡是得到冠軍的賽馬更是馬場的招牌,不會輕易轉手。只是……夏秋仍有些不舍得,畢竟這是他和豆蔻同時看上的第一匹馬,他想了想又問道:“那等它退役之后馬場能考慮下賣給我嗎?”“誒?”飼養(yǎng)員愣了愣,隨后笑道,“不不不,它不是在役的賽馬。它都不是我們馬場的馬?!?/br>“……那是別人寄養(yǎng)的?”飼養(yǎng)員搖了搖頭:“也不是,這匹馬就是純野生的?!?/br>“?”這回夏秋倒是真的驚訝了。“這匹馬差不多兩三年前就跑到我們馬場來了一次?!憋曫B(yǎng)員解釋道,“那時候正好有個小型的賽馬比賽,它中途沖進了場地,和比賽的馬一起跑了一程。搞了好大一個亂子?!?/br>“我聽說過?!表f恩插話進來,“幸好沒驚馬造成重大事故,不過當時的負責人還是因此擔了重責?!?/br>“對。幸好它當時不是橫沖直撞,只是跟著在旁邊空跑道上一起跑了幾圈。當時我在場。又是擔心出事,又是吃驚于它的速度。那時候它領先半個跑道沖過終點的時候全場都沸騰了。”飼養(yǎng)員笑道,“在賽馬里它這樣的短腿真的是劣勢,能跑出這個速度很讓人驚訝了。雖然它身上沒有背人少了負重,那次比賽成績自然是不能當真的。但那次比賽跑動仍可以看出它的身體素質非常好,能配合訓練的話絕對是賽馬的種子選手?!?/br>夏秋看著遠處那匹懶洋洋的甩了甩尾巴的棗紅馬,一點兒都想象不出它曾經在賽場上風馳電掣的樣子。夏秋疑惑道:“后來它沒能參加比賽嗎?”飼養(yǎng)員搖了搖頭,笑了起來:“沒有。比賽完后它就跑了,誰也沒抓到它。留了一堆爛攤子下來讓我們收拾?!?/br>“哈哈哈哈,我也知道一點。善后工作讓動物中心挺頭疼的。”韋恩揶揄的笑道。“對。負責周邊安保的,場地工作的,應急處理的,通通吃了掛落。這次不知它又是怎么進來的,負責安保的估計還得被罰一次?!憋曫B(yǎng)員扯著嘴角苦笑了下。不過他隨后又一次看向了那匹棗紅馬,頓了頓,道:“但我挺想再見見它的??赡苁且驗榱粝铝藗€驚艷的登場就不見了,反而更讓人念念不忘?!?/br>深藏不露還來去如風啊。夏秋一下子給棗紅馬腦補出了個大俠的形象。“那它怎么又回來了?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飼養(yǎng)員也有些無措,他想了想道,“我先靠近看看它怎么個態(tài)度,要是跑了就跑了。要是留下來就去請示下上面?!?/br>隨后,飼養(yǎng)員先通知了在場的同事。馬場上的馬逐個都離開了場地,馬場一下子空曠了起來。棗紅馬警覺的抬起頭看了看,在原地踱步幾下,轉了個身,正好面朝了夏秋他們的方向。夏秋有種被棗紅馬注視著的感覺,他忍不住問道:“它是看到我們了嗎?”飼養(yǎng)員搖了搖頭:“應該不會,距離太遠了。馬的視力并不好,看不到這么遠。反而可能是聽到了我們的聲音?!?/br>“一會兒你們別跟過來,特別是不要從背后靠近馬匹。野生的馬警覺性很強,被踢到一下可不是鬧著玩的?!憋曫B(yǎng)員告誡完后就舉步向前走去。棗紅馬感知到飼養(yǎng)員的靠近明顯有了些焦躁不安,它噴了幾口粗氣腳下剁地的步伐越發(fā)凌亂,耳朵緊緊的背向后方貼在了腦袋上。但奇怪的是都這樣了它仍是硬生生的止住了轉身跑走的欲望,停在了原地。飼養(yǎng)員也看出了這點,他一邊慢慢的靠近棗紅馬,一邊看著它的眼睛,努力的示意著自己的無害。好半響才真正走到了棗紅馬的側前方。棗紅馬情緒好像穩(wěn)定了不少,腳下不再剁地,只是仍有些警覺。飼養(yǎng)員掏出了塊糖,棗紅馬嗅了半天,才舌頭一卷,開始咀嚼。見它愿意接受食物,飼養(yǎng)員也放心不少,他試探著摸了摸它的額頭。棗紅馬甩了甩鬃毛,并沒有反抗,飼養(yǎng)員又摸了摸它的脖側。眼見著飼養(yǎng)員那的氣氛漸漸緩和下來,夏秋和韋恩也松了口氣。同一時間,他們的身后也傳來不少嘆氣聲。他倆回頭一看,就見差不多整個馬場的員工這會兒都聚集在了他們身后,這會兒都在目光炯炯的看著那匹棗紅馬。“真沒想到還能看到它?!?/br>“對,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它那次比賽的樣子,跑動起來的體態(tài)真的太完美了。”“我一點都不想見到它……一想到我即將扣掉的工資,我心如刀割?!?/br>“哈哈哈哈哈,誰讓你們保衛(wèi)部把它放進來了,不扣你們扣誰?!?/br>“誰放了,我可沒放。鬼知道它從哪個角落鉆進來的,四周不都攔起來了嘛,前段時間剛剛排查過。明兒個肯定又要全部重新排查,愁死人了?!?/br>“它怎么突然又回來了?它給我感覺很警覺的,沒想到這會兒看著倒還行?!?/br>“對啊,它受傷了來尋求幫助?”“不像吶,看走路姿勢很正常的樣子。”“……嗯,奇怪?!?/br>“它這是準備以后留在我們這了?那給它安排在哪里好,嘯鐵旁邊?”“不行,嘯鐵脾氣也不好。這匹不知道脾氣怎么樣,打起來就不好了?!?/br>“放赤兔旁邊怎么樣?”夏秋身后的員工們一個個討論起來,分工還挺明確的。負責安保的都在討論安保,醫(yī)生則遠遠的就開始目測身體狀況,飼養(yǎng)員們連它未來的住房都安排好了,剩下的員工都在哈哈哈。笑笑鬧鬧,雖然都壓低了聲音還是嘈的夏秋耳朵都疼。飼養(yǎng)員向這邊示意了下,夏秋身邊立馬跑過去一個年輕小伙子,他手里拿著的正是馬嚼頭和馬鞍。“那是老王的徒弟,郝帥?!表f恩隨口介紹道。老王正是那位飼養(yǎng)員。而郝帥……這個名字也太占便宜了吧。夏秋一臉黑線。郝帥靠近老王那里后就放慢了腳步,也輕輕的靠過去,生怕又引起棗紅馬的不安。整個套籠頭的過程異常的順利,棗紅馬非常配合,讓不搖腦袋就不搖腦袋,讓張嘴就張嘴。順利的讓老王都有些詫異。韁繩套好后,老王交給了徒弟握住,自己則去給棗紅馬裝馬鞍。然而,他的手剛剛噴上棗紅馬的背部時,棗紅渾身一顫,后腿猛的一踹。場上一片驚呼。萬幸,老王站得位置沒有太靠后,又有所防備,閃的及時并沒有被踹到。棗紅馬又開始躁動起來,不住的跺腿甩腦袋,郝帥費盡全身力氣才艱難的把住了韁繩。好半響棗紅馬的狂躁才被重新安撫了下來,但從它緊張的姿態(tài)里仍能明顯察覺到它的不安。老王